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低头,原来一条崭新的帕子被他回身时踩在脚下,他忙捡起来拍,上面的脚印却怎么也拍不掉。姑娘顾不得看美男了,心急如焚地叫嚷:
“这帕子我花了三天才绣完,被你踩了卖不出去了,这可怎么办?你赔我!你快赔我!”
“我……”是她先撞过来,东西也是她掉的,他凭什么要担这场无妄之灾?
姑娘却不管,生怕他不肯赔,扯住他的袖子嚷得更欢。白兔脸通红,见人越聚越多,只好问:“你要多少?”
“三十文。”
白兔锥心泣血,摸出三十文数了递给她。姑娘这才欢喜起来,好感又略愧地福了万福:
“多谢官人。”挎着篮子忙忙跑进绣楼里。
白兔头皮发麻,回过头望着冷凝霜冰冷的脸色,怯生生唤道:“霜霜……”
冷凝霜很恼火,不是因为那三十文钱,她没那么小气,一个靠卖绣品过活的姑娘,就算帕子是她掉的,他们并非故意踩脏,赔了也就赔了。可她就是觉得很恼火,不知道为什么。
转身,一言不发往回走,那腔无名火让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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