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逼了。
吴阿海竟然是刀疤的人,这一句話,比任何招式的伤害都要大。我仿佛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心里炸开,很疼。
这伤痛是从内到外的,怪不得说,击垮一个人,就要击垮他的心。
枉我当初还那样相信吴阿海,原来,呵呵,他们竟然是一伙的。
吴阿海,吴阿海!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血一下子湧上了脑袋,仿若爆炸。
不过。尚有一丝的清醒,让我觉得,吴阿海并不是刀疤的人,感觉不太像,那么说他应该是赵家的人了,大家族做事果然讲究,不知不觉便埋下了一个暗子。
这回,真的完了。
那些念力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讓我无法使用能力,没有办法反击,我现在就是没有电池的手机,打不出去电话,发不出去短信。
我被废了。
刀疤脸上带着笑意,這逼好阴,一脚飞快的踹在了我的臉上,很疼。我感觉我的脸一下子麻了,还有血涌了出来。
刀疤惊讶的说,“哎呀,是不是很疼。只是抱歉。是我不小心,没有注意,不过,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力,李辉,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咬着牙,我说,“你他媽的有话就说。”
现在除了骂人,我做不了什么了。
我很憋闷,就这样死在刀疤手里面我不甘心,要是正大光明的打上一架,我技不如人死了的话,我忍了,不丢人,但是这样被人阴死的,我做鬼也不甘心。
刀疤笑了笑说,“那个药剂很值钱的,你死在这个上面真的不冤,虽然药剂可以让你变得很强,但是那个强不是真的强,它是耗费你的生命力,在吴阿海给你注射第一剂药剂的时候,你的命运便注定了,你那么轻松的干掉了八号,就没有怀疑过药剂有问题吗?你还是太嫩了,千错万错,你不该惹上赵家啊,李辉。”
紧接着,刀疤又说道,“傻逼,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本来你和我的实力就相差很远,至于我现在为什么有耐心的跟你说这一些,都是因为我在等那药效达到最顶峰,你知道吗?你今天喝下的这个有特别的效果,你的疼痛会增大十倍,你的伤害会增大十倍,所以,我只要用普通的力气打在你的心脏上,你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本来我有其他想法的,李辉,这样轻易杀掉你不是我的风格,我最喜欢的就是将人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像是刺身那样,在进行之中,人还死不了,听着那痛苦的嚎叫声,真是好爽。”
刀疤的脸上浮现起疯狂的神情。
我骂道,“死变态,多行不义必自毙,总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的。”
刀疤撇了撇嘴巴,说,“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幕了,不过你还是挺幸运的,赵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要留你一个全尸,所以,来世再见了。”
说着,刀疤抬起了脚,我看到他脸上那一丝的残忍,还没等我做好准备,那脚已经重重落下来,踩在了我的心口上。
一瞬间,我如同电脑一样当机了。
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我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那是一个特别美的画面,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一只鸟越飞越远,如同我心悠扬。
“桑隅,桑隅,快醒醒,你可别吓我啊。”
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我听到了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第一遍没有听清,可是第二遍越发的清晰了,并且声音还不是一个人,乱哄哄的,我睁开了眼睛。
看到三个老爷们围在我的身边,他们的脸上满是焦急。
看到我醒了,其中有一个三十多岁平头男子略微兴奋的说,“桑隅你醒来,没事吧。”
我搞不懂他在叫什么,我茫然的看着他。
那男人笑了笑,说,“没事,没事,刚才让车撞了一下,不碍事,这是有点懵。”
随后,那男人又对我说,“桑隅,认得我不。”
我摇了摇头,我说,“你是谁,还有,我不叫桑隅,谁是桑隅。”
我面前的男人脸色变了,他指着自己,说,“桑隅,你不会连我的都不认识吧。”
我确实不认识他,他的身上衣服有些脏,上面都是灰尘,有水泥的痕迹,看起来应该是农民工,我从来没有歧视过农民工,他们用双手创造财富,不过却依旧遭受鄙视。
我现在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我在死亡竞技场被刀疤一脚踩在了胸口,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有些不敢想象了。
我怕事情的真相太多惊悚。
而此时,我的身上是隐隐的作痛。
看着我茫然,面前的这个男人急得快哭了,旁边那两个人安慰道,“小王,别着急,让桑隅好好想一想,不行咱们就去医院。”
这两个人年纪比较大,估计有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朴实。
我面前这位姓王的男人脸皱在了一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不死心的说,“桑隅,我是你表哥啊,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是我把你从村里面带出来的,刚才你被一辆车撞了一下,等我们过来,那车已经跑了,我看你没有什么伤,还以为你没事,我没有想到你怎么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懵,这不太对劲啊,这表哥大鼻涕都流出来了,怎么好像我真的是那个叫做桑隅的人呢。
我他妈的,不会是在别人的身上重生了吧。
想到这里,我连忙翻自己的兜,我从兜里面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