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二货,听到周尧出事还不急死,能够老实呆着那就是有鬼了!”江珊蹙眉说了句,问闻隽诗:“消息准确吗?”
闻隽诗点头,指了一下机场的大屏幕,“上面的新闻。”
闻含章当即拉着行李箱,三人从机场出来,坐上车子。
“有没有说哪个医院?”
“市医院。”
“司机师傅,去市医院?”
“那里?”司机师傅一怔,“那里可是人山人海的,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你们要是看病,建议去别的医院把。昨晚出了大事……”
一路上,司机絮絮叨叨的把昨晚的事情,传闻加上真实说了。
闻隽诗和江珊越听越心惊,倒是闻含章还保持着冷静,从后视镜里看向面色不好的两个女孩子,轻声说:“没事。”
而他们判断的没有错,高幸就是去了市医院。
但是她没进去。
外面全部都是记者,媒体,把医院大门堵死了。
里面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闲杂人等是一律不准进去。
高幸急的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只能在外面乱转。
他就在里面,就在这栋楼里面,可是她进不去。
她也不能去跟那些人说,她认识周尧,是周尧的女朋友,她没蠢到那种程度。
可是怎么办?
看不见他,不知道他的情况,这种感觉难熬到心疼。
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湿了,她擦了一把,闷闷的蹲在路边,没有一点办法。
她恨自己笨。
可是她就是笨。
耳边“嗡嗡”的响,门口的记者媒体就没停止过,嘈杂的人声中间,突然夹着一声呼喊。
“高幸!”
没等高幸反应过来,手臂一紧,她被人猛地拉起身。
回头,就看见江珊,闻含章和闻隽诗。
“珊珊,含章哥。”含着泪喊,高幸再也忍不住哭出来,“我没用!”指着住院大楼,她哭着说:“我进不去。”
江珊快要心疼死她这个样子,抱着她哄:“好了,别哭了,小幸,我们帮你想办法好不好?帮你进去看他。”
“要,看他,看他。”抽噎着,高幸点点头,“不知道他,他怎么样了。”
“哥。”转而看向闻含章,闻隽诗轻声问:“有办法吗?”
闻含章是她们中间唯一一个会有办法的人。
被妹妹问,闻含章蹙眉:“诗诗,你该明白,我们不能。”
闻隽诗咬牙,“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哥,这是突发事件,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里面阿尧的情况,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
“这……”闻含章犹豫了。
高幸趁机恳求:“含章哥,拜托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确定他没事,我们马上离开酆都,回榕城,可以吗?求求你,含章哥。”
“高幸你别这样。”扶住高幸手臂,闻含章看了眼门口的人,又看了眼住院大楼,终于点头。
一个小时后。
高幸换上一身护士装。
闻含章告诉她:“查到了阿尧在12层的vip病房,送你进去,剩下的事情要看你了,如果实在见不到,不要硬来,从后门出来,我们在这儿等你。人多眼杂,只能你自己进去,可以吗?”
“好。”深吸一口气,高幸点点头,“你们别担心,我有分寸,我不会硬来的,见不到,我见不到我会出来的。”
江珊不太相信她,握紧她的手,“高幸,答应我,真的听话!”
“嗯。”
“这不是儿戏,你要顾忌自己还有周尧,好吗?”
“珊珊你放心,我知道的。”
准备就绪,闻含章把高幸送进住院大楼。
让她扮成护士进去,而不是自己,是因为周尧这种情况,主治医生肯定定了,要混进去,不容易,而护士的流动性就比较大,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
“先生,周尧在市医院。”
“人呢?怎么样了?”
“消息被封锁了,具体的不清楚。”
“那我们就亲自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
“对了。”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转过身,笑着问:“给周先生的见面礼呢?”
属下了然,转身出去带回来一个人。
“啊!啊!你们是谁!我,我是韩东成!你们敢动我,我爸不会饶了你们!”
韩东成头上套着头套,被人揪着衣服领子拖进来。
男人低笑,“韩吉正算什么?不放过我们,我倒是想看看怎么个不放过法。韩少是吧,你也别怕,只是跟你借点东西。”
“借东西?借什么?钱?钱我有的是,你们要多少?”
“呵呵,恐怕,我们要的,韩少给不起。钱就算了,我们自己会想办法挣。”
韩东成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昨晚他估摸是喵喵那个死女人趁乱跑了,报了警,可是他也把周尧收拾的差不多了。
被警察带走,他也不怕。
可是后半夜,突然就有一帮人从警察局把他带了出来,他知道不是他老爸救他。
现在,他面前的是谁,他完全不清楚。
“动手吧。”冰冷的男声响起。
韩东成只觉得自己废掉的手被人握住。
“周先生弄得就是这只手吧?那就换另一只,总不好给周先生一只废了的手做见面礼。”
“不!不!你们要干什么!啊!”
撕心裂肺的痛叫,韩东成直接晕了过去。
属下将血淋淋的手装进盒子里,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