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大家都回房睡觉,贺安泽紧紧抱着自己的媳妇,“你今天在怀疑我是吗?”他也没有偷懒啊,次次都赏给了她。
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
他头疼。
“嗯,我身体好着呢,怀不上就是你的问题。”梅雪一本正经道。
“呵,我后天假期就到了,看来是时候表现真正技术的时候了。”
于是,这一夜,梅雪没能安静一会。
贺安泽第二天黑眼圈很重,吃过早饭后的他又回屋去补了一觉。
当天夜里又是如此循环。
反正梅雪直接在房间里度过了两天,直到贺安泽离开后的当天下午才从房间里出来。
脸上全都是怨气。
如果不是怕奶奶生气,她想自己掐死他的心都有。
就这样,梅雪跟奶奶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平静。
不管是地里的活还是田里的活,梅雪跟贺奶奶也开始耕种起来。
地里的菜种全都是她从空间里换出来的,不光如此,梅雪还换了一些水稻种。
有了事做,梅雪心里的怨气也就慢慢消散开来。
春天来了,万物开始复苏,梅雪跟安文爪蛇的事情又提上了日程。
田里,下了几场雨后,田里的泥也被化开了冻。
就差犁地了,都快三月中了,田也要开始育肥。
新家的家具也得准备起来,不过贺安泽说他准备,梅雪到也没多管,反正老屋还可以住。
这次贺安泽离开,梅雪让他去县城里找赵老板,让他们来拉鸡。
这些鸡得全都卖掉,再不卖家里都快装不下了。
老屋这边梅雪不打算推倒,直接用来养猪跟养鸡,还有后山,也得开始请人开荒了。
算算,今年的事可不少,山上的活可要赶上四月里下种,所以梅雪又让奶奶在村里找几户关系好点人的上来帮忙开荒。
工钱按月算,一个月一百块。
这事肯干的人可不少。
一下子请了六七个人,可是很大一笔开支,但贺奶奶明白,不请人就她跟小雪两人都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去了。
这不,田里的活就教给梅雪一个人弄,贺奶奶就在山上开荒。
地里的肥可都是人工肥,一担担米田共挑去田里,梅雪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还能忍的下来,可到了下午,梅雪整个人差点没吐死了去。
“三婶,三婶你快回去,梅雪好像生病了。”一个毛风细雨的午后,兰花婶子跑上山上叫喊着。
贺奶奶一听有关梅雪,立马丢下手里的锄头,“怎么了?”快步跑向张兰花,“小雪怎么了?”
“三婶你快回去,小雪吐的很历害,一直在吐,整个人都苍白的很。”张兰花也有些害怕,看到小雪那样子,她心里担心的要死。
不管三七二十一,贺奶奶拔腿就跑,直接跑回了家。
当看到家里围着的人后,“都给我让开。”贺奶奶心底里是害怕的,这样的事情她经历过好几次,她害怕再次经历。
村里人听到喊声立马让开身来,“他三婶回来了,快,快过来看看小雪这是怎么了?”
“是啊,怎么吐的那么厉害,别个怀孕的人也没她吐的那么凶。”这些婆娘就是在路上发现小雪的。
她们帮扶着把梅雪给送了回来。
小白也很着急,但它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了,但它知晓,主人没有性命之忧。
见到奶奶回来,小白对着奶奶就呜呜叫唤起来。
贺奶奶这时哪有心情去管一只狗,她满心眼里全都是小雪。“正,正南在家吗?”贺奶奶一来就看到小雪脸色苍白的很,心下就没了底气。
张兰花早就在这里候着,“在家在家,我让他准备好了马车,三婶要不要送小雪去镇上医院啊?”今天村医又不在家,要不然···
“嗯,送,送,麻烦大家帮我一起扶小雪下去,这个情,老婆子我记下了。”贺奶奶哽咽道。
“说什么了,都是一个村的。”
“就是,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个。”
七嘴八舌几个婶子就把梅雪给扶了起来。
梅雪这时整个人都是晕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头晕恶心,还全身无力。
小白没有跟上,因为它要看家,家里可有不秒好东西,不能让人给顺走了去。
贺奶奶也是急红了眼,一时没想到家里的事,要不然···
也不会,就算想到,那些东西又怎比的上小雪重要。
下着小雨,马车上又没有棚子,不知是谁拿了一块大的透明袋递给了贺奶奶,让她跟小雪有个东西挡雨。
一路上,贺正南驾马驾的很快,一个小时左右,马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快,快来人啊。”一见到医院,贺奶奶就大喊起来,一边喊一边哭。
又像回到了几十年前。
她全身无力,但又不能倒下。
还好张兰花跟了过来,要不然这时就贺奶奶一个人真转不开。
“怎么回事?病人这是怎么了?”很快一名医生走了出来,身后也有两人推着车架走了过来。
“快,先把病人抬进病房。”医生是个女医生,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吧。
带着眼睛,很是严肃认真。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雪,小雪还年轻,她才二十岁啊。”见到医生,贺奶奶再也绷不住,哭喊起来。
“老人家你先起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治病人的,你先起来,让我进去看看。”医生也理解家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