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趁机脱离叶钧怀抱,还驾轻熟路拾起一旁的围裙,这让叶钧颇为意外,“你这是打算干什么?”
“做饭呀。”白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过瞧着叶钧有些错愣,顿时嫣然一笑,“这阵子,我一直在厨房里工作,外公常说,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先留住这个男人的胃。以前这话我妈也经常唠叨着,当时还小,不懂,加上xing子倔,所以没信。不过既然外公都说了,那肯定有道理。”
“我帮你吧。”
“不用!”眼看着叶钧脸上的不怀好意,白冰岂会猜不透叶钧的花花心思,若有叶钧在旁sao扰,怕糖都能当作盐使唤。当下只是将叶钧压在沙发上,白冰脸上闪过一丝妩媚,“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都不准去,我熬好汤就过来陪你。当然,若是听话,我今晚就让你睡床。”
白冰的语气是越说越轻,到最后叶钧也是凭借超人一等的听觉才能听清,当下目送着白冰跟受惊兔子似的朝厨房跑去,脸上也是浮起那种男欢女爱的享受。
董素言很晚才回家,进门的时候,饭菜几乎都凉了。
原本坐在客厅陪叶钧看电视的白冰,赶紧起身给董素言热菜,因为吃过饭后,把碗碟洗完,佣人都会离开董家。所以,这些事只能白冰去干,很明显,白冰也并非第一次干这种事。
“小钧,你来了?”董素言也很意外叶钧出现在南唐,毕竟他可是从一些纨袴膏粱嘴里了解到,半月前,叶钧可是亲口说,或许三五个月都不会踏足这地方。
“大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提了,最近工作已经够忙了,本来也不至于忙到这时候,可原本负责起草文件的张主任却突然请假回家,只能累坏我们这些人了,毕竟那些文件都等着上交组织里。”
董素言的解释让叶钧心里一动,因为这位大舅目前正在省委办公室担任秘书长一职,而他口中的张主任,很可能就是张嵩的父亲,省委办公室副主任,张博!
“大舅,怎么张主任说走就走?我听说,他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很守时,从不早退。”叶钧故作随意问了句。
“不清楚,可能病了,也可能家里面出事了。”董素言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四处张望,“怎么,尚舒没跟你一块回来?”
“没有,他还在江陵筹备安保公司的事情。”
叶钧脑子里闪过关于张博的资料,不可否认,作为张嵩的父亲,大半辈子都在朴实无华的岗位上工作。但倘若因为这个省委办公室副主任的身份而小瞧他,那么,就会犯下最难以收拾的弥天大错。
张博在省委办公室的话语权,明显要高于林萧的母亲,也就是省委办公室主任。
姜还是老的辣,这并不仅仅只是经验跟阅历,更多的,还是源于这个年纪才有的圆滑与城府。
“看样子,张博肯定是知道他儿子死亡的消息,否则,也不会撂下那么重要的文件提前离开。”叶钧分析着张博知道这件事情后的连锁反应,自从得知张嵩撞墙自杀,叶钧就没少思索着该如何与张博周旋,“这老家伙一时半会肯定也不会查到我身上,可是,他既然知道这件事,肯定就知道出事的地点在江陵市jing察局,那么顺藤摸瓜找上李怀昌,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若是询问张嵩留下来的心腹,很可能就会将当天在场还有白华辰、杨天赐、吴毅、陈桥等人的事情给抖出来!那么,一旦这么继续查下去,怕我很快也得被摸出来!”
叶钧越想这个可能xing越高,倘若张博一旦知道张嵩是被他给间接逼死的,那么肯定会卯足劲跟他拼命。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张博可比他儿子难缠啊。”叶钧猛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无奈,“这张博可是肯吃亏的主,脸皮什么的根本不能乱了他的心智,处事也足够果断,手腕也足够刁钻。就连那城府,怕也跟京里面的大佬一样深沉,若非当初他站错队,进错阵营,兴许现在起码也能混个政治局常委。可即便站错位,更是在动荡十年犯过错,依然能在省委办公室牢牢坐着头把交椅。”
叶钧越想越头大,董素言瞧着叶钧yin晴不定变幻着的脸庞,有些奇怪,但没问,只是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直到白冰将饭菜热好,董素言才起身朝偏厅走去。
没走几步,就瞧见董文太打开房门,站了出来,“素言,跟我进来一下,有些事,要跟你说说。”
董文太进门前,厅中闭目沉思的叶钧,脸上闪过一丝忧心忡忡。
“怎么了?”洗好手的白冰坐在叶钧身旁,整个人斜靠着叶钧肩膀,两只手更是搭在叶钧脖子上,“自从回来见到你,就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是不是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叶钧回过神来,当下伸出手,搂着白冰的腰肢,不动声se收敛住脸上的yin晴圆缺,邪邪笑道:“只是工作上的事情,都是些小问题。你说,咱们是上楼,还是出去开个房?我很怀念你帮我擦背的i子,没你,我洗澡的时候,老是够不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