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个美女进来,程处默他们哥俩,很快便转移了注意力,没空再说风凉话了。
这俩货比房遗爱本人都积极,一有女子从眼前经过,他们总评头论足一番,“这个女子好美!会不会是苏小姐?”
房遗爱摇头。
程处默就是个憨货,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他眼都看直了,哈喇子险些没流下来,“娘唻!这女的真水灵,俺喜欢,嘿嘿……”
“房二,她是不是苏小姐?不然俺可下手了。”
“喜欢你就去追,用不用我帮你打听一下?”见程处默那个色样,房遗爱没好气踹了他一脚,“收起你的口水!”
“不用!”
别看他说话挺莽的,但一到情感问题上,正经该行动之时,他就有点就怂了,开始做缩头乌龟。
程处亮则淡定得多,因为他只能干看着,不能乱动心思。
他也和公主有婚约在身,而且清河比高阳年长几岁,如今旨意早已下达下来,唯有眼热的份。
程处亮戳戳房遗爱,好奇问:“哎,房二,苏小姐来了没?你能认出她来吗?”
“还没到。”他虽未曾见过苏小姐,但人来了的话,房奉珠会来提醒的,所以这一点很确定。
“房二,人家不会不来了吧?”
这次,房遗爱难得没有啃声,紧张地盯着前方大门。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突然有点忐忑,心中不免会想:“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她会不会不来了?”
“难道苏姗不喜欢那首诗。”
大诗人王维的诗,他对诗本身很有信心,就是怕不合苏小姐心意,她要不喜欢,费这么大劲办的诗会,可就白费了。
“哎哎哎,房二你看那个女子,好漂亮啊,跟个仙女似的。”程处亮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款款走进来。
她恬静的气质尤为突出,仿佛仙女下凡一般,程处亮一副色眯眯模样,看着那女子挪不开眼。
“挪开你的贼眼!这是你未来的嫂子。”
房遗爱一眼便注意到她了,看她第一眼,房遗爱就惊为天人,他之所以这么确定,因为房奉珠陪在她身边,不停朝这边眨眼。
苏姗不愧是成为太子妃的人,模样标致,气质自然十分出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难怪程处亮会称她仙女,身上确实带着一丝仙气。
房遗爱的表现还好些,不像程处默兄弟俩,一副痴痴的模样。
“她就是苏小姐!唉……好可惜。”
程处亮一声长叹,他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子,要是嫁了人多可惜啊。
程处默可就不服了,苏小姐他看着也眼热,略微吃醋地怼了一句,“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要没本事拿下苏小姐,那俺可就不客气了。”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会有机会的,她一定是我的!”
房遗爱说这句话,并非完全为了抵抗皇家那门亲事,见到苏小姐真人之后,他确实让苏小姐美色所迷,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说他是好色也好,浮浅也罢,他都不否认,美色才是深入了解的动力嘛。
要不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呢。
……
主角来了,三人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另一边,女子作诗的长廊。
“酸溜溜的诗,有啥好的?她们咋喜欢听这个……”
人家讨论的东西,程处默完全听不懂,忍不住吐槽道:“还不如擂台上打一架,那来得痛快。”
不过,这话里总透着一股酸味。
苏姗可是个才女,人家也是来参加诗会的,程处默心中一合计,二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
要房遗爱说,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倘若,以前的房遗爱,这时候,怕也和程处默是同样的感受,特别在面对心仪女子时,这种感觉会愈发强烈。
嘴上强硬,其实他心里虚得很,有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好好读书……
但如今的房遗爱,一点也不怯,信心十足。
他虽不是学霸类型,但拥有超越这个时代千年的知识。在诗词上面,也尽是些,经过历史大浪淘沙,能传至后世的名作。
……
诗会嘛,主题自然是诗歌了。
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子聚在一起,也少不了聊胭脂水粉、八卦流言之类的话题。
当然,才子佳人,则是永恒的话题。
上元节后,所有的诗会,都避不开那首《水调歌头》。当然,如今词牌名尚未出世,没人知道这首诗名字,就以‘明月几时有’称之。
“刚好,今日苏妹妹也来了,快与姐妹们说一说,大才子究竟是个什么样?他如何作出那首诗的。”
房奉珠作为主人,自然不能怠慢了客人,她将苏姗送过来,拉着她说了一会话,又去迎接客人。
房奉珠离开后,苏姗找了个位置静静坐着,四处的寻找某人的身影。
没想到还是被人聊起,不过她早已习惯了,自从上元节之后,几乎每场诗会都要说一番,她重复了一遍事情经过,目光不忘四处寻找着……
“醉酒赋诗,多么洒脱不羁啊!”
“苏姐姐这段经历,好生叫人羡慕呐……”
“是呀,这般才高八斗的才子,此生不能见他一面,实在太可惜了!”
“至今都不知他的身份吗?”
“不知道。”
苏姗感到一丝危机感,摇头说,她至今还未见到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