在自卫队的一个房间里,任晓禹和公孙汉儒坐在吴清泉对面的桌子后面。其余的自卫队员都被赶到了外面。
“吴清泉,你知道你今天所做事情的严重后果吗?”任晓禹冷冷地对着吴清泉问道。
此时的任晓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至于如何处罚吴清泉这个违反军规、企图*民女的畜生,他也有了大致的想法。
“呵呵,任队长。你们可是冤枉我啊!”吴清泉眼睛一斜,满不在乎地答道。
“冤枉你,那么多村民都亲眼看见的。你做的丑事还想抵赖?”公孙汉儒一拍桌子,瞪着眼睛怒斥道。
“你们看见了什么?我*那位妹子了吗?你们有证据吗?我告诉你,是那个妹子先主动勾引我。见勾引不成,又让她家人出面,想讹诈我钱财。”
吴清泉这家伙,竟然厚颜无耻地倒打一钉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你,你,你。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旧军阀。总归不得好死!”公孙汉儒也完全被吴清泉的无耻气得火冒三丈。
“对,我是旧军阀,你们处处就看我不顺眼。”吴清泉双手一*,冷笑着说道,“不要忘了,你们将来也要成为军阀。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感激不尽的黄健鑫、黄连长、黄大哥不也是旧军阀吗?你们能把我们咋样?”
“嘭!”厚实的木门被一下子撞开。
一个黑瘦的身影豹子一样敏捷地钻了进来,以掩耳不及之势冲到正得意洋洋的吴清泉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口。
“吴清泉,你这个畜生。你败坏了黄大哥的名声,还有脸在这儿提他?老子不看在黄大哥的面子上,早就一枪崩了你这个狗东西!”
“郑秋,你小子想干啥?”刚才还桀骜不驯的吴清泉一下子慌了,大声吆喝道,“你小子胳膊不要往外拐啊!我们都是一路人,这儿的人从来瞧不起的我们,你还替他们说话!”
原来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身材矮小、一向沉默寡言的郑秋。
“你放屁!少拉老子下水。谁对谁错,我郑秋心中明白得很!”郑秋一双眼睛瞪得像一对铜铃,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骂完后的郑秋,一把将吴清泉摔在地上。后过头来,向着任晓禹猛地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任队长,实在对不起。吴清泉这家伙给你惹事、给黄连长丢脸了!请你下令,我亲手毙了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任晓禹一把拉起郑秋,拍去他身上的灰尘。
“郑秋,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怨不得你,更怨不得黄连长。你放心,吴清泉所犯之事,一律按照自卫队军规办理。我们都不能意气用事!”
“姓任的,我可告诉你。黄健鑫是我拜把子兄弟,老子当初还救过他一命。你要是敢懂我一根毫毛,黄健鑫绝绕不了你!”吴清泉咆哮道。
“来人!把这吴清泉给我捆了,关进禁闭室,严加看守。明天再按军规审理!”任晓禹一声大喝。
几个五大三粗的自卫队员立刻进来把吴清泉捆得像个粽子,拖了出去。
吴清泉这么一折腾,整个十方村的除夕氛围受到了影响。任晓禹原本回地球星上看望父母的事情只得暂时搁浅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
公孙汉儒急匆匆找到任晓禹,告诉了他一个极坏的消息——昨晚,吴清泉越狱逃跑了。
“什么?吴清泉跑了?”任晓禹大吃一惊。
“是的,整个事情的经过我正在派人调查。真不知吴清泉这狗家伙是如何跑掉的?咦,会不会是郑秋那小子把他给放走了呢?他们可都是一伙的!”
公孙汉儒满怀狐疑地问道。为了吴清泉的事情,他可窝着一肚子的火。
“不,不应该是郑秋干的!这小子,我信得过他!”沉吟片刻后,任晓禹才慢慢说道。
“任兄弟,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善良,太容易相信人。一个吴清泉就把我们折腾得够呛。要是郑秋再干出什么事来,我们怎么对得起十方村的父老乡亲?”公孙汉儒有点埋怨地说道。
“是啊,我们必须得吸忍训才行!”任晓禹点头说道。
“古话说,仁不带兵,义不行贾。对那些胆敢与我们为敌的人,我们就得心狠手辣,绝不容许他们咸鱼翻身。该有所防备的人,一定要严加防范。毕竟,在这个乱世,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公孙兄,你批评得对!吴清泉的事情,我在处理时的确有点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出了一个吴清泉,我们一定要杜绝下一个吴清泉。”
的确,为了吴清泉的事情,任晓禹一夜都没休息好。除了心疼内疚外,他考虑得更多的是十方村如今近一百号外来人员。
现在十方村真是大量用人的时候,各类人才大量涌入。这些外来人员中,绝大多数都是遵纪守法、勤奋努力之人。但也不能排除鱼龙混杂,混入像吴清泉这样的败类。
出了一个吴清泉,不能就因噎废食,否定怀疑所有的外来人员,冷了他们的心。相反,还要给他们更多的信任和重用。但也绝不能对所有人放任自流,听之任之,必须要从各个层面做好防范工作。
第一件事,就是进一步完善自卫队军规,加大思想教育和违纪处罚的力度。
同时,尽快制定出适合所有村民和大禹集团员工的法律法规。加*制宣传,成立执法队,努力把辖区内六个联合村及未来的大禹集团建成一个法治社会。
法律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