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道不得不再次打断:“于公子,咱们长话短说啊,简短一点,简短一点。关于你和杨公子他们的友情呢,和本案关联不大。”
“哦,好。”于奇正点点头,认真地说:“然后杨不羡那小子,后来也找秦家班给他们做房子了,于是我就去秦家班做采办了,大概就这样,我讲完了。”
王启道眼珠子都瞪直了,忍不住问道:“不不不,我没能听懂啊。于公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杨公子他们找秦家班造房子,和你去秦家班做采办,有什么关系啊?”
于奇正一脸看沙比一样的表情看着王启道:“这怎么会没关系呢?等杨不羡他们也做了三层房子,我还怎么威风啊?哥们我如果会造这房子了,那几个家伙以后见着我了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正哥?”
王启道呆呆地望着于奇正,对他这种神奇的脑回路,不得不说两个字:佩服。
“那你学会了吗?”王启道问道。
“没有。”于奇正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不是专门去学这个吗?”王启道不解地说道。
“那玩意太难了,又累。就她们秦家班那几个老工匠,天天都得对着秦晓鸾他爹留下的图纸看许久,还经常搞不好。”于奇正答道。
一直在后堂静听的李经终于解开了刚才的疑惑。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过去了。
一个老工匠都料,毕生研究营造之事,想到了盖三层楼的办法。
但可惜的是,没能到亲手去建,人就死了。临死之前,就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也就是图纸给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正是因为手里有了这些不传之秘,那些老工匠们才会同意让她一个年年轻轻的女孩子当班主。
尽管手里有了相关的资料,但秦晓鸾自身其实也不懂。于是就分批次的拿出来,那些老工匠们一起攻关,才得以建成三层楼房。
王启道觉得再和于奇正这么绕来绕去迟早得被他给绕晕,不如干脆直接把话给挑明得了:“秦晓鸾身上戴着一个玉坠,你见到过吗?”
“你是说她脖子上戴的那个,就这么大一块的那个啊?”于奇正比划着小手指。
“对对对,就是那个。”王启道心想自己老爹给自己取名真有讲究。
你看着名字取的多好。启道启道,在本人孜孜不倦的“启”发之下,就连于奇正这种浪荡货都终于上“道”了。
上了道的于奇正露出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那我当然看到过啊。有一次啊在工地上做事事,可能是领口太紧了,要不就是太热了,秦晓鸾就解开了领口。哎呀我滴个乖乖啊,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别看这小娘们平时凶的母老虎一样,那皮肤啊可是水滑水滑的。特别是脖子那块,啧啧啧……”
王启道急忙咳嗽几声打断了他。心想这怎么越说越不上道了呢,太子爷和你家伯父就在后面呢。
后堂的李墨宁脸一红,顿足啐道:“登徒子!”
“咳咳,说玉的事。”王启道说道。
“我说了呀。你问我看到过没,我说看到了啊。”于奇正一脸委屈地答道。
对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人,王启道觉得很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了。
这时后堂传来了两声轻咳声。
王启道对于奇正说道:“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来。”
于奇正连连点头不已。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王启道一到后堂就直接问了。
李经对他招了招手,小声讲了一番话。
王启道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同情地望着一旁已经气得整张老脸成了酱紫色的于沧海。
于老夫子今天属实给气得不轻。
一门心思看有没有机会攀龙附凤,结果太子和公主都在这里,那小子居然是这般的表现“出色”。听听,那都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一开始就是和一群浪荡子斗鸡斗狗斗蛤蟆,然后就是聚一起喝酒吹牛。再接着就是装逼斗富,好容易歪打正着去学个手艺吧,又怕苦怕累不干了。最后还来个好色下流的言谈。
就这玩意,还想去招驸马?别人答应,我于沧海都不答应!
于沧海气的脑壳疼,也根本没留意到太子和王启道说的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启道已经领命而去。
“来人,把这个大胆刁民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说!”王启道回到大堂的第一件事就是猛拍惊堂木,说出了这句话。
于奇正吓得魂不附体:“大大大大人,您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就是聊天的吗?”
这时两个衙役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于奇正浑身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大人,别别别打……有话好好说啊。”
“停!”王启道叫住了衙役,转而对于奇正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有半句虚言,那就吃完板子再说!”
于奇正带着哭腔嚷嚷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王启道脸若冰霜地喝道:“本官问你,你和那秦晓鸾到底是何关系?还有,你二人在地洞之中发生了什么?和那块玉又有什么交集?”
于奇正一下子跌坐在地,面如土色:“大人,您都,都,都知道了。”
王启道不作任何反应,开口喝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说说说,我说,我全说。”于奇正颓丧地说了起来。
“刚才说的那些也都不假,就是隐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