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桐和马天祥开车离开离开大厦,径直往海蜃市贫民生活区而去。.
在南宫明和陆小英斗法过的那间屋子,南宫明早已等在那里,之前被抓伤的脸进行修饰过了,而且现在的他打扮的很是休闲,头式也精心处理过,早上才吸过血,所以看起来就像三十刚出头的人,而他也正想告诉兰雨桐他年纪不大。
他望着天花板,眼神还是那么冷峻,同时一脸都装着仇恨,但他还是尽量显得轻松,他双腿翘起搭在旁边的桌子上,两手枕着头靠在椅子上。
当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停止前进的刹车的声响和两人上楼的脚步声后,他有些紧张。
门被敲响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去开门。
“来了?”
他看见马天祥和兰雨桐现在门外,立即表现得很亲切地说。
马天祥把兰雨桐领进屋,顺便拉张椅子给兰雨桐坐下,兰雨桐扫视了屋里的一切。
这屋子简陋不已。
“我先来介绍一下,”马天祥指着南宫明对兰雨桐说,“他叫南宫明,开私家侦探的。”
“你好,”兰雨桐站起来和南宫明握手,他礼貌地微笑着说,“看起来年纪和我相差不大,说不定比我还年轻呢。”
南宫明简单的笑笑。
马天祥又指着兰雨桐对南宫明说:“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海蜃市年轻企业家人人敬畏的兰雨桐兰董事长。”
“久仰大名,”南宫明握着兰雨桐的手亲切的摇着,表面显得就像遇到国家总统那般激动。
“你做私家侦探?”兰雨桐放开南宫明的手问。
“不错,虽说这一职业不是太过光彩,但我还是如愿的为那些受害者维护了正义,这就是我立志当警察的希望破灭之后的唯一愿望。”南宫明口若悬河地说。
“恕我直言,”兰雨桐欠了欠身说,“你我素未平生,怎么想到暗中帮助我,我想兰氏集团没有谁请过私家侦探,而你们为人工作得算费的。”
南宫明长叹一声,他脸上顿时显得忧伤起来,沉默片刻,说:“因为兰氏集团已故的董事长曾经帮助过我南宫明。”
“是吗?”兰雨桐好奇地问,“这话怎么说?”
南宫明若有所思,他一脸茫然,似乎真的进入深深地回忆之中,然后又像是从很远的回忆里走出来,他看了看兰雨桐说:“我家本是农村人,家境十分贫寒,我六岁那年患了一场大病,这无疑给本就贫寒的家庭雪上加霜,父亲因为没钱给我治病,所以有了想放弃的念头,他把我仍在离村很远的地方,想让我自生自灭,幸好遇上兰静秋兰董事长,当时他还是一个小商人,是他带着我去医院看病的,还给我解决了数目巨大的医药费,从而我就活了下来,后来我们家为了感激他,把他当成我们一家的恩人,从那时起,父亲便时时提醒我们,要我们长大了找到恩人,然后极力报答,最近我来到海蜃市寻找恩人,却听到他离世的噩耗,心里悲痛不已,真相随他老人家而去,幸亏遇上这位马天祥大哥,他说老董事长的公子遭人陷害身陷囹圄,让我尽力帮忙,我想既然不能当面答谢恩人,但帮助他的家人也算是报答了,至少我不再因为不能亲自报答恩人而遗憾,所以就帮你追查陷害你的人。”
我父亲最近十年才做生意的,这人说他六岁遇上我父亲,现在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而二十几年前据我父亲说那时候还应该是个穷困潦倒的人,怎么能帮助他呢?而且怎么会是小商人呢?兰雨桐心里暗想,但他目前不关心这个,他只想知道陷害他的究竟是谁。
“你查到陷害我的人了?”兰雨桐有些激动,他站起来问。
南宫明示意他坐下,然后像是经过认真分析之后才说的一样:“那倒没有确定,不过我认为你公司的那个兰静秋陆小英等人行为异常,我想——我是说我想他们是不是对你……”
“不可能!”南宫明话还没说完,兰雨桐便一口坚决否定,而且生气地看着南宫明,“谁都可以怀疑,但不能怀疑我这几个同事兼最好的朋友,可以这么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和真正的亲人差不多。. ”
“对不起,”南宫明急忙赔礼道歉,他陪着笑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对我而言谁都有可能陷害你,就算你的亲人也不例外,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不过,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也得有个心眼,我来这海蜃市不久,便听说了你以前对公司的可是不管不问,要不是他们几个,说不定公司已经宣布破产,但是正因为如此,你就得防着他们。”
“我认为南宫大哥所言不假,”马天祥在一旁说,“董事长,你看他们为你做了那么多,可他们什么要求也没有,一点要求都没有还是那么尽力的为公司奔波劳累,你觉得正常吗?一个人做事不求名不求利在现在的社会中还存在吗?如果存在那就不正常,所以我想那是他们把公司当成他们自己的了,而你,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就像曹操不当皇帝一样。”
“如果是别人我倒是觉得你们所说不假,但如果说他们有二心我一点也不相信,如果你这个私家侦探真想帮我我很感谢,但要是再议论他们那我就只好告辞了,”兰雨桐说着,做出站起来要走出去的样子。
马天祥见他要走,于是急忙拦住他说:“董事长何必生气呢?我们也只是怀疑假设而已,如果董事长不愿相信我们所说之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