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凤胥言想到白末大冒险的内容,红唇轻启道,“真心话。”
白末首先发问,眼神贼兮兮的看着凤胥言,“在你心中,你对小不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晚妆满脸黑线,你问你的,干嘛牵扯到我啊?
但耳朵却高高束起,很想知道凤胥言会怎么回答。
白末的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凤胥言明显一愣,眼睑低垂,他想了想有关花晚妆的一切。
过了半晌,凤胥言抬起双眸,在白末和晚妆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开口道,“满意、不错、不清楚。”
能烤出好吃的地瓜,满意。
能陪他睡觉,让他感受一丝温暖,不错。
至于有时会没缘由的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有时会不自觉的主动帮她,有时想要跟她待在一起,这些感觉是什么,他不清楚。
听了凤胥言前两个词,晚妆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等凤胥言将最后一个词说出来时,晚妆疑惑的将目光看向他。
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白末直接问出了口,“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什么啊?”
凤胥言:“这是第二个问题。”他可以不回答。
白末期待的看向晚妆,“小不点,你还没问,你来问这个问题。”
无视白末期待的眼神,晚妆才不想当着他的面,让凤胥言解释对她的感觉如何。
想了想,晚妆问凤胥言道,“为什么那么爱吃烤地瓜?”
晚妆话落,白末失望透了,小不点你竟然不问那个问题,你到底喜不喜欢凤胥言啊!?
“因为……”凤胥言黑曜石般的眼眸深藏着一丝晚妆看不懂的情绪,他似在努力的回想自己为什么爱吃烤地瓜,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平缓道,“记忆中,有人烤给我吃过。. ”
“你说谎。”
凤胥言话落,白末便笑哈哈的指着他,“你从小到大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没人给你烤过,而且你喜欢上吃烤地瓜不是前段时间才开始的吗?”
面对白末的反驳,凤胥言面色不改,“我说的是真话,信与不信,都是那样。”
他喜欢上吃烤地瓜虽然是从那时吃到小佣兵烤的地瓜开始,但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恍惚记得,有谁给他烤过,而且那好像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感觉。
“怎么可能,是谁给你烤的?”白末还是不信,关于凤胥言的事,没道理有他不知道的。
“不记得了。”凤胥言这次回答得很快,“只是有点模糊记忆,至于那人是谁,长什么样,我想不起。”
白末不甘心,还想继续问。
凤胥言淡淡瞥他一眼,“我已经回答了你两个问题。”
晚妆拿过桌上的酒壶重新转动,酒壶转动期间,晚妆想着凤胥言刚才说记不得那人长什么样时,深邃的双眸中透出的一点茫然与不易看出的懊恼。不知怎么的,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凤胥言记忆中为他烤地瓜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酒壶壶嘴这次又停在了白末的面前,白末依旧选择大冒险。
晚妆让他去偷李伯的一只袜子,白末哀嚎一声,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晚妆,“小不点,你太阴险了。”
话落,白末泪奔着跑出雪楼。
然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白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拎着一只袜子进来,将袜子故意摆在晚妆面前,“呐,你要的袜子来了。”
晚妆拍拍肩上的冷艳,“冷艳,把这袜子扔出去。”
冷艳看了看那袜子,一双绿豆眼睛里满是嫌弃:主人,这袜子好臭,会脏了本大人的爪子的。
“嗯~”见冷艳不动,晚妆再次拍了拍它的翅膀。
嘤嘤嘤,主人让本大人做什么,本大人就做什么。
冷艳一爪子抓起袜子,飞快飞出去,扔了后又飞快的飞回来。
轮到凤胥言,他依旧没给白末出难题,只是让他喝了两杯酒。
酒壶再次转动,停下时,壶嘴指着了晚妆。
“剥哈哈……”见壶嘴指着晚妆,白末得瑟的笑,终于轮到小不点了,看他不把吃的亏一下子讨回来!
“大冒险。”晚妆轻启双唇,看着白末那得瑟样,她想看看他能相处什么损招。
“有胆!”白末对她竖起大拇指。
凤胥言看了看她,眼里有笑意一闪而过。
“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晚妆笑了笑,无论白末让她做什么,她都不畏惧无所谓。
白末见晚妆一副你拒来,我不怕你的表情,邪魅的眸光一闪,表情愉悦的开口道,“我让你做的事情就是,狂吻凤胥言!”
哐当!
冷艳从晚妆肩膀上摔下来,尖利的嘴角一下子砸进一只酒杯。
太无耻了,这个男人竟然让本大人的主人做那样的事!
不过,为啥本大人有点想看呢?
从酒杯中抬起嘴,冷艳绿豆般的眼珠子在晚妆和凤胥言之间转来转去,转去转来。
白末说话那句话后就紧紧的盯着晚妆,想要看她是如何的窘迫和为难,他不相信这小不点真的敢去吻凤胥言。
但,突破白末认知的是,晚妆在听见他的话后,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面色都没改,然后就在白末惊讶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凤胥言身边。
看着凤胥言那双形状精美,唇色亮泽且仿佛天生血红的唇,晚妆眸光闪了闪,想起上次为他做人工呼吸时,触碰到的那种柔软感觉,心脏蓦地跳快了几分。
晚妆的眼睛是狭长的丹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