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瞬间发生之事,寒道摔倒在地面上痛叫不已!
行秀、费举一个揉脑袋,一个揉脚,急着满头大汗,行秀大声嘶嚎:“哎呦!哎呦!吾嘞个少魔主啊,可心疼死吾了,下身不灵光了,脑袋在不灵光了,可怎办呐?呜呜”
“行秀,你把话给吾说清楚点,甚么叫下身不灵光了,啊?”寒道呲牙咧嘴大吼道。
“呃,
吾地少魔主不乐意听了,行秀说秃噜嘴了,该打,该让,少魔主,脑袋好使着呢!”费举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寒道的脑袋,连吹带揉着头顶上的大紫包。
“你是谁,你是谁啊?啊,这是哪里啊,父亲,父亲”
行秀一边低头揉着脚,一边道:“少魔主,不碍事的,不用喊尊上了,有吾等帮你揉着呢!”
“父亲,寒道,寒道”
呃
微弱的声音传来,却听得极其的清楚,行秀、费举跟寒道禁不住憋住声音仔细聆听,齐齐看向石榻处,不一时,惊声尖叫:“啊----,寒澈,寒澈,你醒了,呜呜-----”
‘咣当’一声,寒道头跟脚摔落在地面上,行秀、费举好似忘记了还会站起来走一般,哭着跪爬到石榻前,紧紧地抓住寒澈的手,摇晃着:“魔大爷爷,少魔主?”
啊,
忽闻得似是一声长叹一般过后,少刻,寒澈睁开眼睛,莫名的两行泪顺着眼角滑落鬓发之中,行秀、费举抱头大哭!
急得寒道,躺在地面上形同毛毛虫一般,扭动着身子,顾涌着往前爬,边爬边哭道:“寒澈,寒澈?”
恰此时,石门打开,尊上在前,卡吕在后走入石洞之中。
眼前的场景,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桌倒椅翻,杯碗摔得稀烂,满地皆是,几人呜呜大哭不止,尊上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差一点晕过去,卡吕在后,一把将其扶住。
尊上的心啊,一阵狂跳,亦是不知这是怎地了?
自寒澈昏厥不醒以来,尊上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亦是没遇过此事,虽有一颗璀璨光珠扑入寒澈之身,但结果会怎样,还得全凭其自身造化。
此一时,眼见着桌倒椅翻,几人哭成一团,心好似被猛然剜了一下一般,大步走上前,声音颤抖,哭腔道:“澈儿,澈儿!”
行秀、费举一个转身,喜极而泣道:“尊上,少魔主醒了!醒了!呜呜”
“呀!澈儿,澈儿!”突来的喜悦,令尊上落泪不止。
紧随身后的卡吕,一个箭步窜上前,抱起寒道,尊上大步至榻前,突闻得寒澈轻声唤道:“父亲!”
尊上禁不住泪崩,上前紧紧地抓住寒澈的手道:“澈儿,澈儿,你醒了?!”
“嗯,父亲!”寒澈有气无力道。
“寒澈,你可醒了,可醒了!”卡吕将寒道放在榻边沿上。
“嗯,寒道,”寒澈抬手抓住其手。
“澈儿,你还好吧!”尊上俯身问道,腔调极其的轻缓、慈爱。
“嗯,无事!孩儿不孝,惹父亲担忧了!”寒澈声音虚弱道。
“尊上,少魔主刚刚发狂了,几大口把灵芝生吞,吾上前阻拦,其抬手之时,把行秀打飞了!飞出老远,一头撞在石头上,差点完蛋了!真地!”行秀委屈道。
“尊上,少魔主自行起身之时,双手撑在石桌上,石桌面‘咔嚓’一声碎了,瞬间把他砸飞,一头撞在洞顶上,你瞧瞧那大包!”费举指着寒道的脑袋道。
眼见着寒道头顶上一个很大的血包,撞得定是轻不了,尊上非常心疼地抬手摸道:“道儿,可是撞得痛了?”
“父亲,没事!吾跟本没用力,行秀便飞了,石桌便碎裂了!吾亦是不知怎回事?”寒道委屈道。
“哎呀!吾地天呐!这是何方的大力神啊,这是要惊天动地嘛!”卡吕看着那碎成两半的石磨盘一般的花岩桌面嗟赞道。
“行秀,快过来,给父亲看一次,你能飞出多远?”寒道大声道。
闻其言,一旁边站着的行秀,一个闪身躲在尊上身后,瞪眼吼道:“噢,不!少魔主,不要这样啊,行秀快散花了!在飞出去,保证完蛋了!”
哈哈哈,众人皆笑。
少刻,忽见尊上起身,站在寒道身前不远处,轻声道:“道儿,父亲来感受一下,且施力便是。”
“不!父亲,吾在跟行秀开玩笑呐!”寒道低头道。
“道儿,莫怕,父亲只有亲自感受过,才能感触你的力法有多深,来吧!”尊上道。
“尊上,让吾先来,”卡吕上前拱手道,“少魔主,请吧!”
“嗯,”尊上点头,众人等站在一旁边。
“哎呦喂,吾嘞个少魔主,你悠着点儿,先使一半劲,让吾等瞧瞧!”费举叮嘱道。
“让行秀邪乎地,吾自己没有感觉到甚么?”寒道咕哝道,“怎就成大力神了呢?”
“快点地,莫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扭捏个没完。”卡吕斥道,“少魔主,请!”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莫怪吾呦!吾用出半分力,准备好!”
寒道言罢,瞅准了石洞深处,约有七、八丈开外的一块凸石处,抬手搭在卡吕端起的双臂之上。
众人等屏住呼息,石洞之内变得鸦雀无声,忽闻得寒道一声闷哼:“站稳当了!”
话音未毕,手臂使出小半分劲,向前轻轻地一推,卡吕‘腾腾腾’倒退出十几大步之远,踉踉跄跄站稳。
众人暗自吃了一惊,卡吕自是一员猛将,力气颇大,此一时,被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