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音747缓缓的在停机坪上滑行着,钟小妹亲了一口怀里的皓皓,拿起一个宽沿时装草帽带到了头上,推开车门抱着皓皓从车里钻了出来,静静的伫立在车旁,微微的海风吹来,裙摆随风飘逸,美得眩人心魄,正等候接机的几名地勤人员竟然忘了引导缓缓停下来的飞机。
舷梯终于停靠稳当,走下飞机的那些游客们眼前一亮,却不是因为天涯市美丽的自然风光,养呀,这一趟到天涯市来怎么算都值了,可惜,已经是人妻了。
看到从机舱里钻出来的郝建平,钟小妹微笑着挥舞起了小手,那万种风情让纤体上的那些游客们一阵眩晕,郝建平嫉妒得咬牙切齿。
钟小妹如穿花蝴蝶一般扑入了郝建平的怀里,毫不避讳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个。
郝建平轻声咳嗽着抱过皓皓,搂住钟小妹的肩膀直接把她塞进了车里。
这个大丫头,生完了皓皓之后身体更加丰盈了,就像一棵熟透的大桃子,让人看到就恨不得马上把她一口吞进肚里去,郝建平是越来越不放心把她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螺湖市了,看来要紧锣密鼓的实行自己的大宅计划了。
郝建平在首都买的那座堪比王府的四进大院落可不是为了摆设,在首都养一个这么大的四合院一年都得几十万的花费,他可不是钱多了烧的为了一点虚荣就买下来的。他早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个宅子就是他以后固定的家。郝建平在浮东市、在石市、在天涯市、在螺湖市都有住的地方,可是他只把家这一个具有象征性意义的名字定在了首都那个大宅门上,可想而知那个宅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家是什么?
千万个人有千万种说法,家是一根针,家是一条线,家是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小窝,家是黑夜里的北斗。家是沙漠中的绿洲,家是一种文化,家是一种寄托,家是一个归宿,家是一根扁担,这头担着你,那头挑着我,拥有它时,它平凡的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却承载着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可是失去它时,却能让你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这就是家,或许平凡,或许显赫,它不仅仅是你写在户口本上的一个地址,它包容了你的一切,失去它,纵然你腰缠万贯,你也是一个让人可怜的穷光蛋。
郝建平为自己勾画的家。是一个四世同堂其乐融融的大家庭,现在四世的条件已经具备了,可是同堂却是遥遥无期。老爸老妈也已经见过小妹了,燕子更是已经认可了小妹的存在。可是如果把大家都纠合在一个屋檐下,这个工程还是浩大的,对郝建平来说不亚于另一个三峡工程。
默许可以,如果一家人堂而皇之的住在一起恐怕连郝立春那一关都过不了。更何况是思想更加封建的郝万山?
每每想起这个问题,郝建平就是一阵阵的头疼。
坐进车里,钟小妹很自然的就偎在了郝建平的身上。仰着如花的笑靥娇声问道:“建平,先去哪儿?”
百信集团自从正式接手凤凰机场以后,郝建平这还是第一次到天涯市来,钟小妹有此一问,潜意识里自然是认为郝建平应该先视察一下这个机场了。
郝建平闻着扑鼻的暗香,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了钟小妹的耳垂,两排牙齿轻轻的咬噬着,从嗓子里发出了兽吼:“吃你。”
钟小妹咯咯的笑了起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郝建平总是这幅色急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人前装得那么一本正经的。
常毅站在车门外先是咳嗽了一通,这才拉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座,他可是最清楚郝建平这个小子每次见到钟小妹之后是什么德行的,每回这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对他忍耐底线的一次考验,而他的底线也被这两个家伙磨练得一次次下降,估计哪天返回部队之后,他都可以给那帮秃小子们当抗色诱耐力的教官了。
这个臭爸爸抱着自己以后还没有亲自己就先去亲妈妈了。皓皓非常不爽的伸出小手抓到郝建平的脸上,郝建平嘿嘿一笑张开大嘴直接叼住了皓皓的小手,用牙齿和舌尖哄得皓皓咯咯的笑了起来。
郝建平从甜甜的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落日余晖的时候了,屋子里面自然又是一片狼藉。
看了一眼臂弯中沉睡的钟小妹,郝建平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钟小妹吹弹得破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缓缓的坐起身吸着冷气揉着自己早就已经酸胀的胳膊,从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走了出去。
郝建平在天涯市购买的这栋小别墅只有三百多个平方,是他在天涯市的一个临时居所,距离宋诗韵那栋别墅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整天飞来飞去跑得地方多了,郝建平已经厌倦了住酒店,就算是百信大酒店他都很少住,住在酒店里他总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包括在首都住张坤的长江会所也是如此,所以在常来常往的这些地方他都安置了一个自己临时的家。
这栋别墅虽然不大,但是功能还是比较齐全的,主卧室的落地窗外是一个椭圆形的阳台,不是很大,但是躺在摇椅可以一无遮拦的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景致还是不错的。
郝建平躺在摇椅上,从小桌上摸起一根烟闻了一下却没有点上,任凭橘红色的阳光暖暖的把他包裹进去,在赤红的云霞中鸟瞰着波光粼粼的大海,微微闭着眼睛,让自己的思想无羁无绊的飞翔了起来。
偷得浮生半日闲,脑筋每天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