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还说她最单纯简单,可是她却撒了这么大一个谎话。
回到房间,陌西染把自己摔在大床上,郁闷的揪着枕头。
烦死了!
真是烦死了!
要不要干脆现在就说?
想法刚冒出头,陌西染又马上给否定下去。
马上就要过年了,等过完年,对,过完年以后她就说。
终于找到继续逃避的借口,陌西染发挥阿q精神,不一会儿就给把郁结自我调节了。
“铃……”
手机响起。
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见来电人,嘴角勾起。
“喂,老爸。”
“西西。”
听筒里,陌经国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听着父亲的亲切声音,陌西染别提心情多好了。
“老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陌经国说着,一转话题:“西西,我听你妈妈说,你今年不回来过年了?”
“啊?那个,是啊,今年公司这边有事,我……”
“能有什么事啊?就这么近的距离,你都不回来陪爸爸过年吗?”
“爸爸……”
心里一酸,陌西染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撒娇,“我怎么会不想陪您过年呢,真的是有事。”
当你说了一个谎话,就必须用更多的谎话来圆。
所以,如果可以,千万不要说谎话。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父亲,挂断电话,陌西染又郁闷了。
躺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怔然出神。
这个新年,陌西染终究没有和父亲一起过,却也没有留在周家。
“出去旅行?”
周延惜皱眉,看着周延琛,“过年都是家人团聚,你怎么还带着西西往外跑。”
周延琛并不说话,把玩着陌西染的手指。
周老太拍拍女儿手背,笑着说:“好,你想带着西西出去玩玩也好。”
“妈?”周延惜蹙眉,“舟然和小夏不回来,你又让他们出去,今年咱们多冷清。”
“不是还有我和大哥。”周畅兮咬了口苹果,嘟嚷,“怎么会冷清呢?”
“我都忘了,还有你这个开心果。”周延惜笑着说,看了眼大嫂王若卿。
王若卿但笑不语,手指却默默收紧。
在周家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这样的日子,必须结束了。
房间里。
“你也听见了,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回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看着儿子,王若卿一脸焦急,“周显跟我说了,你一直还没有点头,畅龙,你到底在等什么?”
周畅龙摩擦着杯沿,轻抿一口酒液,抬眸望向母亲,“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手里的牌还没有给我看。”
“你的意思是?”
“他想要周氏,但周氏只有一个。”
“畅龙。”
“妈,您放心,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嗯,这样最好。还有,畅龙,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吗?袁家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虽然和延琛相亲过,不过也没有关系。”
“妈。”皱眉,周畅龙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对袁心怡没有兴趣。”
“那你怎么想的?自己的事情也该想想了,一个好家世的妻子,对你有帮助。”
“我不需要那些。”眯了眸,周畅龙低声说道。
……
除夕的前一天早晨,睡梦中,陌西染就被周延琛从被窝里面挖出来。
“干什么啊?”
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的娇憨,小脸皱在一起。
昨天晚上刚被这个人折腾到凌晨,她现在身体还累着。
“出发了,不许懒床。”捏着她的鼻尖,周延琛俯身堵住她的嘴巴。
“唔!”
陌西染瞪大眼睛,被他吻住。
他放开她的鼻尖。
陌西染捶着他的肩膀。
陌西染抿唇,低声说:“不是说起来了。”
“嗯。”点头,周延琛坐起身,同时将她拉起来,“收拾东西,我们两个小时后去机场。”
……
b城。
中心城市,国际都市,却又有着古老的建筑和文明。
听说要去b城,陌西染很惊喜。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这些古老的东西,比起国外,当然还是咱们自己的比较有价值,有看头。
飞机落地,周延琛带着她从贵宾通道出来。
早就有安排好的人在待命,见到周延琛和陌西染,那人恭敬说道:“总裁好,夫人好。”
现在被称呼夫人,陌西染也比之前适应了一些。
周延琛从那人手里接过车钥匙,就有人把他们的行李搬上一辆黑色的宝马。
到了下榻的酒店,周延琛订了总统套房,办好入住手续,他们就去房间休息。
陌西染先洗了澡出来,坐在落地窗前看外面。
雪覆盖了b城,一片白茫茫。
在安城,她几乎没有见过雪,所以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不多时,身后传来声响。
陌西染回头,就见周延琛裹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出。
“阿琛,你看,雪真美。”
“来的路上还没看够?”周延琛勾唇一笑,走过来。
从她身后抱住她,他吻着她的脖颈,手不老实。
“喂,你干嘛。”
“你说呢?”
周延琛贴近她的耳垂,男声沉沉。
陌西染脸色一红,支吾着:“你,你别,我肚子很饿,我还没吃东西呢。”
“我先吃你。”
话落,他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