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花晚芸自导自演,晚妆被气笑了!
而在场的官员及其家属,听完花晚芸的话后窃窃私语道:“我好像听说过风云佣兵团卖大量草药的事。”
“这件事确实是真的,那天我还买了一些草药。”
“那天我也在场,你别说,那些草药的品质真是好啊!”
嘈杂的讨论声仿佛更加确定了晚妆的罪行,听着周围的讨论,花晚芸心中十分开心。
“花晚妆!”乾坤帝叫晚妆的名字,语气严肃,“花晚芸所说之事可否真实?”
晚妆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花晚芸身边,对着乾坤帝行礼,而后道,“启禀皇上,刚才花晚芸陈述的,一部分属实,一部分全属捏造。”
晚妆话音一落,花晚芸目光更悲悯了,“五妹,你别害怕,你现在承认,皇上或许还会从轻发落。”
晚妆冷冷的瞥她一眼,“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我知道你是害怕惩罚,可是你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花晚芸一副为晚妆着想的表情,将一个好姐姐的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听到她这话的花忠承,简直想上去将花晚芸给拉下来,他不管花晚妆有没有偷盗,但现在被晚芸当着皇上还有众多官员的面讲出来,不仅让花晚妆颜面尽失,还丢了他们震威国公府的脸面啊!
“你一个劲的说我犯了偷盗罪,你有证据吗?”晚妆神色很淡定。
“这……”花晚芸确实没掌握证据。
“没有证据就胡说,没想到花晚芸你是个如此狠辣之人啊,一心想要置花晚妆于死地。”一直和齐礼杰抛媚眼的司马水仙听此,立马刺她一句,“你还好意思说是花晚妆的姐姐呢,有你这么想要妹妹死的姐姐吗?”
花晚芸被说得脸红,虽然她心里是想置花晚妆于死地,但她的形象一直都是善良的乖乖女,她可不能当众被这样说。
“我是没有证据,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要害我五妹的意思,我只想让她迷途知返,不要再偷盗了。”花晚芸抬头直面乾坤帝,接着说,“皇上,臣女也不想我五妹蒙上冤罪,为了使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皇上不如让我五妹将这些丹药和药材的来路说明白,这样也不至于让我五妹今后被人诟病。”
乾坤帝看看花晚芸,再看了她旁边波澜不惊的花晚妆一眼,认同的点头,“你说的有理,花晚妆,说说看,那些丹药和药材的来路。”
乾坤帝话落,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花晚妆身上。
凤胥言见她眸色没有任何变化,便嘴角勾抹出淡淡的弧度,好看的手指摩挲着酒杯,心中很是放心。
而白末则皱了皱眉头,眉眼看了花晚芸一眼,感觉看她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既然皇上这么说,那晚妆将一一道来。”
不卑不亢的语气,花晚妆话落,停顿了一瞬,清了清嗓子,在各种各样的目光下,缓缓道,“那些丹药和药材,如花晚芸所言,确实不是我的。”
听到这话,花晚芸和坐在人群中的陆焉,心中同时笑了一笑,不过花晚芸没表现出来,而陆焉则笑出了声。
对陆焉的笑声听而不闻,晚妆慢悠悠的继续道,“因为这些丹药和药材,是我师父的。”
“师父?”白末脑袋偏向凤胥言,“小不点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凤胥言眸光注视着晚妆,“听下去就知道了。”
“哦~,你师父是谁?”乾坤帝语气上扬,似乎对晚妆口中的师父很感兴趣。
“其实我对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叫西濂蓝枫。”
西濂蓝枫这四个字话音一落,在场的人,有的陷入了惊讶而一瞬沉默,有的窃窃私语猜测着西濂蓝枫是谁。
“呵,花晚妆,你要编造,也要编造得像一点啊,西濂蓝枫是谁,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你也敢拿来糊弄大家!”陆焉首先出声讽刺,一脸“花晚妆好蠢”的表情。
听着陆焉的嘲讽,晚妆没有出声。
而陆焉不安的发现,周围的人怎么在她说了那句话后,看着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无知!”
一道中浑的声音立即呵斥陆焉,陆焉不满的偏头看去,发现骂她的是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且这名老者好像是佣兵总工会里一个很出名的炼药师。
“西濂蓝枫乃一千年前的圣级炼药师,灵武双修的绝世人物,他这样尊贵的人,岂是你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乱讲的。”那名老者看着陆焉的神色中尽是不满。
听老者这样说,陆焉当即焉儿了神色。西濂蓝枫竟然是这样的厉害人物,花晚妆是怎么当上他的徒弟的?不,不对,西濂蓝枫不是一千年前的人吗,难道他还活着?
陆焉心中所想,也是众人,包括乾坤帝在听了老者所言后,心中的想法。
“这位先辈难道已经达到神级炼药师级别,练就了能够长生的丹药?”柳贵妃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她旁边的乾坤帝没有说话,但那看着晚妆的眼神,显然和柳贵妃有着同样的疑问。
“西濂蓝枫……”凤胥言眸光微眯。
“西濂蓝枫?谁?”白末一头雾水。
在所有人等着晚妆解答时,晚妆语气平淡的说,“不是,他早在一千年前就死了。”
“那你是怎么拜他为师的呢?”柳贵妃一脸好奇。
“因为我无意中到达过他和她妻子最后生活的地方,我师父留下一块碑文,言曰能到达那儿的就是有缘人,那么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