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林越说,赵起伟去了林越那,我记得在行安排了不少人守在林越那保护林帘,怎么这么多人还拦不住赵起伟?”
电话里的人很无力的说:“我们这里是不少人,但赵起伟似乎早就知道,带了比我们多一倍的人把我们拦住。”
“而且他们的人也不对我们动手,就拦住我们,让我们特别被动。”
“您知道的,我们不能动手,赵起伟这种人,我们一旦动手他便拿捏住我们,我们只能给韩总打电话。”
凯莉眉头皱紧,赵起伟这种人就是泼皮无赖,而这世界上就是泼皮无赖让你不好对付。
突然,凯莉想到什么,说:“没有湛廉时的人?”
她记得,她们一路回来,到回国,都有人跟着。
她猜是湛廉时的人。
“没有。”
“赵起伟带人把我们拦住的时候,没有人出来帮我们。”
“我们是眼看着赵起伟进公寓的。”
“但是……”电话里的人声音停顿了下,凯莉当即问,“怎么了?”
“赵起伟出来的时候,嘴角受了伤,似乎被人打了。”
“可那个时候,是韩总已经进去并且没有出来的情况。”
所以,赵起伟那嘴角的伤,可能是韩在行打的。
凯莉明白电话里的人的话,但是,“真的没有湛廉时的人?”
“没有,我们可以肯定。”
“赵起伟进去后,除了韩总,没有别的人进去。”
“……”凯莉没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
湛廉时的人没在她们身边了?
他真的彻底放手?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是湛廉时吗?
韩在行开车去了一个地方,但他还没到目的地,他手机便响了。
韩在行看车内液晶屏上显示的名字,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