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媚求被打,翟坊犹如惊天霹雳头顶炸响一般,勃然大怒,一个高从床榻上蹦起来多老高怒骂道:“甚么?被打得头破血流,昏倒在大殿之前?何人如此大胆,其不想活了吗?真该死!”
侍者急忙回道:“大人,听闻魔妃被四女所打,君上已知此事,传医官前去为魔妃诊治。”
翟坊愣住,问道:“四女?哪来的四女?”
侍者回道:“有侍卫言,其等从大殿中出,飞扬跋扈、打完人等扬长而去!”
“哎呀!大人,可是你刚刚所说的四个女妖啊?”敏芝道,“真乃猖狂至极!可恨至极!公然殴打魔妃,其还把君上放在眼中?但不知,其等因何事殴打魔妃啊?”
侍者低头道:“暂不知。有耳闻传言,似是无有原因,就是看魔妃不顺眼!”
闻其言,敏芝怒道:“呸!简直无法无天,形同恶霸,妖人可恨,该杀!”
翟坊站在地上,闻得四个女妖,突然间一怔,脸色刷白,额角冒出冷汗,其已感觉到阵阵寒意向其袭来!少刻,一个转身,紧随在侍者身后,奔媚求处而来。
一路上,翟坊身体若秋风中的落叶,在不停地打着颤,在强大的女妖面前,其好似一只蚂蚁般渺小,顷刻间便被其等踩在脚下碾死,却毫无半分反抗之力!
他感觉到悲哀,感觉到不公平,感觉到活得憋屈、力不从心,无形之中,一双毒手奔着媚求而来,却无半分反抗的能力,眼睁睁地等死,其心怎甘?
翟坊行尸走肉一般、木木张张走入魔妃寝宫。
大殿内,众医官、侍者人等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眼见着翟坊前来,众人等施礼,医官上前道:“回禀翟大人,魔妃已醒来,头撞在柱角上,伤口已处理,暂无大碍。”
翟坊点点头,少刻,行入魔妃床榻前,施大礼问安道:“翟坊没用,来迟了,见过魔妃!”
闻得其声,媚求睁开眼睛,挥手间,众人等退下,起身泣道:“父亲,为儿做主!呜呜-----”
翟坊老泪纵横,低声问道:“吾儿,何人猖狂?与为父说来!”
媚求一边哀泣,一边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泣道:“父亲,不知为何?吾被一女打倒在圆柱处,忽见另一女上前以手拖住吾之脸,冷笑不止,吾见其目光冷厉,鼻尖之上生有一颗豆粒大的黑痣,说不出的恐惧,浑身寒毛倒竖,形同见到厉鬼一般,被吓得昏厥于地。”
闻听媚求之言,翟坊上下牙齿直打颤,发出‘咔咔’轻微的响声,心中大哀道:“剑下恶妖喜姝,真乃恶绝三界,欲害媚求不成?这是要、要吾老命吗?呜呜!”
哀罢,鼻子一酸,落下一行泪来,强装做镇静,安抚媚求道:“吾儿,莫惊慌!且记着,在不要轻意踏出宫中半步,传命众多侍卫、侍者严守,不得外人入内。为父,这便至君上处,为吾儿讨回来个说法!”
媚求泣道:“父亲,那四女可是妖人?吾观其等跋扈之行,绝非善类!其等与君上,何种关系啊?”
翟坊道:“四女实为四个女妖人,前番随君上掘冢,自恃有功,飞扬跋扈。吾儿切记,若再见其等,远远地便得躲开。其等皆会妖法,手段毒辣,定要谨慎!”
媚求哭泣点头,翟坊告辞而出,直奔载猷寝殿而来。
至大殿门前,问侍卫道:“君上可在?其内可有她人?”
侍卫道:“回禀翟大人,君上未在其内,亦无有她人。”
闻得侍卫言,翟坊一愣问道:“君上去哪了?何时走的,你可知道?”
侍者道:“回禀翟大人,吾等皆不知,亦是不敢打探。”
翟坊点点头,又拍拍脑袋,转身而退,沿着回廊而走,心中暗忖:“君上,其能去哪呢?又去作甚?”
边思边走,行至一侧殿转角处,突然间,好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不见,翟坊一惊!
隐身一圆柱之后,寻思着,这分明是女妖喜沫的影子一晃而不见,其在此处作甚么?
糟糕!
莫不是与君上,厮混在此侧殿之内,掩人耳目?
翟坊倒吸一口凉气,藏身一圆柱之后,听了半晌,四周围无有动静,遂揉了揉眼睛,心中暗思:“难不成眼花了,出现幻觉了不成,怎可能呢?”
抬脚继续往前走,忽觉隐约有说话声,遂停住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少刻,其壮了壮了胆,见殿外无人,上前轻推殿门,开了一条小窄缝,悄悄潜入其中。
四外观瞧,外殿话声,仔细一听,正是载猷与喜沫之声,翟坊心里一忽悠,果不其然,二人厮混于此侧殿之中。
高抬脚,轻落足,悄悄行至内室门缝处,向内偷偷窥视。
眼见着女妖喜沫圆滚滚的身子斜倚在榻上,撩起衣裙,露出一条黑黢黢地小短腿,呲牙咧嘴,腿肚子上血肉模糊,载猷坐在旁边一玉墩之上,手里拿着药水为其敷擦。
翟坊吃了一惊,不知这女妖怎弄得?四下里扫视,不一时,钻入一旁边一张玉石桌子底下,将耳朵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仔细听着,忽闻得喜沫怒道:“蛇妖,该死的蛇妖!走着瞧,吾势必将其蛇窝给掀翻!”
稍沉默,载猷道:“哎呀!这,这黑黢黢地一双小短腿,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实是半分兴致都没有,真是恼火透与喜姝,其言,待太白蛇妖挪窝之时,必会给你个交待!”
“哼!”
喜沫没有腔调地哼一声,气得呼呼地直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