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事态发展到了最后一步,武玄月只要激活了八方炫石,便可昭示天下,这里所有发生的一切。
武玄月运气而发,聚灵气与掌根,冲气而出,眼看这灵气即将到达赤色炫石的表明之际,却在此时——
赤色炫石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生生将武玄月的灵气给挡了回去。
武玄月惊叱间,转眸一视,竟没想,这八方炫石上方逐一顺序,分别都结上了一层冰霜。
看到这里,武玄月愣之,恍然大悟间,猛地转头痴瞪身后的纳兰吹雪,心中疑惑,张口问之——
“吹雪师姐……你……这是何意?”
纳兰吹雪脸上的惊慌失措早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诡秘而又阴霾的笑容。
纳兰吹雪缓缓走上前去,步履间运气而发,寒冰锥忽闪而去。
说迟迟那时快,武玄月眼疾手快,只看那纳兰吹雪空中御冰锥击中火力,都向弥世遗孤方向刺去。
虽说武玄月不喜欢这“纳兰悠秀”但是在此时此刻,她绝对不能够容忍天门同门自戕的事情发生。
武玄月一个飞跃,闪速而去,一把推到了弥世遗孤遗孤,算是夺了过一劫。
看到这里,武玄月算是彻底明白了,这纳兰吹雪隐藏的可真够深的,直到天台这一刻,她都不动声响,一路跟着天门队伍,成功避开了七情六欲的试炼,只怕在这望天台之上,这纳兰吹雪是要造反。
见到此景,南宫婉婷和柳倾心两个人当即吓傻了眼,大呼小叫,聒噪烦躁。
看到这里,单灵遥话虽不多,也是一个标准的行动派,转瞬间单灵遥闪移步伐,在南宫婉婷和柳倾心惊恐之余,她已经移至到了南宫婉婷和柳倾心的身后,扬手奋力左右一砍,此二女的肩背,二女恍惚间,已经失去了意识,谈落在地。
出去了两个无用聒噪之人,天台四人,相互对峙,立场分明。
纳兰吹雪嘴角阴森一笑,一手指着卧倒在地的弥世遗孤的右手腕处道:“这个南红手串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纳兰鸢岫托付给你的是吗?”
弥世遗孤直目而视,不卑不亢,却也不急于回答对方的问题,缓缓站起身来,打了打自己身上土,一脸痞邪笑意道:
“没错,吹雪女官还真是好眼力,连这小小手串都观察的如此自信,难不成这一路上,吹雪女官的注意力都在我的右手腕之间吗?”
武玄月也随之站直了身子,一脸不解地问道:“说来奇怪,这纳兰至尊的贴身五品,怎么在你纳兰师尊的身上呢?”
纳兰吹雪冷笑道:“那是因为纳兰至尊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自己化身神兽朱雀,分化权门的实力,声东击西间,托孤这纳兰师尊带着咱们一路飞奔至这望天台,只怕是上了这天台间,纳兰至尊另有打算是吗?”
此话一出,武玄月两眼惊闪,心中咯噔一声响,莫名有种不祥预感。
武玄月缓缓转头间,一脸迟疑道:“纳兰师尊,吹雪师姐言下何意?还有……你和纳兰至尊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呢?”
弥世遗孤痞笑依然,却是一副严防死守的模样,在没有传授天门至尊位置之前,弥世遗孤知道事情轻重,绝对不会多言两句。
弥世遗孤侧眸一眼,意味深长道:“纳兰真士,有些话你现在问了为时过早,此番境遇,你要看清楚形势,我若是你的话,现在首要任务便是想方设法激活这八方炫石,打开天幕,让世人看到这里的一切才是关键。”
此话毕,武玄月好奇心使然,若是不问出个究竟,她断然不会受人驱使半分。
武玄月不依不饶道:“还请纳兰师尊明示,若是这般不明不白,赎纳兰雨落恕难从命。”
此话一出,弥世遗孤微微皱眉瞪了武玄月一眼,断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自己和纳兰鸢岫筹谋多时,为的还不是把你这傻丫头推上这天门至高无上的位置去,现在形势紧迫,你这丫头的倔劲儿是不是该收一收了呢?
武玄月倔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一般的认死理,若是自己不搞清楚状况,自己怎么都不可能轻易听信他人——
毕竟纳兰悠秀从头到尾都不曾跟自己站在一个立场上,而这纳兰吹雪又是纳兰鸢岫的贴身侍女,曾经何时自己在纳兰鸢岫那边吃了多少暗亏,自己已经算不清楚了。
所以,在没有搞清楚事情问题前,自己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保。
武玄月根本不理会弥世遗孤的言语,继续追问道:“纳兰师尊,此番境遇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和纳兰至尊到底在算计些什么?若是不能够如实相告,恕雨落恕难从命——”
弥世遗孤气的那叫一个牙根打颤——这个纳兰雨落可以了啊!!这都到了什么时候,还看不清楚形式吗?
摆明这纳兰吹雪来者不善,你丫的天门至尊的位置,有人虎视眈眈间,你还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这都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若是到了最后一步,事情有变,我弥世遗孤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那纳兰鸢岫呢?
弥世遗孤咬了咬牙,怒气喝令道:“纳兰雨落你怎么那么多多废话,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呢?”
武玄月惊懵,虽然她清楚纳兰师尊的平日里对自己的态度,从来都没有过的好脸色,所以她今日会对自己吼叫喝令,也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武玄月今日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