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他又败了,程烈风以为盯住了轩辕澈,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微服出来的呢?还偏偏是这家名不见经传的杏花楼中?真的只是为了一盏冰激凌?
他看向四周目光放在了那碗盏当中,冰沙虽然已经融化了,可是还隐约可见。. ·首·发他从地上慢慢起身,度步到了包厢外面。
见到程烈风,杏花楼的老板曹衍整个人吓的都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程将军,程将军光临小楼蓬荜生辉,程将军要不要也来品尝一下小楼新推出来的冰激凌?”他冒着冷汗上前,谁都说这位是京城最恐怖的存在,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虽然长相斯文,可是在他看来确实比凶神恶煞更加的可怕。
“好,那就来一份。”程烈风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倒是要看看这里有什么是吸引轩辕澈来到的。
这日皇上抱恙了,在宁妃和庄妃临盆之际,据说连早朝都没有力气上,小橙子向她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季琼莩正拿着一支笔眼睛看着窗外开的正盛的夏花,托着腮帮子,思绪已经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这场病不知道是不是振国将军府的谋害?毕竟有过一次的经历,况且,宁妃临盆在即,如果轩辕澈遇害,宁妃的儿子很容易就能登上大统,这样整个轩辕王朝又将掌控在程家的手中。
但是她怎么会觉得不远处的男人有些眼熟呢?是因为正在思念所以眼花吗?看着那个人,看着看着,季琼莩感觉眼眶湿润了起来,连笔什么时候从手中滑落坏了一张画都不自知。
直至那人向她伸出臂膀,在楼下微微笑着抬头,她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爬上桌,然后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不顾身后小橙子的惊呼之声。
“皇上。”小橙子原本想去季琼莩的衣服,却看到楼下的那个人住了他的主子,惊得一身冷汗。
“女人,真敢这样跳下来,不怕朕接不住你吗?”
“接不住便接不住了,大不了重来——”
她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轩辕澈用手指堵住,她张口却是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不顾众人的眼光,带着她去了房中,好像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每一步都走的准确无误,甚至是她的房间,他都好像是了如指掌。
“你怎么能找到?”这个时候季琼莩才发现,但是已经晚了。
“你以为朕真的会放手吗?真的不见面就能了无牵挂了吗?”他吻住她,疯狂而又缠绵,她的泪落了下来,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因为他的食言而难过,但是这一刻她却是怎么都想不了了,脑中更是空白一片。任由激/情淹没了她。
刚刚还在为他无比担心,可就在刚刚他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从巨大的担心,到现今见到面的错愕差距太大,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在一片浑浑噩噩。从离宫,到现在已经整整半年时间,半年时间没有他的消息,半年时间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原本以为可以忘记,可是在收到他重病的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心痛,她一直明白自己忘不了他,直至见面才知道这种压抑有多么的强烈。不管了,她再也不顾了,就让她只当这是一场梦吧,让她肆无忌惮的去做。
她疯狂的回应着,比他更加疯狂。把所有压抑的情绪思念,全部化为了实际行动去进行。
轩辕澈没有想到她会给他如此大的惊喜,所以躺在床上任她发挥。
四天三夜跑坏了三匹汗血宝马,才策马扬鞭的赶到这里,只为了想看看她。来之前还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疯狂,但是当他看着宫中的莺莺燕燕,口中吃着她的冰激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任性的抛下朝堂,所以他来了。
季琼莩除去了他的衣服,也除去了自己的,将自己的好身材展露无遗,然后跨坐上他的身躯,记得上一次离开,被他蒙住了眼睛,忽然她调皮的一笑,然后拿起腰带绑住了他的眼睛,但是他却不愿意。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我怕一眨眼你又不见了。”轩辕澈甚至忘记了用朕这个皇帝的专用自称。
但是也因为他的忘记,让季琼莩心里起了阵阵的涟漪,她在他的身上坐下,任由他的分身一寸寸的进入她的身体。
因为许久没有做,一切还有不少生/涩的地方,一切都是凭着本/能,他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还略带着一点干/涩,但是很快就有一股股蜜/泉流淌出来,滋润了他。他享/受着她的温暖,像是丝绸般的将他全部/包/裹起来。
她俯身用唇/齿描绘出他耳朵的轮廓,咬住他丰润的耳垂,引得他低声嘶吼。她抱住她的腰反守为攻,却被她按住双手拒绝。她的唇舌一路沿下,他的喉咙抖动着,天知道这个妖精要做什么?但是他明白今天他不辞万里的过来,真的是来对了,拒身体非常的疲惫,但是在疲惫身体看到这个妖精的表现也全部都值了。
季琼莩此时仿佛已经忘记了他的身份,她只是用着一个女人的本能去满足那个男人,她只知道离开了皇宫来到了这里,这个男人就是全部属于她的,她不用去想和谁去分享这个问题,哪怕明日他就要离去,那又如何?只要拥有过,就算失去又如何?人生总要这么疯狂一回的,否则怎么会叫做人生?
这一夜是疯狂的,他们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的占/有,完完全全的抛掉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凭着本能的占有,一整夜不算太结实的松木床整夜发出吱呀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直至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