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们后来到了何处?”肖汉祥脸色的笑容更加明显了,他将那锭银子丢到了乞丐怀中继续问道。
那乞丐手忙脚乱的将银子收起,这才有些不确定的答道:“小人当日记得清楚,那楚原出了小店之后又到药店买了些药物便进了裁缝铺!”
“裁缝铺?在哪里?带路!”
肖汉祥点了点头,用自己的刀鞘拍了拍乞丐。
那乞丐并未如肖汉祥的愿带路,而是苦着脸看着肖汉祥:“不是小人不愿意带路,而是那裁缝铺已经垮了!裁缝老板一家已经走了,听说是要投奔某个广州的亲戚!”
“裁缝铺怎么跨了的?还有,你的杂货铺是怎么跨了的?为甚麽你们的店铺都在一夜之间垮了?莫非是那楚原又回头抢劫了?”
肖汉祥皱紧了眉头,他感到了一丝不妙。
“这个这个……倒不是那楚原回头抢劫了,而是,而是……”那乞丐想要说出原因,却发现镇长家的公鸭嗓子正带着几个打手站在路口看着他。
“嗯?说!或者死!”
肖汉祥只感到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拔出了自己的刀,放到了那乞丐的脖子上。
那乞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趴在地上说道:“便是那镇长,那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他说反正你们天下会要来搜刮我们,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他!然后他就派着狗腿子将咱们镇上的所有店铺都给洗劫了!”
“镇长???”
肖汉祥只感到自己的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了,他没想到,让自己线索断掉的人竟然是这个镇子的镇长!
“是!就是那狗曰的!”
乞丐已经泪流满面了,在吐露实情之后,他感到自己的心情瞬间好受了许多,似乎这些年受到的镇长的压迫得到了舒张一般。
“带我去镇长家!”
肖汉祥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怒火稍稍平息之后,这才用刀鞘将乞丐拨动了一下。
要去镇长家指认,那乞丐突然有有些犹豫了。毕竟这镇长多年的凶威还在,只要一想到那镇长惨无人道的手段,这乞丐就忍不住会打个寒战。
“放心!我来帮你报仇!”
肖汉祥轻轻用自己的刀鞘顿了顿地面,然后指着地上的几个刀痕说道:“你要相信,镇长的脑袋肯定不会比这石板更硬!”
镇长的脑袋当然没有石头硬,他在得到公鸭嗓子的报信之后,他就感觉一阵眩晕,就差没有被吓尿了。
他只不过是想趁着天下会还没到来的间隙捞一把,哪里知道会得罪天下会?早知如此,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那般猖狂啊。
只是如今捞也捞了,而天下会也已经快要找上门来了,镇长想的已经不是后悔了,而是怎么挽回自己的错误了。
只见他挥了挥手,将自己的管家召唤到了身边说道:“感觉告诉夫人,将咱们家的所有银子都抬出来!抬到院子里来!一定要快点,晚了她可就只能守寡了!”
管家小跑着向后院赶去,而镇长仍然感到不放心,他想了想,干脆命令所有打手都丢掉武器,然后大开中门,甚至在地上铺上了红地毯。
当肖汉祥来到镇长家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镇长最大的挽回错误的诚意。
满院子的白银,如花的美眷以及那腆着脸就差跪下去磕头的镇长。
“自从梁执事被那恶贼楚原杀死,小人便无时无刻不想着为梁执事报仇!可是小人毕竟人少力弱,根本敌不过那楚原!因此小人便心生一计,将我们树边镇的所有银子都搜集了起来,准备等大人来了之后送给大人!只希望能为大人追杀楚原略尽绵薄之力!”
镇长打着颤,依照他早已思考好的脱身之策将这番不要脸的话说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不只是肖汉祥,就连那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杂货店老板,都下意识的怀疑起了眼前这个肉球究竟是不是真心在追随天下会,而他自己是不是误会了这个该死的肉球。
肖汉祥静静的看着镇长,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身为天下会的实权人物,他听过的马屁太多了,可是如今,见到这个肉球连内裤都贡献出来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接受这个家伙的马屁。
“雄帮主似乎又派了一位大执事去追杀楚原了!”
就在肖汉祥犹豫的时候,郑小川给他带来的消息让他心头的怒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眼前的银子很多,粗略一看怎么也得上万两了,这么多银子,对于一个大执事来说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可是钱再多又如何?若是怒了雄霸,便是有再多的银子又可曾有命去花?
至于那些美女,肖汉祥毫不留恋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开了。若说银子对他的修炼来说还有些作用的话,那么这些美女就基本上毫无用处了,不只是毫无用处,甚至还会让他的修为倒退!
肖汉祥冷冷一笑,然后拔出了自己的刀:“你这个肥猪,坏了雄帮主的大事,现在竟然还敢在这里啰嗦!你给老子去死吧!”
“大爷!爷爷啊!小人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是死,也要让小人死个明白啊!”
镇长已经快哭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上万白银以及小妾女儿全上都没救下自己的狗命,不由得对自己做下的错事感到了一丝好奇。
自己有一天也能做下这么厉害的大事?这么看来,自己可不像父亲说的那般是个只会搜刮钱财的酒囊饭袋啊!
临死前,镇长都有一点点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