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当金玉叶下来的时候,电梯的特制密码保全系统被炸开了,一枚微型炸弹,倒是没有危及其他,九楼的电梯口,围了十多个荷枪实弹身着迷彩服的特种兵。
某大首长威武挺拔地站在那里,一张冷峻的精致脸庞肃冷,凌厉,锋利的薄唇抿得死紧,身上那股属于特种兵王的铁血霸气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冷起来。
眼角微不可察觉地抽了抽。
丫的,好大的阵仗啊!
“叶子,你没事吧!”
看到她下来,雷媛媛赶紧上前,拉着她的手,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担忧之情尽显。
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后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脸上笑意明媚而温软,“没什么事!”
“呼!没事就好,丫的,担心死我了,那个没品的人妖呢?”
金玉叶心里好笑,同时也庆幸那变态没下来。
“你说你这是要多招人啊,居然当街被人强抢!”
没等她开口,一旁吊儿郎当雷钧桀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子慵懒地倚在墙壁上,桃花眼灼灼其华,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深邃。
“怎么回事?”
这时候雷谨晫携着一张面若寒冰的俊脸过来,‘怎么回事’四个字,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一般。
金玉叶碧眸在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雷谨晫的身上,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只是一个神经病认错了人!”
樊祤眼皮跳了跳,这女人,胆子可真肥,居然敢说少主是神经病,不过,他着实很好奇两人的关系。
恋人?
扯谈!
情人?
不像!
仇人?
可是看少主对她那股呵护宠溺劲儿,也不像。
说到底,他倒像是觉得少主在单相思,可是——
可能吗?
视女人无物,性子阴晴不定,狂肆阴魅,乖张狠戾,一切皆以自个儿喜好行事的少主,会对一个女人有情?
而且还是一个放荡不羁,入幕之宾排排站的女人?
说实在,理智上,他有些不相信。
然而,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
是真的。
因为他自己不也莫名奇妙地被她吸引,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儿吗?
想到自己,樊祤心里就像是吞了黄连一般,苦苦的。
一场掳人事件在金玉叶一句“神经病认错人”中,宣告落幕。
可是某大首长会相信吗?
当然不会!
会相信的,恐怕也只有雷媛媛这个没有心机的跳脱直爽姑娘了。
回了趟雷家,简单讲事情说了一遍,留在那儿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家了,只是在半路上,某大首长车子一横,十分霸道地挡住了他们的车。
哧——
雷钧桀猛地一踩刹车,十分郁闷地砸了下方向盘,“操,爷摊上你这个祸水,衰事连连!”
金玉叶痴痴一笑,“你拿出你的霸王架势来啊,上前一吼,滚犊子的,少挡爷的道儿,或者说,爷的未婚妻,谁染指,他么的就蹦了谁!”
雷钧桀嘴角抽了抽,桃花眼兴味地瞟了她一眼,“可是,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染指人家!”
叩叩叩——
两人瞎调间,车窗被人叩响,雷钧桀滑下车窗,“二叔,有事儿?”
明知故问!
雷谨晫冷冷瞟了他一眼,没鸟他,锐利地眸子直直看向某只狐狸,“下车!”
金玉叶不雅地打了个哈欠,碧色的眸子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二叔,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今儿个有些累!”
“下……”
后面强硬的话在接触到她凉凉的眼神时,某大首长艰难地咽了回去,冷寒的眸子静静看了她半响,屁都没放一个,转身走了。
直到前面那拉风霸气的闪电标志的车哧啦一声开走,雷钧桀还未回过神来。
操!就这样走了?
这还是他那个霸道强势,铁血冷酷的二叔吗?
“愣着做什么,开车啊!”
雷钧桀眼神十分佩服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竖起大拇指,“丫的,真牛!”
要知道,他这二叔,强势起来,连他老子的帐都不买的,在她面前居然如此忍让。
若不是喜欢到心坎儿了,他又何须如此。
扬了扬唇,英俊的脸庞扯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重新发动车子,油门一踩,便瞬间涌进车流。
金玉叶亦是勾唇,对他的话没给予回应,转眸看向外面快速掠过的似锦繁华,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当然知道他找她做什么,那么敏锐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只是,某些事,她不能说,也不会去说。
当天晚上,金玉叶是去了雷钧桀那里的,既然和雷家人说了是同居,不管他们内部如何,不过外表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所以她时不时地也会过来住住。
不过,和雷钧桀相碰的机会很少,因为他也只是偶尔在这边住,就算住,也是很晚才会回来,等她早上离开,他也许还没起床。
像这样两人一起回到家里,可以说是从未有过。
玩了会儿电脑,处理了一些邮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金玉叶拿着杯子去客厅接了杯水,正准备进去,这时候对面卧室的门打开了。
碧眸里的讶色一闪而逝。
嘘——
一声响亮的流氓哨响起。
金玉叶那张因为泡澡而绯红的精致俏脸漾着一抹邪气儿的笑容,“哟,养眼哦!”
此时,雷种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