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月笑了:“我们从gh来,对飞龙很熟悉,所以……老板,你们店里飞龙都怎么做啊?”
老板尴尬的笑笑:“要想最大程度保留它的营养,当然是清炖了,本店有清炖口蘑飞龙汤、清炖人参飞龙汤……”
陈导有点不耐烦,因为下午还有任务要完成,便不客气的打断老板的滔滔不绝:“老板,不用说了,我们赶时间,就要口蘑飞龙汤吧,其他的菜品你看着办,一切菜品以新鲜为主。”
“好嘞!您几位稍等,我们很快就上菜,保证不耽误你们的工作。”
老板所言不虚,这家店上菜果然很快,不一会饭菜就摆上了桌,陈导拿起筷子招呼大家:“吃吧!吃完饭我们再去一趟蛤蟆山和鄂温克岩画……”
蛤蟆山,又名隐景山、蛙鸣山。位于阿龙山镇东北13公里处。整座山峰秀美奇险,山中奇岩怪石林立,青松古柏参天。在一座20米高的锥形飞石上,有一石稳落其上,其状酷似青蛙蹲于石峰之顶,其颌下的“软组织”也好似因充气而鼓满,仰望天空,神情专注,使人仿佛听到它那激越山谷的蛙鸣。
鄂温克岩画,位于阿龙山林业局南娘娘河林场55公里处,距镇区60公里,“南娘娘”是鄂温克语“阿鸟尼”的转音,意为“有画的山岩”。过去因为交通不便,故鲜为人知,现在一条新修的公路就在岩画旁经过。从南娘河林场乘车行约两个小时就能到达。走下公路前行不远,几座六七米高的悬崖立在绿树丛中,显得庄严肃穆。在崖壁上用简练的线条勾勒出一些符号,线条粗犷奔放,以暗红色为主,不知用什么颜料画成。比较一致的意见是以动物的血掺进石头研成的细粉末的可能性较大。经漫长岁月风雨侵蚀,虽有的已不太清晰,但还是能看出大致轮廓。或三角形或四方形图案,还有一些人形和动物图形。如果这里是祭祀的场所,应该是人们乞求上苍保佑平安之意。当然这只是猜测而已,至于这些图形真正代表什么意义,就需要专家的考证和研究了。但这些岩画确给我们展示了鄂温克这个游猎民族的先民的社会风情和民族文化。
下午,只去了蛤蟆山和鄂温克岩画就已经天黑了,所幸这次出来没带很多器材,除了司机师傅,其他人都已经昏昏欲睡,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或靠在椅背上,或靠在旁边人肩膀上睡一会。
袁浩已经提前给两个家里打了电话,所以蓝爸爸和蓝妈妈并没有着急,到家时,蓝雪月已经困得东倒西歪,走路都走不了直线了。
看袁浩扶着蓝雪月走进屋,蓝妈妈笑得不行,她帮着袁浩把蓝雪月扶到沙发上问袁浩:“月儿这是累的还是困的?”
袁浩笑着说:“困的,今天拍摄任务很少,一天光坐车了,月儿从阿龙山往回走就开始睡,一直睡到下车,已经睡一路了。”
蓝爸爸给袁浩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看你嘴干的,你们是不是把带的水都喝光了?”
袁浩低头喝水,嘴里简单的发出了一个“嗯!”
蓝雪月太“大公无私”了,看造型师和李亮亮没热水喝,分别给他们用了一个杯子,就这样,五个人喝一瓶水,怎么可能够啊!中午时,水瓶就已经干了,袁浩从下午三点就开始渴,一直忍着没说,如果他张嘴,其他几个人肯定会分给他水喝的,只是碍于面子,袁浩就忍着干渴一直到家。
袁浩咕咚咕咚把一整杯温水都喝进了肚子,喝完后还打了一个饱嗝。
蓝爸爸赶紧拿过杯子又给袁浩倒了一杯水,袁浩接过去又喝了半杯才宣布不渴了。
蓝雪月坐了一会终于清醒过来,她看到袁浩坐在旁边奇怪的问:“袁浩,你怎么还没回家?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呢!”
袁浩马上站起来说:“我这就走!刚才坐下喝水了!”
一说喝水,蓝雪月也觉得渴了,她端起袁浩剩下的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咚咕咚”喝光了。
蓝爸爸目瞪口呆的看着蓝雪月说:“月儿,那个……是袁浩的杯子!”
蓝雪月皱眉看了看空杯子,然后笑了:“管他呢!喝饱了最重要!我们这几天经常用一个杯子喝水,都习惯了!”
“啊?”
看到蓝爸爸蓝妈妈吃惊的表情,袁浩很理解,因为以前蓝雪月最注重卫生了,绝不和别人共用一个杯子,就连丛燕也是赖着才能用蓝雪月的杯子喝一口水,更别说男生了,那更不可能。
可是,这几天的拍摄下来,蓝雪月变得没那么“矫情”了,有时候拍摄时间很紧张(袁浩也不像女孩子那么细心帮她提前倒好水),蓝雪月根本来不及倒水喝,便端起袁浩喝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马上投入拍摄。
蓝妈妈和蓝爸爸知道女儿这么累时,心疼的拍了拍蓝雪月的肩膀没说话,因为拍摄已经开始了,不可能让女儿现在退出,就算他们心疼女儿也只能忍着不能表露出来。
袁浩转身要离开,蓝雪月拍了下脑袋赶紧叫住袁浩:“袁浩,吃点饭再走,你这么晚回家,饭菜肯定凉了,你妈妈还要给你热。反正我妈妈也要热饭,你就跟我一起吃点吧!”
蓝妈妈惊讶的说:“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吃饭?你们领导也太差劲了,怎么能让你们一直饿着。”
袁浩赶紧解释:“陈导本来打算吃过晚饭再让我们回家,可是月儿太困不想吃,我们就先回来了,摄制组其他人都去找饭店吃饭了,估计这会儿正吃着呢。”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