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被追羽一通嘲讽后,自觉愧疚的姫矢准决定去安慰安慰可怜的后辈。
飞鸟信没有在外面的医院,好歹是s的成员,直接就在自己基地的医务室挂水了。
被揍得是真的相当惨,以至于s都完全没有觉得这人是想偷懒而故意装伤。
毕竟那一只脚和一只手都打石膏吊着了。
胆生作死嚣张一时的结果,就是腿都被打断了。
此时的医务室。
由美村良和麻衣来看他,顺便唠叨了下昨天的战斗。
“真的超惊险,不过还好有奥特曼的帮忙,顺利解决了。”由美村良咬了口苹果,笑道:“就只有你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真是让人不爽。”
“怎么这样说啊!”
飞鸟信也不满了,看着她手里原本该给自己吃的苹果,又委屈又气愤的小声嘟囔:“我都拼着伤也去了……”
“什么?”由美村良没听清他的嘀咕。
“我…我说,你们昨天去组团唱歌也没带我啊!”
“就你这样还想去?!”
由美村良冷笑一声,顺手拍了下他吊起来的小腿,顿时病房传来“嗷”的一声喊叫。
飞鸟信痛嘶出声,不说话了,噘起嘴委委屈屈的抱紧自己的被子。
旁边的麻衣削好苹果塞进他手里,笑道:“好啦,别生气了,我们总不可能抬着你去聚会吧。”
昨晚s为了庆祝死里逃生,整队人去聚会唱歌,但就没带他。
飞鸟信刚在前辈那里受到了打击,回来又被队友们无情抛弃,顿时整个人都抑郁了,孤独的抱着小被子伤心难过。
良和麻衣今天一大早来看他,就是为了照顾下这臭小子的小情绪。
若说整个s里最了解飞鸟信的人是谁,那大概就是那位仿佛老父亲般的喜比队长了。
昨天聚会时他说飞鸟信肯定在闹脾气,然后今早两人过来一看——
嚯!居然还直接蒙着被子不理人!
果然是小男孩啊。
良吃着苹果边想着,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护工开门说道:“飞鸟队员,有你的朋友要来看望你哦。”
飞鸟信一愣:“我朋友?谁啊?冰室?”
护工低头看了看拜访名单,摇头道:“不是,是一名叫姫矢准的先生。”
刚说完,她就看到半身不遂的躺在病床上的那位现场上演何为垂死病中惊坐起,激动道:“姫…姫矢前辈?!对对对!是我朋友!可以让他进来!”
这激动的样子让他旁边的由美村良都有些诧异,伸出手连忙把人按住了。
“你别乱动啊,针都跑了!”
“飞鸟,你前辈?”麻衣好奇问道。
听到这话,激动的飞鸟信冷静了点,然后想起昨天自己的表现,又忍不住升起忐忑的心情,不太敢见人。
见到他走神的麻衣喊了一声:“飞鸟?!”
飞鸟信回过神来,随意嘟囔道:“就…我以前的前辈啊,哎呀,反正你们也不认识!……好了,你们也看完我了,快点回去训练吧!”
居然还赶人了?
由美村良挑了挑眉,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接着点头道:“行吧,你们自己叙旧,我和麻衣先走了。”
麻衣显然还对那个拜访的人很感兴趣,不情不愿的被良拉着出去。
s基地并不是完全封闭的,至少如果亲朋好友想要来看望也有机会进入。
两个女生离开还没多远,回头看的时候,就见到一个相对温和的陌生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麻衣歪了歪头:“如果是飞鸟的学长,是不是年龄太大了点?”
由美村良随意道:“也许是他的老师呢。”
然后她拽住试图溜过去偷听的麻衣,带着一起离开了。
……
姫矢准不太清楚看病人要带些什么,但知道空手去肯定不太行,于是思索一会,从冰箱里拿了几分蛋糕甜点过来拜访。
这种东西吃起来能让人心情愉快,想来也比较好安慰飞鸟信。
严格来说,现在的飞鸟信的性格其实也和追羽挺像的,又记仇又任性,还带着点小孩子气的桀骜不驯。
唯一不同的是,前者还没有嚣张的资本。
所以现在躺在这里打着石膏。
飞鸟信局促的坐起身,紧张问道:“姫矢前辈,您怎么过来了?”
“看看你的伤。”姫矢准笑道:“昨天使用了力量,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吧?”
他是有自己作为适能者的时候的经历,所以才比较担心这点。
但显然,戴拿的光跟奈克瑟斯的光是不一样的。
没那么屑。
飞鸟信挠着头,不好意思说道:“其实也没事,今天还好的更快了,大概过两天我就可以重新活动了!”
“那就好,给你带了些东西。”姫矢准笑了笑,把提着的袋子放旁边的床头柜上。
“谢谢!”飞鸟信简直受宠若惊,又忍不住有些幽怨的感叹:“要是追羽前辈也能像您这样温柔点,别那么暴力就好了。”
至于把他打到住院吗……
姫矢准尴尬的笑道:“他的性格就是那样,但其实你只要不挑衅他,一般也没什么事。”
飞鸟信嘟囔着:“但是,既然是互相战斗的话,肯定会被攻击到的吧,他都打我那么多次,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次机会反击,战斗训练,哪有只挨打不反击的!”
飞鸟信有理有据!
既然是训练他,那么被反击打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怎么可以恼羞成怒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