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主公如今管辖着十八个州,这十八个州的事务,说多,确实挺多,说少那是一点也不少!
不禁垂头丧气地耸拉下肩膀,放弃了劝说,道:“主公,茅将军那边传消息过来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便抬起眼帘,放下手中的奏折坐直身子,道:“拿过来。”
男人看起来虽一如既往地脸色沉肃,但熟悉他的吕闻哪里听不出来,主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绷!
主公紧张了,也许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期待。
吕闻暗暗地撇了撇嘴,现如今,也只有夫人能治一治主公了是吧?
哼,他才没有觉得酸,一点也没有!
看到自家主公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眼神,他连忙走上前,把手中大拇指大小的竹筒递给他。
魏远接过,从竹筒里抽出了一张纸,展开后,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信三分之二的篇幅都是常州每日的事务和一些需要他决策的事情,信的最末尾,简单地写了两行字:夫人今日向属下询问了主公的情况,夫人甚是挂念主公。
那个“甚”字,十分诡异地比旁边的字粗了一圈,让人觉得,若是条件允许,写信那人只怕恨不得用红笔把这个字圈出来,并在旁边详细地解读一番这个“甚”字的含义。
魏远看着那简短的两句话,沉默了一瞬,心底忽地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