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正门踏进震威国公府,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石板铺成的广场地,广场地三面设高高的围墙,一面是一栋搭建的如城楼的建筑,那建筑下面有一扇巨大的圆形石门,跨过石门,才到了家属居住的庭院。
晚妆跟着王管家走过那道石门后,便感觉这府里很安静,安静得鲜有听见人声,也不见有人走动。
“五秀,国公爷在聚凝堂等着你。”王管家把晚妆带到一处叫聚凝院的院子,然后指了指院子中叫聚凝堂的正屋。
聚凝堂房门大开,晚妆一走近,便可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
聚凝堂中坐着很多人,花正雄一家、花晚芸一家……有晚妆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
看来,估计是花家全部的人都到场了。
搞这么大阵仗,真不知道花家老爷子要干什么?
晚妆边走近聚凝堂,目光边注视着坐在正上方的花家老爷子——花忠承。
花忠承看着六十左右的年纪,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满是精明的光芒,国字脸上写满了严肃和苛刻。
“国公爷,五秀带到了。”王管家恭敬的站在堂屋中间,目光低垂的对着花忠承禀报。
花忠承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他没有追问花小慕为什么没来,只是表情严肃的以眼神示意,让王管家退到一边。
晚妆一踏进聚凝堂,就感受到有好几道视线嗖嗖嗖的向她袭来,这些视线中,有仇恨的、怨毒的、好奇的和探究的。
晚妆泰然自若的任由这屋中之人打量,目光平静无波的与坐在正上方的花忠承对视。
花忠承在晚妆走进来的那一刻便在打量晚妆,此时见她目光有神,气沉自若,花忠承虎目微眯,心道: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这个孙女确实变了。
“花晚妆,你这个贱人,毒妇!”一道满是怨毒的声音自晚妆左边传来。
晚妆偏头一看,骂她的是花晚婷,已被截断了双腿的花晚婷。
见晚妆目光下移,将视线放到了放到了她下面,花晚婷心中的恨更浓烈了。
花晚妆将她害得没了双腿,陷入无底的绝望中,她想让爹和哥哥帮她报仇,没想到爹和哥哥也在她手上吃了亏,而且花晚妆还该死的攀上了言世子这棵大树,让他们不敢轻易动她!
“一段时间没见,你这令人讨厌的面孔倒是越来越丑陋了。”晚妆语气轻飘飘的回击花晚婷。
“你!”花晚婷气急。
花正雄出面呵斥,“花晚妆,你是怎么对你大姐说话的!”
晚妆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大姐?我记得我爹就生了我这一个女儿,我哪儿来的大姐,你可不要乱说话。”
坐在花晚婷旁边的花子翼冷笑着开口,“别忘了你也姓花,晚婷在花家的孙女中排行老大,你是花家人,就得尊称晚婷一声大姐。”
“花家人?”晚妆讥笑不已,“你们有把花晚妆当是花家人吗?在你们眼中,花晚妆只是一个欺负,凌辱,玩耍的对象。既然你们都如此,我凭什么要当你们是一家人!”
晚妆疾声厉色,不等花子翼说任何话,便看着花晚婷接着道,“还有花晚婷,你别每次看见我都一副仇大苦深样,要不是我好心的告诉你把双/腿切了,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地狱第几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