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先编了辫子,然后在脑后盘起来,这样凉爽还不掉头发。
她穿过来以后头发一直没剪过,这么久过去头发已经长起来,现在披肩发还要下面一点。
她把辫子解开,用手扒拉了一下,那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就散在了肩上。
她皮肤雪白,眉目如画,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灵动至极,这会儿散了头发,对直男的震撼力是相当大的。
王朗和赵廷的脸都红了。
王朗一拍桌子,“你,你干嘛!”
沈雁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看到了吗,这是直的还是卷的?”
王朗:“卷、卷的……你,你以为我们眼瞎吗?”
沈雁秋嗤了一声,“那我烫了吗?
我只是扎个辫子而已啊。
扎辫子就是烫发?
就犯法?
就是作风问题?”
王朗和赵廷被她挤兑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血。
他盯着沈雁秋那张明艳过人的脸蛋,奇怪她一个快三十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看起来这样年轻的,简直不合常理。
王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肃静,你不要偷换概念,强词夺理!”
沈雁秋讥讽道:“妇女的头发是直的还是弯的不重要,关键是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看的,有没有怀着龌龊的想法去看。
叠起来的衣服会有折痕,拆开的发辫是弯曲的,这是很常见的自然现象,跟烫发有关吗?”
只要他们没看到她用工具烫发,没抓到现场,他们特么的就是污蔑!沈雁秋知道许红英为什么会举报她烫头发,因为有一次她在饭店里,用烧热的炉钩子给陆甜甜烫了个空气刘海,顺便就给常丽娜、陆彩玲等年轻的女孩子烫了发梢和刘海。
这不是什么秘密,许红英自然能打听到。
只是她没有举报别人,专门针对她,自然可见用心险恶了。
王朗没想到沈雁秋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居然这样伶牙俐齿,自己和赵廷都被她堵得没话说。
他有些恼怒,哼了一声道:“那你来说说,你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吧!”
沈雁秋瞪圆了杏眼,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王干事,你偷了我一百块钱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