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原版玉扳指那灰扑扑的很像是脏东西的外表被擦去后,里面是一层淡淡的黄色,黄色的旁边是一缕红色。
黄玉不禁惊喜,“这个玉扳指不得了啊,就这黄红两种沁色,就足够吸引人了。”
“那这个玉扳指价值几何?”初阳还没有来得及问,玉扳指原来的主人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个究竟是不是唐代的玉扳指,现在是说不准的,但是,就看这枚玉扳指的黄红沁色,加上这和田玉的成色,这枚玉扳指就值八九十万了。”
黄玉已经有些爱不释手了。
玉扳指的原主人震惊不已,而后就是懊悔不已,“八九十万!!唉啊,看来我是没有发财的命啊!这么贵的一个玉扳指,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两万块就卖了。”
“我就是觉得放在家里也没有啥用,就是一个破玉扳指,刚好今天黄先生过来,刚好让黄先生掌掌眼,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就忘了从摊上拿出来了!”
“小伙子,你眼力真的是这个!”玉扳指主人竖了一个大拇指。
初阳温和一笑,“运气好罢了。”
他看了看古晓峰,那一本正经的笑容,古晓峰是最讨厌的。
“哼,不就是一个玉扳指吗,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你买到了一个玉扳指就万事大吉了,我的可比你的值钱多了!”
古晓峰不服气的说道。
古晓峰选中的是一个茶壶,对于自己的眼光,他是很有信心的。
“别着急啊,接下来是我,麻烦你考边站。”闻宴走上前来。
“你——”古晓峰气得想怼人,却被古晓山拉住了。
“沈师傅,这瓷器方面可没有谁比你更加擅长了,麻烦你上手掌掌眼。”古晓山依旧一团和气。
沈宏也不推辞,戴上了白绒手套,拿起了一个通体泛黄的花瓶。
花瓶不高,瓶口刻画着几道纹路,瓶身画着莲花和锦鲤,不过颜色跟泛黄的瓶身一样,没有特别着色。
沈宏拿着放大镜,认真看了许久,然后递给了旁边另外一个评审。
还没等沈宏说话,花瓶的主人就揍了过来,“老沈,这个是赝品,是作假的吧?我上次在潘家园,一看就看到了这花瓶,摊主说了几句话,我就被忽悠了,可是花了我好几万。回家之后我非常宝贝的放到了书房上。”
“可就在几天前,有几个客人来家里拜访,一眼就看出来我这个花瓶是假的,是仿造品,做旧的,这可给我气的,当下就从博古架上拿了下来。”
“我拿过来就是想看看,还有谁跟我一样眼神有问题。没想到,被这小子买走了。”
花瓶主人噼里啪啦一通说,直接把花瓶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
看戏的众人也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不禁心里感叹,这人的运气看来是真的非常不好。
“初阳,果然你带来的人,就跟你一样,特别喜欢交学费,特别容易打眼。”古晓峰嘲讽道。
“跟这种人较量,简直就掉了我的身价!小子,你应该感谢你有初阳这么一个朋友,否则,就凭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跟我这种级别的人物较量!”
姜沐抬手扇了扇,“初阳,你怎么回事?带我们来这种苍蝇嗡嗡嗡的地方?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准备一个苍蝇拍?”
“我的失误,我错了,下次我保证改正!”初阳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两个少在这里一唱一和的!赢不了我,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古晓峰控制着心中的怒火,却不禁提高了音量。
换来的是众人不赞同的目光。
大家可都等着评审给出结论呢!
“喂,你都一点儿不担心闻宴吗?这种场合要是打眼了,他们沪市的古董店也就别再想开了。就算店影响不大,可是对闻宴奔上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古董行这个圈子,如果名声不好,可就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洗脱的。”
初阳低声问道。
姜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是吧?闻宴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徒弟啊,你都不关心他的吗?他可是非常关心你的,这次你要买四合院,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看着点,完全不能让你吃亏。”
“我看他这么心你,可是现在他遇到这种事情,你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太冷血了一些?”初阳为闻宴不值。
姜沐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也没有着急解释,“既然小少爷是我的徒弟,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如果他这么容易就打眼交学费了,那以后就别再说是我徒弟!”
莫名觉得有些帅是怎么回事?
初阳凝视着漫不经心靠着椅子的姜沐,感觉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强大的魔力,让人不禁心生佩服。
“你这次是真的血亏了。”沈宏忽然说道。
花瓶老板瞪大了双眼,“这个……这个该不会……”
后面的话他已经激动地说不出口了,指着花瓶的手臂都在颤抖,震惊到自己都不感相信。
“这个花瓶应该是宋代的耀州窑瓷器。耀州窑瓷器胎体厚重,胎呈灰白色,釉层透明如玻璃,而且青中带绿,刻花是主要的装饰手法之一。这个应该是耀州窑的瓷瓶是没的说的。”
花瓶老板傻眼了,“那岂不是说,潘家园地摊的那个老板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