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到他心理面一直惦记的都是这些,也知道我本来该是无条件的走上去,但是根据洞穴里面壁画上的记载,再上一层的空间里面,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东西进行看守的,在地图上面也应该有着相关的记载,也就是说除了包袱里的钥匙以外我可能再也没有用途了,如果换位思考将我变成温广军的话,如果我跟他同样冷血无情的话,恐怕就在我把这个问题解决的那一瞬间,就会直接被这几个人暗算死掉,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太不值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能够逃掉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里我开始四处张望,想寻求一个逃跑的途径。.
这是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个丧尸头领可以如此紧绷的挂在那里,全凭借一个粗壮的锁链,之前因为有很多绳子困在他的身上,每一个都跟这个铁链差不多粗细,所以几乎没有人看清楚在他身体的正上方还挂在一条铁链。
这条铁链可能是因为天长日久,所以腐朽的非常严重,上面布满了一层厚厚的铁锈,但是就因为它的存在,整个尸体一直都可以非常稳定的掉着,看来这个铁链应该还能够承受一定的压力,最重要的是在实体晃动的时候,这个铁链竟然出现了一定的下坠、上提摆动,难道说着铁链的上方连接着什么?
如果向我猜测那样的话,这应该是这样一个结构。在上方有一个伸缩性的铁链将尸体下放到中间,而且从身边被很多绳索捆绑着,这样一来就形成一个非常稳妥的结构,只要身边绳子一断。想必整个受重点就会崩溃,绳索就会直接的被提上房顶。、
想到这我不由得向上看了看,果然在漆黑的头顶好像有一个巨大的窟窿,看起来这个尸体掉落的源头,应该连接着上方大佛的位置。
但是一旦将这个机关破坏,我直接向上而去之后,却不肯定能够遇到什么事情,有个能使这种咬合的机关,也可能是一些巨大的滚轴,所不定我这一上去就是九死一生。
但是九死一生就代表还有一线生机。可是我从温广军他们的眼神当中。看见的确是非常凝重的杀气。想必留下之后我必定十死无生,这么一看冒一次线还是值得的。
“我上去可以,但是破解这个机关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铃铛。”说到这里我用手指了指伍凯手中的银铃。
“现在你们必须先把这东西交给我。”这些话当然是假的。其实即使没有这些东西,想要破解整个阵法想必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是我手里有这个东西在,在短时间之内起码还是安全的,跟这些人混久了,必须有一点自我保护的意思。
“这——”温广军迟疑了一下,这个领域不是他的专长,所以我稍微说一点假话,他还是很难分辨的,只不过这个人做事一直都是万分的小心。所以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有一点为难的神情。
“这个东西交给你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能保证在你破解阵法的时候,周围的丧尸不会攻击我们?”
原来不是怀疑我!听到这里我心里面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表面上却不敢带出来一点点,只能假装迟疑了一下:“应该不会,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现在整个空间的丧尸基本上已经停止了攻击,我施术以后,那些丧尸身上的法术也就破解了,哪还有会攻击人的道理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温广军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但是面对目前的状况,恐怕他们不想答应也不可能,于是伍凯只能半信半疑的将银铃交给我,而我握着这个短时间内的保命符,战战兢兢的跨上了楼梯台阶。
我的脚刚一台上这个台阶,就感觉脚下传来的始终厚重感,看起来这上面应该是比较结实的,看来这上面有机关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所以应该就不需要太过顾虑了,再说我现在心里面惦记的另有其事。
可能是因为有心事的关系,我的步伐愈加速度,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登上了楼梯的顶端,这时才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个丧尸的头领了。
这个人显然应该是一个武将,因为他的身上披覆这重甲头戴头盔,左右肩头各有一个屯云兽,腰上也是一个兽头的皮带,这个皮带连接着一个压围裙,这个结构在古代战场上应该是为了保护膝盖用的,这一整套的盔甲都保存的非常的完整,但是可能是因为岁月过于久远了,他身上的那些布置的衣服已经风化的不成样子了,这样一种配合在刚开始可能是看起来非常威武,但是心在看起来竟然给人一种非常好笑的感觉,而且因岁月的侵蚀以及丧尸本身毒素的接触整幅盔甲上面已经盖上了一成非常厚重的暗褐色,显然已经不复当年的光彩,但是从那上面细腻的做工来却依稀辨认得出这个人的身份非富即贵,真的不明白这个人是被修葺者如何的仇视才会被当成这样一个怪物,然后再千百年的岁月里面一直被钓到这里,但是最让我奇怪的还是他的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被扣了一个贴面具,这个面具将他的脸盖了一个严实,所以根本就弄不清楚长成了什么模样,不过跟这个身体一对比,显然已经不重要了,都是一张干枯的骷髅脸,相比也没什么好看的。
但是现在的我显然已经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关心他的所在,这个时候只有自己的存亡才是让我最忧心的问题,于是我用手使劲的拉了拉这个丧尸身上的铁链。
让我庆幸的是铁链整体只是微微的向下一动,接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