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平笑着欠了欠身:“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谢宋老板了,到时候我安排大成给你们留两张贵宾席位。”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是两个人去?”宋诗韵望着郝建平问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郝建平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宋诗韵苦笑了一下作为回应,轻声说道:“到时候还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不过你放心,我是一定会去的。”
郝建平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轻轻的放在了宋诗韵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谢谢”,宋诗韵说道,口气中多少有那么一点失落。
宋诗韵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笑着冲着郝建平问道:“哎,你不是冲着那幅芦雁图来的么,要不要欣赏一下?我上楼去拿给你。”
从进门开始,短短的这么一泡茶的功夫,宋诗韵对郝建平的称呼已经从郝老板到郝总,再到现在简简单单的一个哎字,已经变得随意了很多。
也是,谁会对一个少年设防,就算这个少年是个能耐得不得了的大老板也是一样。
郝建平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你拿来我也看不懂,你还不如给我讲讲你们南方有趣的事情呢,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到南方去过呢。”
“噗嗤”,宋诗韵笑了出来。你倒是直白,不懂就说不懂,你才多大点年纪,就这么老气横秋的说自己长这么大,这种性格倒是和自己的那个人有着几分的相像。
其实郝建平说的是实话,前世今生他都无缘踏足到南方的土地上,在他眼中,南方是一个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温柔水乡,是一个四季如春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浪漫之乡。
两杯飘着淡淡花香的清茶,一个善于聆听的好听众,很快的,宋诗韵就沉湎在了对故土思恋的情怀之中,唯有借口中之言缅怀一番对故乡的相思情结。
直到两个人的面孔都有一些朦胧了,宋诗韵才一惊停住了自己的回忆,吃惊的用小手掩着自己的嘴巴,张望着窗外的天色:“天都快黑了呀,嘻嘻,不好意思,建平,要不你在这里吃过饭以后再回去吧?”
郝建平也做出了吃惊的样子:“诗韵姐,你可把我害苦了,从这里回到家还有将近二百里路呢,这一回我恐怕要被老爸打屁股了。”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亲昵的建平和诗韵姐,虽然郝建平多少有那么一点刻意为之,可是通过一下午的长谈,他对这个从南方千里迢迢为爱而来的姑娘还是有几分钦佩之情的。
宋诗韵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威风八面的郝总也怕被老爸打屁股呀,我倒是真想跟着去看看郝总被人打屁股是什么样子的。”
郝建平苦着脸站起了身:“诗韵姐,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那啥,我真的要回去了,不过咱可说好了,你要是有机会到浮东去,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然的话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你敢~”宋诗韵作怒的瞪着眼睛扭了郝建平胳膊一下,可惜,这个南国美女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迷人,更别说能吓唬到心理年龄比她还要大上许多的郝建平了。
宋诗韵像送曾启明一般把郝建平送到了车前,宋诗韵把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塞到了郝建平的手里,巧笑嫣然的说道:“不能让你白跟我喊一声姐姐,这块玉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谢谢诗韵姐。”郝建平毫不客气的把那块玉收了下来。
天色似乎在转眼之间暗了下来,唯有天边的几片火烧云依旧红彤彤的挂在那里,预示着沉甸甸的秋已经来临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