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冰凉的唇覆上胸口上正在散发着热度的花苞上,冰与火的极致相触,让金玉叶不可抑制地倒抽一口凉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如此敏感的反应,惹来男人的一声低沉魅惑的轻笑,他亲了几下,感觉到那不正常的热度,他起身,眼也不眨一下地咬破手指,血珠外涌,一滴滴落到花苞上。
“老公先喂饱它,再喂你!”
猩红的血延绵不绝地滴落,被吸收,娇艳含羞的花苞在血液的浇灌下,以肉眼可及之势,绽放着,那妖冶的红,印在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美得令人窒息。
卧室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就好似上等的催情香,引诱着体内的情欲因子。
床上的女人,神情迷醉,媚眼如丝,那微张的红唇,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邀请他的品尝。
“该你了,宝贝儿!”
南壡景呼吸顿急,待那娇艳妖冶的花儿像是吃饱喝足般,并拢它的片片花瓣儿,他迫不及待俯身吻住她的唇,灵巧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强势的索取她的香甜。
湿滑温热的舌一路扫荡,在她细嫩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温凉的大掌如夏天的一道清风,拂过之处,那一片肌肤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而心底的酥痒,却是越发难耐。
这段时间来,金玉叶欲念多次被他撩起,却又顾及到身子,不得不隐忍,这会儿被他撩起,体内那团火如星星燎原般,越烧越旺。
她脸上潮红,全身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嫩色,神情更是迷醉人心的妖娆媚惑。
“宝贝儿,叫声老公!”
南壡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那张脸因为情欲的熏染,变得绯红一片,湛蓝的眸子深邃迷离,犹如两颗最璀璨的蓝宝石,漂亮得惊人。
他欣赏着她妖娆的媚态,撩拨着她体内最炙热的欲念,金玉叶额角溢出密密的香汗,碧眸迷离中透着一丝恼怒,“你丫的不是说要伺候老娘?赶紧的!”
对于这个,金玉叶从来就不扭捏,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南壡景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爷没那么重口,只伺候老婆,不伺候老娘,乖,叫声老公,要不,叫声叔也行!”
说话间,她身上最后一件薄弱的衣料被褪去,温凉的指尖撩拨着,“乖,快叫!”
金玉叶喘息着,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尖利的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
突然,她红艳的唇瓣一勾,唇角扯出一丝妖娆惑人的笑意来,她长臂一伸,勾起被弃之一旁的睡衣,慢条斯理地穿上,掀开薄被,下床。
从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
当她去找拖鞋穿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南壡景一把拉住她的手肘,“干嘛?”
金玉叶笑,笑的那叫一个妖娆娇媚,“你不伺候,老娘找人泻火去!”
“操!”
咱们的南王爷难得地赶了一回时髦,爆了一句粗,他阴着一张脸,手巧妙的一个使劲儿,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她人已经被他重新拽上了床,强健的身子倾身而上。
“哧啦”一声,刚披上去的睡袍应声而碎。
“丫头,你真不乖!”
咬牙切齿的说完,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随之落下,带着恼怒,带着火热,同时也带着一丝急切。
一番缠绵下来,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去浴室清理了下身上粘腻的汗渍,南壡景仰躺在床上,湛蓝的眸子十分风情地瞭了眼身边已然从余韵中回神,却依旧媚眼如丝的女人,“丫头,你爽了,现在该轮到爷了!”
金玉叶从他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道:“你去弄杯红酒和奶油来!”
南壡景邪魅一笑,俯身重重地给了她一记香吻,“小妖精,等着爷!”
金玉叶亲昵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快点儿,过时不候!”
南壡景笑着起身,却没有注意到某个女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黠。
待他以最快的速度,取好助兴道具,屁颠屁颠儿的进卧室,准备好好享受某人的嘴上服务时,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
他步出卧室,四处找了一圈,却发现这个楼层连个鬼影都没有。
“金玉叶,赶紧地,给爷出来!”
轰轰轰——
话刚落,回应他的是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他健步如飞,赶到楼顶偌大的天台,白色的直升机刚好飞离地面,而那个可恶的女人,正向他扬手“再见”。
“臭丫头,让爷逮到,看爷怎么收拾你!”
咬牙切齿地说完,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划过一道危险的流光,他低头,看了眼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景,憋闷地将杯中的红酒一口灌了下去,认命地去卧室冲冷水澡。
金玉叶他们开走的,是一架中型直升机,里面空间不算太大,但一如既往的体现了那个男人的变态格调——
奢华!
里面除了驾驶舱里的两个座位外,客舱完全被布置成了一座移动的豪华别墅,此时,金玉叶没形象的窝在舒适的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毛毯,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龙隽睡得好好的,被她从床上挖起来,这会儿不知道她闹的是哪出,“小叶子,你和阿辰吵架了?”
“阿辰?”
“就是那个小子,他本名叫龙星辰!”
金玉叶了解地点了点头,“没吵架,他让我用这伺候他!”
说着,金玉叶指了指自己的妖艳的红唇,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龙隽差点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