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答案无疑让大家伙全都露出惊容,现在的叶钧,已经是京城老一辈人感慨万千的绝代人物,许多老人都感慨生孙当如叶钧,就连王家跟徐家都隐隐后悔为何没站稳脚,若是一开始不在乎什么颜面,支持徐翠的倒贴策略,那么他们两个家族迎来的就不止是一位强力盟友那么简单。
他们很清楚,以叶钧目前发展的势头,在未来就算进入不了政坛,但也足以牵动着很多政客的心。
试问,一位共济会的核心成员,到底能为一个国家争取到多大的利益,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以当前的国际形势,京华崛起威胁论,一直广泛在西方流传着,再加上一些国人的不争气,导致国外对京华的误解越来越深,这种风气渐渐从酝酿中成型,老爷子们虽说主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可并不代表就对这些漠不关心。
所以,叶钧进入共济会并且成为核心成员的事,无疑牵动了一部分人的心,他们未尝没想过借助叶钧,来完成一些在国际上的转变。不过目前只能说是推想,要实现,恐怕还需要十几年的沉淀,目前的叶钧,他们也知道还并不具备这样的影响力。
但也正是这点心思被揣度出来,才更让王家跟徐家人后悔不迭,因为日后就算叶钧没有任何的政治影响力,可就凭着这一点,足可弥补太多太多的政治筹码。因为真到了那一天,叶钧可以舍弃民族、国家,毅然走向世界,但京华对叶钧,却不是说舍弃就愿意舍弃的,最关键的,就是真到了那一天,国家不能对叶钧有任何的胁迫,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不行。”一想到叶钧,两个老人家都脸色发苦,最后谢家老爷子拍了拍大腿道:“这事是徐家那小兔崽子闹出来的,如果这节骨眼他们还想着掉链子,躲在一旁坐山观虎斗,那么,我并不介意把这事捅破天。”
对徐绍平、赵真等人来说,老百姓不知道的内幕,他们这种层面的却能接触到,一想到闹得沸沸扬扬的‘十·二八事件’是谢崇鑫跟孟晓飞惹出来的,一伙人第一时间质问王妍。
可谁想到,王妍这丫头却哭着鼻子嚷着谁知道那俩混蛋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然后就玩起女人最擅长的耍赖皮的功夫,这直接让徐绍平无语了。
最后,徐绍平等人分别被各自的长辈匆忙叫回燕京,这时候就连赵真都不敢耍脾气了,因为谁都知道,这事都甭想逃脱关系。
“老谢已经发话撂出来了,你们自己看看,这都什么事?”徐清微冷笑连连道:“邵平,我就是这么教你胡闹的?”
“爷爷,这事——”徐绍平似乎想要争辩。
“没错,这事是我默许的,初衷也只是想激发你的雄心,可没想到,你这般不识人,竟然把谢崇鑫跟孟晓飞这两个蠢货也拉进去,这不成心添堵吗?”
徐清微捂着额头道:“罢了罢了,想起这事就头疼。”
说完,他看了眼一旁的徐家成员,缓缓道:“咱们先说说老谢吧,他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这事徐家明哲保身,那么他谢家就不惜把事情捅破天去,到时候,更难以收拾。”
“谢伯伯这次的态度为什么这般极端?”一位中年人诧异道。
“呵,眼看着亲孙子要被枪毙,能不急吗?就算是谢崇鑫这小崽子咎由自取,可现在他老婆跟儿媳妇都死活闹着说要去跳河,这可是三条人命,换做是我,我比谁都急。”徐清微无奈道,对这种寻死觅活的家庭,他还能说什么?幸亏这种事,没发生在他徐家里,否则,非得活活气死。
一想到谢崇鑫跟孟晓飞,再看看徐绍平,徐清微心情也好了一些,暗道幸亏他的孙子没有另外两个那么淘气爱折腾。
“爸,那现在那几位是什么意思?”中年人说的自然是王家、赵家、刘家、孟家等。
“我哪知道,老谢一走,我就把你们叫来了。“徐清微沉吟道:“估计跟我一样愁死了,不帮嘛,搞不好最后就更难收拾。可帮嘛,就等于被当枪杆子使,唉,现在上面也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你们说说看,什么时候惹他不好,偏偏现在跑去惹,还真是胆大包天呀。现在好了,目前上面就一个态度,只要他不闹出大风波,就一律开绿灯,知道吗,咱们国家多么盼着能挺直胸膛进入国际,尤其是欧美,有他在,引进西方先进技术的难度都能降低不少,谁会吃饱了蹭着去跟他为难?”
“爸,那咱们是否可以敷衍了事?”中年人显然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敷衍了事?”徐清微气笑了,“我倒是想呀,你如果有本事在保证他老谢跟老孟的孙子平安无事,那么你想怎么敷衍了事都没问题。”
中年人很识趣的闭嘴了,他知道这位亲爹正在气头上。
这时候,徐绍平咽了口唾液,然后道:“爷爷,回来的时候,我曾跟赵真说过这事,或许,我们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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