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朕,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告诉朕好不好?”忽然之间轩辕澈心中出现一种无力。
软的,硬的不管是什么手段他全部都使出来了,可是她还是无动于衷,难道她的心是铁做的吗?明明在她眼中有时候会看到一丝对过往的留恋和不舍,可是又转瞬不见,到底她想要的是什么?
季琼莩忽然感到脖子上的温热,那滴温热从颈项一直滑到了后背,忽然她意识到这是什么,心颤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戳进了掌心。
“皇上,放了我吧!对我来说这里只是一个豪华的牢笼,放了我对你我都好。”季琼莩轻轻的说道。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轩辕澈的耳朵里犹如巨雷。
“难道,这里对你来说就是一座牢笼,这里从来只有朕不要的女人,没有女人可以离开朕。”他说了这么多难道都是无用吗?轩辕澈放开了她狠狠的说道。同时他的眼神一片阴霾。
他的手拂过她的脸,抬起了她的下巴,狠狠的捏住,力道乎是要捏碎了她的下巴,有这么一刻轩辕澈有种要毁了她的感觉,但是这个世上除了她还找得到第二个这样的女人吗?忽然轩辕澈很为自己悲哀,明明就是这个世界权力最大的一个人,但是他却连一个女人也无法掌握。
他放下了手:“放了你也可以,那就让朕看看你要离开肯下多大决心?”轩辕澈眯起眼如果要放了她,那么就让他彻彻底底得拥有她一次。记得第一次的时候虽然她没有反抗,可是那种欲迎还拒的味道是所有女人第一次的反应。而第二次他在极度愤怒之中要了她,那根本就不算是正常的xìng_ài,只能说是为了征服而征服,伤了她而他也不好过,以至于后面他都用别的女人去麻痹自己。
才试图抑制对她的极端的渴望,其实放手了也好,女人熄火上床能有多大的区别?就在这次之后让他们两个真正的陌路吧!
“什么意思?”季琼莩皱眉。
“满/足朕,喂/饱朕,让朕看看你最疯狂的一面。”轩辕澈的眼中燃气了一丝兴奋的嗜血。在他的注视之下,季琼莩的眉头拧的更深了。
在御房的侧殿有一室软榻供皇帝日常休息所用。外面琉璃瓦片上一串串结成的冰凌还泛着寒光,室内青铜貔貅口吐着袅袅青烟,一室栈香的味道。
轩辕澈牵着季琼莩的手来到这里他整个人往软榻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季琼莩皱眉,男女之事从来都是他主动,可是轮到她了,她又怎么该让他满意呢?可是他话也说在了前面,只要满/足了他。他说的满足应该是一次就够了吧,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当是离开这里之前最后的疯狂吧!
她脑中想着前世看过的那些成人影片中的情节片段,算了豁出去了,为了自由,她上前手颤抖的解开他的衣衫。
算起来虽然已经和他上过床了,但是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他,每次乎都是他在主动,要说唯一一次主动也只是跳了一段香/艳的舞蹈,那也是为了期盼时间早点过去,可是就是那次的欲迎还拒让轩辕澈对她第一次发怒,解下了他的衣衫露出他白皙的皮肤和精壮的身体,看的出来他平常也有锻炼,而他身上的白皙并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天生的白皙,她的手扶上他的肩膀还没有想好要怎么下手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锁在了他的胸膛,他翻身向下,由守改功。轩辕澈实在是等不及了她的那种墨迹,实在不知道要等她下手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他已经完全的安奈不住,像是一个矛头初开的酗子。
俯身,他吻/住了她的唇,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这种辗转的吸附,让她乎是窒息,她忽然之间就害怕了,害怕跌进这个无底的深渊再也不能爬出来,就在她感到黑暗降临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衣衫已在不知不觉间解下,他的吻延着直下。温柔而又缠/绵,季琼莩咬住下/唇,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点起一团团的炽焰,她既害怕又兴奋,害怕是因为上次被他的伤害,所以即使在他不断的用高超技巧挑逗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还保持着一种极度的紧张于僵硬。
“放松,喝一杯就酒吧!”他从边上的炭炉上取了酒壶,倒了一杯递给她。
虽然对她来说这一杯子酒显然是不够喝的,但是她还是一饮而尽。刚喝完酒,忽然眼前一黑。
“你,这是做什么?”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她害怕极了。甚至连尊称都忘记了称呼都不自觉。
“不觉得这样能更加忠于身体吗?”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际,由于没有眼睛的辅助,她全身的毛孔都仿佛舒展开,异常的敏/感。他的手从身后抱住她,解开她最后一件肚兜,手指有意无意的刷过她遇空气就已经颤立的鲜红红/蕊,引得她全身像是被电触击一般。他粗糙的指腹一路滑下,深入了丛林,她的头发虽然细密,但是身上的毛发稀疏不多,而且是那种有些微黄的颜色,算是极其的稀少,指腹磨砺过,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的呢/喃,似欢/愉,又有着难以言喻的酸楚。好像有一把火在她的腹部燃烧,但是不知道怎么才能灭掉。
不但是腹/部,胸口,甚至最后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全部被他点燃,但是他却只是将那把火点燃,坏的不肯灭掉。她难耐的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填满。轩辕澈看的惊呆了,他知道她是一个热情的东西,但没有想到一杯****酒居然能引发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