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天意要安排这场战争,死伤也在所难免,以后谁生谁死就各安天命了,眼下好奇的还是这个名叫兰雨桐年轻人,此人能说会道,似乎真能预知过去和未来,就连法力无边的师尊也未必像他这般清楚。
“小兄弟真乃神人也!”每次听完兰雨桐讲了一个故事,姜子牙一定会傻傻地两眼望着兰雨桐,几乎是带着钦佩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夸夸其谈的年轻人。
“别听他吹牛了,”兰静秋回头对姜子牙笑了笑,然后看着儿子说,“就你知道吗?”
“吹牛?”姜子牙听得兰静秋这么一说,顿时一片茫然,他皱着眉头说,“兰兄弟之言恕子牙愚钝,此地不曾有牛也,且能吹牛?难道这牛竟在小兄弟口中乎?”
“吹牛……”兰静秋觉得姜子牙不懂“吹牛”是什么意思,于是简单地说,“就是说大话。”
“原来如此!”姜子牙总算明白了,他又皱着眉头说,“不过小兄弟所言似乎也不曾有假,他说我下山时定遭师弟申公豹所骗,这事我见几位也不曾在场,却说得很是真切,故而我认为小兄弟之言属实,不会有假。”
“姜前辈所言不假,这一路上我也会细细把此次武王伐纣之事向你说来。”兰雨桐说。
“如此甚好!”姜子牙点点头,然后不再言语,大家继续赶路。
几人一边听着兰雨桐像教授一样的讲着历史,一边加紧赶路,这么开开心心的走了几天,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只觉得已经走了好一段路程。
这天,他们来到一处村庄,这村里人户不多,屋子简陋,每户人家都是用木‘棒’和木板搭成的房子,屋顶用稻草盖成,一片一片的连接着,由山间连到山外的一条清澈的河流边。
此时天‘色’已晚,在不熟悉的地方赶夜路不是很方便,所以几人要求到村里投宿一宿。
得到一致赞同,大家乡村里走去。
然而,就算村子连到河边,不过,他们沿着村中一条小路进去,却看不见一个人在村中走动,连屋里也没听到任何说话的声音。
村子很静,静的好像这不是人住的一样。
“此时该是生火做饭之时,为何村里不见人影?也不见炊烟缭绕,”独孤晋中扫视周围一眼,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问别人一样。
“独孤兄弟所言甚是,此时正是晚饭之时,为何不见一人在家,我等干脆沿村进去,看看有何蹊跷,”姜子牙说。
众人也无话,只得继续往村里而去。
他们加快步子,走了片刻,便到了村子尽头,这下,他们高兴了,因为在他们前面听到有人说话之声。
于是,大家提起‘精’神,很快便找到人们说话之处
秦时明月之虞白 “阁下看样子定是此地管事之人,但刚才阁下之言请恕在下不敢苟同,”陈真华冷笑一声说。
“我乃碧游城城主,此地属于我碧游城管辖范围,城民出现命案,作为城主理应来此地查看,但是刚才客官所言不与本城主苟同,此乃何意?”这个自称城主的人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陈真华说。
“首先,所谓杀人者,必有杀人动机,然动机何在?还有凶器可曾找到?此处是否就是那命案现场,若不是,那凶案现场在何处?尸体可曾经过尸检?”
“一次杀人案,竟有诸般道理?”碧游城城主眼睛转动一下,他犹豫片刻,很是不解地说。
“此乃命案也,岂能草率行事?如此不认真检查,岂不出现冤屈?如若像城主这般破案,一来不能为死者找出真相,二来可能冤枉好人。”陈真华可谓理直气壮,在警局里不能做的和不能说的,现在尽情的说了出来,说真的,现在才是他发挥福尔摩斯那无与伦比的智慧的时候到了。
“那依你之见理当如何?”城主说。
“此时天已黑了,请大家点亮火把,让这里光线足够亮,我来检查尸体,便可知道是不是害死的。”陈真华坚定地说。
那碧游城城主将信将疑,但是还是按照陈真华所说的立即吩咐人们去做了。
不久,人们全都点亮火把,人人举着火把,把这村子照得跟白昼一般。
有了足够的光,陈真华便弯下腰检查死者遗体,他仔仔细细的由头部到双脚做了一次尸检,最后站起来说:“这男子是自缢而死,并非此‘女’子所害。”
“证据呢?”城主急忙问。
“各位,”陈真华再次蹲下身子,也请那城主蹲下来,然后说,“大家可能不知道,一般被勒死的,勒在项上的绳索印是‘交’叉的,或者勒印平衡至后面脖子,勒痕不能到耳际,而且死者双手成弯曲成‘爪’形,脖子上有抓痕,眼突而嘴张,衣衫不整而头发凌‘乱’,因为死者在临死前必做挣扎,而自缢死亡的,绳索不‘交’叉,只到耳际绳索痕便消失,况且绳索若套在喉结上方,死者嘴和牙紧闭,况不‘露’齿;若勒于喉结下方,嘴张而舌‘露’出牙齿外二至三分,且死者面‘色’青紫,嘴角有液流出直到‘胸’前,两手握着拇指,双脚下垂,大‘腿’上有如火炽尸斑,还有大小便shī_jìn。此人双眼闭,嘴‘唇’发绀口微张,而绳索索沟不‘交’叉,可见死者死于自缢。”
城主听了陈真华说的话,仔细的查看了死者症状,确实和陈真华所说的一样,于是点了点头。
但是,他并非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