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

许是膝盖太疼,阿福只是用手指着苍谛衣服的一角,并没有说出话来。

苍谛低头看,在他的衣袖下面,正有一朵粉嫩的桃花粘在上面。

他把这朵桃花拿下来,怎么看怎么都想是他摘得那朵。

山茶这边刚刚找一个即稳当又舒服的地方待着,喘口气的功夫,这胳膊又被人抓起来而来,再眨眼一看,面前还是那张漂亮的脸。

山茶:……

你和我胳膊有仇吧!

这一次

苍谛并没有抓着她很长时间,不过三息,她眼前的场景又换了一个,是明黄一片。

她被苍谛揣兜里了。

苍谛的衣服在左侧有一处夹层,那里的空隙不大,但是刚好就能把她给装下。他也是用了心的装山茶,特意把花瓣按好了塞进去,所以山茶现在看到的不止止是明黄一片,还有湛蓝的天空。

把她塞好之后,苍谛对着阿福一挥手,阿福正要站起来的身体突然踉跄一下,在阿福身边的小太监立刻伸手扶他。

苍谛瞧了一眼这个小太监,他对他还是有印象的,不过就是笨了一些。

“你是他儿子?”

不知道苍谛问的这是什么意思,阿福正在思衬间,只听耳边的小太监已经回了一句是。

阿福带着他一直都是以师父相称,即便是再怎么好也不能像是其他人一样认作干爹,并不是只因在皇宫中,更是因为苍谛见不得父亲这个角色。

而阿福带着小太监还是在苍谛身边伺候,更加不能提这个字眼。

所以当小太监回了一个是字之后,阿福就已经想着自己要怎样才能把他的命留下。

苍谛听到这个回答,果然是一皱眉,看的阿福更加慌张。

“你叫什么名字?”

“奴名为朱吒。”

苍谛抚了下衣袖,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指,瞧不出喜怒,“怎么不姓何呢。”

这话虽然是问句,但是却被阿福听出了森森的寒意,就好像朱吒给不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理由,他就不会放过朱吒一样。

阿福本命何富,后入了宫起了个喜气的名字,一直阿福阿福的叫着,若不是今天苍谛提到这个姓氏,他都要忘了自己原来姓什么。

“会陛下,朱吒并不是老奴的儿子,不过平日乖巧听话,做事麻利老奴便做了他师父,平日教导一些,所以就没有随老奴的姓。”

苍谛放下手,“哦,是吗。”

阿福给朱吒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低头赞同,但是这个朱吒不知道怎么想的,不但是没有低头,反而直愣愣的看着苍谛,一句话都不说,就像是在无声的抗议。

阿福这下别说汗了,尿都快吓出来了。

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前的是喜怒无常的皇帝,岂是他一个小太监能异议的了的。

“阿福,你这徒弟可胆子不小。”

“求陛下赎罪,老奴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比你有出息。”

阿福一愣,突然抬头看着苍谛。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褒义贬义的只能靠他自己去想,不过苍谛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一个对他不敬的人,所以在阿福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苍谛又把朱吒发配到了另一个地方。

又让他做又苦又累的活。

朱吒有些不服气,但是却被他师父按下去。

“还不赶紧谢恩!”

朱吒一脸不情愿的叩了下头,然后负气的看向离开的苍谛。

阿福被他扶起来,等站稳了身体之后猛地拍了一下朱吒的脑袋,“你今天真是大胆!敢和陛下抗议!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朱吒扁了扁嘴,“师父,我错了,你别说我了!”

“刚刚还说我是你爹呢!现在又师父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您别生气了,吒儿都要去干那些活了,您还骂我……”

“活该自找的!”阿福继续骂她,不过一想到她去那个地方就有些不放心,又叮嘱道:“你一定要小心你的身份,若是被发现了,谁都救不了你!”

朱吒认真的点头。

她从二十一世界穿来一进来就发现自己在皇宫穿着太监的衣服,就知道自己这身份绝对有问题的,所以在这里,她会小心的。

不过朱吒想到刚刚见到的那个皇帝,一看就不是一个明君,这老人都多大年纪了还让人跪着!

“还想什么!还不赶紧去收拾东西!”

阿福又抽了朱吒一巴掌,朱吒赶紧放下自己想的事情,扶着阿福先回了房间。

苍谛身边不只是只有阿福一个人服侍,不过就是他跟着的时间最长,但是刚刚阿福那模样他也看到了,暂时离开也没有什么事。

回到寝宫,苍谛第一眼就去看那花盆,盆里的水还在,但是花却已经消失了。

他把山茶拿出来,放到水面上,怎么看怎么都是那天他捡回来的那朵。

“皇宫中有点乌烟瘴气的。”

山茶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货和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苍谛也不再说了,只是那么看着她,看的山茶慢慢闭上眼睛。之后在苍谛的眼中就是面前这朵小花慢慢合上了。

花瓣闭的很紧,花苞的模样,圆溜溜的一小团,浮在水面上。

苍谛把这小团花苞从水里拿出来,在拿出来的一瞬间,花瓣又缓缓打开了。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小花儿。”

山茶刚清醒过来,就听到苍谛在叫她小花儿。

她看着这个人,总觉得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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