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你想抓就抓的啊!
山茶逆反心理一起来,苍谛那手咋弄都没有抽出来。
就那么牵到了御书房,等苍谛把人都遣了下去,他扬起手,上面紧紧抓着的一只小手,那双淡薄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该松手了吧。”
山茶和他对视,“刚刚是你先抓我的。”
苍谛在这一点上无法辩驳,刚刚确实是自己先抓的她,可当时是因为她要撞在了自己的身上。
怎么还成了他的错,她的理由!
“今天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进门是担心山茶,但是还不至于连点理智都没有,地上那人的模样可不是自己弄得。
山茶听他提起巴林,赶紧松开了手,讪讪的笑了一下,然后找了个椅子坐下,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我累了,睡一会儿,不要吵我。”
山茶话音刚落赶紧把自己弄晕,苍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缓慢,已然是睡熟的模样。
苍谛看着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还是叫了外面的人拿过一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坐在一边处理公事。
巴林的事情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山茶不提,苍谛不问,但是阿福却是时不时出现,经常在他们身边说一些玄乎的事情。
当然,他说的时候也不会背着山茶,话里话外就差点点她的名字了,苍谛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还是没认真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福也不急,他知道自己说多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所以没事说一句,没事说一句,倒是真的把苍谛这脑子给洗了一点。
早先山茶是不知道的,后来看到苍谛在偷偷地吃药,她看到这个药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具身体本体就是一朵花,关于药材她也是知道一些的,苍谛为了不让她发现还谎称是治病的药。
治病的要都是药材,他吃那个……
连木头都算不上!
忽悠谁呢!
山茶直接把他手里的药抢下来,装药的是一个小瓶子,手掌那么大,里面装的大半,山茶打开看一眼,闻了闻味道,“这药你吃多长时间了。”
苍谛没说话,眉头紧锁。
“行,我换个方式问你。”山茶把药瓶子的盖子盖上,“一天吃几次?”
苍谛:“三次。”
“几粒?”
“一粒。”
山茶晃了晃药瓶子,她手里这个还有大半瓶,如果按照苍谛所说的,那他也吃了一段时间,她把药瓶子收起来,“这玩意谁给你的。”
“你管的太多了。”
苍谛似乎是对山茶问这么多有些无法接受,毕竟万人之上,在登基之后,谁还会这么和他说话。
山茶听到他这话,脾气也上来了,她为了这个人好现在还感觉不对了呢!
“行,不管你了。”
山茶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这里,眨眼间又不见了影子。
苍谛紧着追出去也没看到。
山茶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回到了原来的那朵小桃花挤身的大树那里。
她摸了摸树干,“树爷爷,你闻闻,这是什么东西。”
山茶把手指甲大小的药丸放到树干上,树干慢慢出现了一个虫洞,将药丸裹了进去。
药丸进去半刻钟,然后又被挤出来,山茶用手接住,然后捏碎扔在地上。
她把手放在树干上,感受这棵大树给她反馈的信息。
山茶越听脸色越黑,就连树上那些挂着的果子都觉得她这状态有些不对。
“桃花姐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啊!”
“是啊桃花姐姐,有什么你跟我们说!”
“我们虽然没化形,但还有用。”
果子们慢悠悠晃悠,以彰显自己的存在。
山茶摸了把距离她最近的那个果子,“谢谢你们小家伙,但是这件事还得我自己干。”
“桃花姐姐有事就和我们说,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
“对啊对啊!”
成了果子的小妖精并没有把他们那叽叽喳喳的毛病改掉。
山茶听了一会儿之后,捏着这个瓶子又去了那处老人院。
这一次她看到了和那些人在一起的阿福,阿福在这里也是一样,但是浑身相处的姿态还挺轻松的。
山茶捏了捏拳头,很快,就轻松不起来了。
小院里的声音杂乱无章,喧哗糜酬,在山茶把门推开后小院雅雀无声。
山茶站在门口,她就像是在众多灰暗中突然闯进来的萤火虫,有点过于瞩目了。
坐在院内的阿福距离门口有些远,先是眯了眯眼,能看到的就是一团粉色。
粉色……
这……
阿福念头一转,便想到了山茶,毕竟宫中只有山茶一个人穿粉衣。
山茶进来并不是气势汹汹,但是阿福却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冷,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阿福慢慢的撤下,趁着人不注意,转身就走。但是走了没两步,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
他慢慢回头,拎着他这把老骨头的就是山茶。
山茶拎他就像是拎着一个小鸡仔一样,其他人见此情形都像是自己看不到一样。
她并没有把人扔到别的地方,就是拎到了阿福自己的房间,把他好好的安顿在椅子上。
“我听说你给苍谛一瓶药,干什么的?”
山茶并没有把人困住,阿福有些瑟缩,犹豫好久,才慢慢点头。
“承认了,还不错啊,你说说你这药是做什么的?别告诉我长生不老,百病不侵。”
阿福又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