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客秋燕眉目挂霜,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肖阳!”
旋即,她冷冷的瞥了其余人一眼:“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毕竟这是徐正通的老仆提供的消息,而且我们事后也调查过一番,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现在已经尽数掌握!”
说罢,此人便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这怎么可能,求来又如会与徐龙做着龌龊之事!”
客秋燕是满脸的不敢置信,毕竟侄子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想来都是无比光明磊落的,又怎么可能是这等不堪小人。
见状,其余客家人也求来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可是十分的了解。
整个客家,现在也就只有家主一个人被蒙蔽其中罢了。
客秋燕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自己侄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毕竟人都死了,再去说这些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她丝毫不顾肖阳身后的白玉堂,心中升腾起了浓郁的杀念,决定要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翌日,肖阳起了个大早。
这样说或许不对,毕竟昨夜和白玉堂神识交流后,他几乎就没有睡过觉,脑海中一直都在想着上古境遇的事情。
满腹心事的洗漱完毕,他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前往莫家商讨共同前往上古境遇的事情。
刚准备离去,不料徐正通却是神色焦急的寻了过来。
见肖阳背负行装欲要远行,他不禁微微一愣。
“肖小友,你这是要去哪儿?”
肖阳勾了勾嘴角,敷衍回答:“哦,出去办点儿事情,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闻言,徐正通无奈的说着:“那可真不赶巧,客家方才刚遣仆人前来说要宴请你,却不料你竟要远走。”
话音刚落,肖阳顿时一怔:“客家要请我?”
他可客家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而且昨夜自己才刚刚弄死了客秋来,只怕这场饭局多有不妥啊!
“既然肖小友有事,那我这便帮你推了客家的邀约吧。”
说着,徐正通便转身向后走去,打算转告一下客家的仆人。
他刚走没两步,身后却传来肖阳的喝制声。
“等等……”
徐正通满脸不解的扭头看了肖阳一眼,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见他面露讶异之色,肖阳微微一笑:“呵呵,对方如此盛情邀约,我要是不去难免拂了主人家的面子,索性也就是吃个饭而已,去去也无妨。”
突然,徐正通大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了句:“肖小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肖阳耸耸肩:“但说无妨!”
旋即,徐正通直言不讳:“如果老夫所料不差,客家现在已经知道了客求来的死因,这饭局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你若是单刀赴会,怕是多有凶险。”
肖阳两世为人,又如何能够看不明白这些小把戏。
客求来的死,他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掩饰,客家想要弄明白死因,完全能够顺着徐龙这条线一查到底。
足足一夜的功夫过去了,客家不可能一无所获,估计现在就已经设下来了重重机关,也好来个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