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姐,关于河坝的事情,郭叔叔有没有跟你提到过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光看表面,叶钧是看不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从郭晓雨嘴里问出来。
“这倒没听爸说起,而且平i里我回去的时间并不多,只是过年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面。但好像我爸跟以往一样,并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小钧,该不是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吧?”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我也很久没关心过河坝工程的进展了,心里有愧呀。”
叶钧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没事就好,坦白说,叶钧还真不希望江陵市的河坝工程再出现波折。
将郭晓雨抱上床,尽管叶钧觉得这种做法似乎有些不妥,可依着他跟郭晓雨的关系,似乎又没什么不妥。既然郭晓雨没意见,又没吵着说要离开房间,那么叶钧也乐得装糊涂。
关上灯后,叶钧搂着身体隐隐有着发抖的郭晓雨,平静道:“晓雨姐,你会怪我吗?”
“怪你?小钧,怎么了?”
郭晓雨显然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方面是有些紧张,担心叶钧会做出些事情出来。另一方面又有些期待,脑子里时不时也会想起当初在908室的那个夜晚给叶钧摇杆子的场景。
叶钧很快就察觉到郭晓雨的心不在焉,轻轻将郭晓雨的身子摆正,先是亲了亲那透着香味的发梢,然后抽回手,直接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平时一直忙于公事,没能陪在你身边,也没时间再带你去看一次漫山的蒲公英,而且还不能陪着你逛街。”
“小钧,你怎么会这么想?”
当叶钧抽开手时,郭晓雨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很不是滋味,当下主动将脑袋枕在叶钧胸口,笑道:“其实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充足,而且身边还有着苏姐照顾我,更是在公司里认识了不少朋友。上次我跟你提到过的方璇,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经常问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关心,她说她是你的歌迷。小钧,其实,我也是你的歌迷,以后你能不能多写几首歌,不一定要唱歌别人听,但一定要唱给我们听,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说着,叶钧就探出右手,搂着郭晓雨的细腰,轻哼着上辈子一首叫《星晴》的流行歌曲。
当然,之后还唱了不少歌,直到身边传来一阵细不可闻的鼾声后,叶钧才止住歌喉,轻轻抚摸着郭晓雨的发梢,目光满是柔情。
“醒了?”
郭晓雨淘气的缩了缩身子,这也难怪,刚才叶钧就察觉到鼻子传来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还以为是房间有蚊子,可稍稍清醒才意识到这大冷天的又怎么会有蚊子?
等睁开眼,就瞧见郭晓雨正捏着一小撮头发在他鼻子四周晃呀晃。
“能不醒吗?这大清早就有一只小蚊子转呀转。”
叶钧故意学了一声蚊子叫,还别说,音调很准,这让郭晓雨小脸蛋羞得红红的,“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起今早苏姐会返回江陵,所以想叫你起床去车站接她。”
叶钧笑着亲了亲郭晓雨的眉心,然后直接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喊道:“晓雨姐,那咱们快洗刷,然后就出发。”
“恩。”
因为不管是牙刷还是毛巾,都在原本的卧室里面,所以郭晓雨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发梢后,就匆匆忙忙离开叶钧的房间。
等穿好衣服,刷好牙洗好脸,叶钧正打算出门,前往郭晓雨的房间等待,恰巧这时电话铃响起。
“喂?”
“叶少,事情查清楚了。”
说话的是阿牛,当下低声道:“看来事情不简单呀,我们刚到南唐,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就轻轻松松从一个万事通嘴里得知了一件大事!”
“与纳兰云烟有关?”
叶钧脸se如常,但心里已经开始相信纳兰云烟一定惹上麻烦了。
“恩,其实这件事早已在道上传开了,现在几乎只要情报不算堵塞的,都知道纳兰云烟捅了夏侯杰一刀,现在那小子还躺在医院生死不知。”
“夏侯杰?”
叶钧并不认识夏侯杰,但听着阿牛语气的沉重,想来身份也不会简单。
“青帮东南区的负责人叫夏侯云澜,而夏侯杰,就是夏侯云澜的独子。”
叶钧脸se有些不自然起来,倒不是害怕夏侯云澜,也不是害怕青帮,说实话,不管这夏侯云澜有什么手段,也不管这家伙生出来的龟儿子为什么会被纳兰云烟给捅上一刀。不过,说到底这件事跟他屁关系都没有,他跟夏侯云澜不熟,跟青帮没关系,跟纳兰云烟更是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一想到若有朝一i被夏侯云澜知道自己窝藏纳兰云烟,指不定就要惹上麻烦!
“知不知道纳兰云烟为什么要捅夏侯杰?”
叶钧琢磨着到底现在该怎么办,交人他是不会做的,但又不想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平白无故跟青帮结下梁子。
“似乎是夏侯杰打算强迫纳兰云烟开房上床,反正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糟蹋过不少好人家的闺女,这种臭小子一旦落在我手里,哼哼,保管让他也尝尝当娘们的快乐。”
阿牛撇撇嘴,先是嘴上讨了讨便宜,然后才凝重道:“叶少,据说夏侯云澜就是千江水的后台,纳兰云烟同样是夏侯云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