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过年了,贺安泽在过年的时候被收拾了一顿好的。
身上好几处都被贺奶奶给打伤了去。
最终还去村医家拿了一些药。
这也是贺奶奶让去拿的,本来梅雪说用不着,她用点灵泉水就好。
可架不住奶奶赶人的劲。
于是,过年这样欢闹的日子里又出了一件欢乐的事。
那就是贺安泽买了贺安青家的地基被贺三(奶奶)婶给打了,还打进了村医家。
听到这事的时候,不少的人都在背后笑话贺安泽,说他有钱没地花,买了一块不值钱的地。
搞的不少人都快快乐乐过了一个大年三十。
三十夜里,梅雪再也忍不住对奶奶问道:“奶奶,你为什么一定要闹出那么大动静?”
看到喜连婶他们都来家里看贺安泽的时候,梅雪不傻,看出了一些明堂来,不过不全明白就是。
“傻孩子,财不露白,村里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好,他们啊,吃人不吐骨头,凶着呢。”贺奶奶意有所指道。
“跟你们讲个故事。”贺奶奶来了兴趣。
“从前···”
说什么从前,故事也没发生在多少年前,这事也是贺奶奶自己亲身经历过的。
贺家村外不远的一个村里,在改革之前有一个地主,家里算得上在辰星镇上顶天的富户。
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更不知有多少人眼红。
临近富户家的村子,可以说有一个算一个的都羡慕富户家的生活。
天天有肉吃,日日有新衣。
好景不长,大改革到来,让这富户一家的生活开始不平静起来。
富户家也不知道真有传言中那么有钱,或是有那么好的日子。
他们一家对周围村里的人都很是和气,就算如此,也挡不住那些眼红人的算计。
不久之后,富户一家被抓了,家财都被充公,但没人在富户家里找到一颗粮,一定银。
那怕富户家自己身上穿的都是很日常的服饰,一点富家样都没有。
这让很多人不相信。
从一开始的游街到后来了严刑拷问,不知不觉中三个月过去了,受了重刑的富户家主没杠下来,最终去了。
而他的媳妇跟儿女,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单独关押,严刑逼供,直到找出他家的财富才算。
可惜啊,一大家子,死的死,疯的疯,傻的傻。
最终大家还是不放心,一些人相约一起去了富户家,把房子推倒,挖地三尺也没能找到一分粮财。
就这样,上面的文件下来了,不得虐待富户,可惜,人都死了,一家五口最终只活下来一个傻儿子。
开始一两年内,傻子还生活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可惜,两年过去了,傻子除了傻外,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人不信邪,觉得傻子是装傻,还喂他吃大便,当看着他真吃下去后,那些人才算真正放过了富户的儿子。
又过去了一年,傻子不见了。
当时不是没人去找过,可惜谁也没找回到人。
贺奶奶为什么跟他们讲这些,只因当初大家在没饭吃的时候,谁没受过富户的救济?
可最终的结果呢?
富户死了。
儿子傻子。
一个好好的富家就这样消散在所有人眼前。
就连富户的祖屋现在都成了别人的良田。
听完这个故事后,贺安泽到有些印象,因为小时候他好像听人说起过。
他们村里人都还一脸可惜没找出东西来。
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
梅雪到觉得很正常,人性本如此。
“奶奶你放心吧,没人敢打我们家的算盘,来一个就收拾一个,来一双收拾一双,不怕。”梅雪以为奶奶害怕那些人来找麻烦。
轻轻抱着奶奶的肩膀,算是安慰。
贺安泽看了一眼梅雪,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一样,轻笑着摇了摇头,“还有我呢,别担心。”
不知道是安慰奶奶还是安慰梅雪。
“还好意思说有你,要不是你,我们家能有这些麻烦事吗?”花那么多钱去买基地,能耐了。
对买基地的事情梅雪到很赞同,于是为贺安泽辩解道:“奶奶,买下来好,到时候我们修成正南叔家那样的二层小楼,到时候你住在楼上看的高,望的远。”
讲真,梅雪还真喜欢安成家的小楼,二层木楼,房间又多,而且又宽敞明亮。
她还打算多养一些猪跟鸡呢,梅雪心里有些一个农园的规划,这点地其实还真不够。
能把周边全都买下她都觉得好。
“你就护着他吧,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骂他傻。”贺奶奶没好气白了一眼贺安泽。
“没事的奶奶,买回来就是自己的,到时候给你盖个漂亮的二层小楼。”贺安泽保命道。
年夜饭就这样过去了,这里可没有守夜一说。
不过大年初一要早起祭祖,贺奶奶就让两人早些去睡。
梅雪跟贺安泽先帮奶奶打水洗漱后这才回到自己屋子。
“你真觉得我买那地基好?”其实他一直提着心。
就怕梅雪也不赞同自己的做法。
“很好,如果可以的话,买下屋后的三个山头都是好事,可惜,咱们家的钱不够。”梅雪有些叹息道。
贺安泽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他走到梅雪面前,笑着看向她:“你一直以为我说买山的价格就是你种地的那一点山头?”
媳妇在他心里一直都很聪明还很有胆量,可没想到还有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