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飘摇余雪箫成歌>第三八九章 悲愤填膺揭竿起

却说闻得载猷之言,大殿里众人等一片哗然,纵说纷纭。

载猷道:“说来魔尊为何与吾等隐瞒二子身世,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欲达成何种目的?!

唉!其二子为威名震天下,成尊成神,多次与吾说出掘冢杀死白龙之事,吾觉此事过于阴毒未允,谁料其等出生牛犊不怕虎,暗中行此事!震惊之余,吾不得不硬着头皮宣告四海八荒,请来众贵客为其等庆贺,实是出于无奈!

眼见着载猷满嘴胡说八道,黑白颠倒,栽赃陷害尊上父子三人,欲激起众怒,达成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人群之中的冯贵很是诧异,早有耳闻,魔君‘笑面虎’之绰号,果不其然。

忽闻得翟坊接道:“君上可是够意思了,为其二子宣布此事,等同于直接与天庭宣战,恐没几日,天庭大兵压境!吾魔界无有宁日矣!

其确不知感恩,狼子野心,见众贵客至,其父子三人消失不见,将君上晾在这儿,实是不好看呐!也罢了,说来,魔尊跟随君上多年,称兄道弟,二子亦不是外人,众贵客,莫见怪了!”

“甚么,事关重大,怎可做罢?请魔君斩杀如此无情无义之人,还吾等一个公道。”众人笔一口同声道。

恰此时,忽见殿门外两个医官匆匆而入,与魔君施礼罢,观瞧伤者,翟坊上前道:“听着,好好诊治,务必保住其命!”

“遵命!”医官道,“紧遵翟大人之命!”

两个医官与翟坊点头哈腰,不经意间眼珠斜向眼角,捡起翟坊丢过来的眼色,心领神会。

载猷道:“众位,贵客险些丧命,吾自会还众位一个公道。若此事确为魔尊父子三人所为,吾便答应众贵客之言,斩杀其父子三人!”

“走,走走走!”众人等高声呼喊,“这便去其府上察看,还吾等一个公道!”

此一时,冯贵似觉出众人不知不觉之间,陷入一个早就布好的圈套,有心想站出来阻拦众人等前去尊上府察看,却见五、七百人怒火中烧,同时大声呼喝,自已一人上前阻拦,形同杯水车薪,毫无作用。

‘呼啦啦’一声,众人等冲出大殿门外,抽出刀剑,直奔尊上府而去。

载猷好似很无奈一般,摊开双手,耸着肩膀,随在人流之中,翟坊紧紧跟随其身旁,故作着急说与众人听,道:“君上,翟坊办事不利,先前察看过其府,见府门上落着锁,以为没人,谁知其父子三人躲于府中行此害人之事,真该死!”

载猷怒斥:“饭桶、草包、窝囊废,没用的东西!贵客受如此之重伤,你等着挨收拾吧!哼!”

“呃,该死的魔尊,该死的二子,吾也跟着倒大霉!倒大霉!”翟坊吭叽道。

不一时,众人等至魔尊府上,眼见着府门上面落着一把大锁,载猷挥手间,两员魔将抡剑上前,‘咔嚓’一声,举剑砍落大锁,四个侍卫上前‘吱呀呀’推开府门。众人等‘呼啦啦’一声冲进院落,一个眨眼间,突然又急速退了出来,将府门挤得‘嘎嘎嘎’直响,个个脸色刷白,直打哆嗦!

翟坊扯着公鸭嗓,呼嚎道:“怎地了?怎又退出来了,让开,吾进去看看!”

人群‘呼啦啦’地散开一条路,两员魔将在前大步行至院落中,翟防随后跟入,眼前的场景,极其的恐怖,形同进入一个屠宰场一般。翟坊打了一个寒战,手捂着头顶上的帽子,转身跑出门外,至载猷面前哆哆嗦嗦道:“回君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魔尊父子造反了,造反了!”

载猷阴沉着长瓜脸,面色铁青,怒斥道:“满嘴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怎个造反法?”

言罢,甩袖子走进院落之中,眼前之场景,其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怒道:“来人,速速将此府围上,给吾搜,一个不能放跑!”

“遵命!”

魔将应声,不一时,魔兵将府上围成铁桶,细细搜查。载猷招手间,众四海贵客皆进入院落中。

眼见着一排石墩横摆院落中,十几个四海贵客皆歪倒在石墩之上,满身皆是鲜血,手脚被断,乱丢在地面上,胸前插着一把短剑,半垂首,眼睛瞪得如铜铃,死不瞑目!遍地的血迹,腥气扑鼻,还有沾着血的几把长刀,十几人惨死,形同一脚迈进屠宰牛羊的作坊!

突见载猷恼怒不已,愤恨走上前,大骂道:“何人如此歹毒、丧尽天良,害吾贵客性命?”

挥手间,一魔将上前,拔出死者身上的一把短剑,取布擦干血迹道:“回禀君上,此剑身上有一个‘寒’字。”

“翟坊,其府上可有寒姓者?速去查来!”载猷厉声道。

“回禀君上,吾知其府上无有‘寒’姓者,但可是”翟坊似说又不说,磕磕巴巴道。

“翟坊,你想找死吗?如此重大之事,你想隐瞒甚么?到底想隐瞒甚么?”载猷怒斥道。

“回君上,翟坊不敢。”翟坊道,“其府上无有‘寒’姓,但其二子,一个唤作寒道,一个唤作寒澈,恐是他二人无疑!”

“呀!真气杀吾也!二子年岁尚浅,怎会如此狠毒,害吾四海贵客十几条人命?再查,再查!”载猷怒道。

忽见有四海贵客数人,看着遍地的血迹与倒地的尸体,悲愤填膺,揭竿而起,上前道:“请魔君即刻通报四海八荒众人等,见魔尊父子三人,身边人等格杀勿论、碎尸万段,还吾无辜惨死者一个公道!”

载猷表情痛苦,顿足哀道:“魔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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