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白西装要离开,袁林平哪里会罢休,他赶紧拦住白西装:“别着急啊,年轻人,人生得意须尽欢。既然来了这里,不玩两把就走,你不觉得遗憾啊?”
白西装显然被袁林平的话打动了,他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会儿:“还真的是有些遗憾。可是我的筹码不够啊,要不我回去多带点儿钱再过来。”
袁林平在卧龙县也算是一号人物,对县里的富豪们都了如指掌。这个年轻人嚣张跋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料想就是外地人。袁林平自然不会轻易地放他走。
“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快活嘛!等你回去再来,说不定我们也碰不上了。这样,金色年华提供有抵押担保服务,你如果愿意,可以先通过抵押拿到筹码。这样就不会耽误了。”袁林平笑眯眯地望着白西装。
“抵押?我来的匆忙,除了这身衣服,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啊。”白西装疑惑地说,转身问一边的服务生:“我说,你们这里是怎么抵押的啊?”
服务生微笑着,很有礼貌地回答:“先生,我们可以提供房产抵押、证券抵押等服务,只要您有房产证,马上就可以为你办理。”
白西装郁闷地说:“房子倒是有,可房产证上写的都是我爸的名字……”
这时,袁林平向服务生暗地里递了个眼色。服务生又说:“除了产权抵押以外,我们还可以提供其他抵押。”
“哦,还有什么,快说。”白西装催促道。
“客人可以用身体抵押。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一百万,最高只能抵三百万元。”服务生平静地说。
白西装眼皮微微抖动一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样也行啊,反正今天我的运气好的没边。挺刺激的,我喜欢!”
服务生望着白西装,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心里却在感叹又一个脑残要丢命在金色年华了。
见白西装上了钩,袁林平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里一个人最多只能抵三百万元,加上你原来的三百五十万,也只有六百五十万元的筹码……”
“不是吧,小爷我只值三百万?”白西装顿时不干了,大声嚷道,“我一年的花费都远远不止三百万,你们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先生,非常抱歉,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服务生依然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袁林平又打起了圆场:“小兄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们也得入乡随俗不是?要不这样,我看你们来了两个人,如果你输得起,就把身边这位小姐一起抵押上。你们两个人能抵六百万,加上原来的三百五十万,一共是九百五十万。虽然还差一点儿,不过我可以替你向赌场通融通融,你觉得怎么样?”
“输不起?”白西装顿时被袁林平的话激得跳了起来,“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怕过谁?行,赌就赌,不定还是谁赢呢!”
看到白西装答应抵押,服务生迅速拿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抵押文书,分别递到白西装和美丽女孩的面前。白西装看也不看,也懒得签字,用手指朝印泥盒一戳,再往抵押文书上重重地一按。
袁林平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西装和美丽女孩。他见白西装按了手指印,又笑眯眯地看向美丽女孩。
那女孩看来也是胸大无脑的主儿,学着白西装的样子,伸出右手食指蘸了印泥,轻轻地按在属于自己的抵押文书上。
“哈哈哈,好,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切磋切磋了。”袁林平哈哈大笑。
这一对男女签下了抵押文书,实际上也签下了卖身契。眼见见自己的阴谋即将得逞,袁林平的眼光有些放纵,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美丽女孩,似乎已经把对方当成自己嘴边的羔羊。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拥有了在贵宾赌场较量的机会,白西装也显得异常高兴。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赌桌的另一端:“这里环境还算不错,哎,我们开始吧!”
袁林平见白西装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鄙夷。不过,这感觉随之被另外一种兴奋遮盖了。再过一会儿,站在对面的漂亮小妞就是自己的了。袁林平不由得暗自得意。
作为有钱人,袁林平的身边不缺女人,不过像今天看到的这个清新脱俗,像仙女一般的女孩子他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对比一下,袁林平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以前的那些女人简直摆不上桌面。
他厌烦地把怀里的女人推开,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我们玩什么呢?”
白西装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随便,你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不过要刺激一点儿。”
白西装的话更是让袁林平正中下怀,他刚才还在思考怎么引诱这个脑残富二代,哪知道这小子傻得可以,把选择权一古脑地教给自己。
“是你自己找死,到时候可怨不了别人。”袁林平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那我们就玩梭哈吧,玩这个痛快。”
说着,袁林平一招手,服务生拿过一副崭新的没有开封的扑克牌。当着两个人的面拆开包装,迅速洗牌。
白西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梭哈还是有些麻烦。要不这样吧,咱们来痛快点,一千万的筹码一次性下注,一人发五张牌,谁的牌面大算谁赢。”
袁林平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也不至于那么上道吧,简直是把脑袋伸到自己磨好的刀底下,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