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之主从斗篷之下看出来其那一双纤细的手,缓缓的将头上的斗篷帽子摘去,露出了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丹药,丢掷给了王长剑,嘱咐道:“把这枚丹药给他服了!”
王长剑应声,而后捏开了肖阳的嘴巴,将手中的丹药喂入了其口中。
丹药入肚,肖阳昏迷之间觉得自己的腹中一股暖流涌现而出,而随之这一股暖流顺着他浑身的经脉走行,在短短的一息之间便流淌过他全身各处。
而其双眼缓缓的睁开,只是见得王长剑凑近到其面前,而诡秘之主站定在一边。
他忙不迭的起身,环视了一圈之后,却是不见何欢的身影,他连忙说道:“何欢人在哪里?”
王长剑和诡秘之主两人相视了一眼,而后诡秘之主沉声说道:“我们只是遇到了你一个人,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肖阳听得此话之后,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口中喃喃道:“不!何欢一定还没有死,我必须要救他才行!”
“肖先生,你说……是还有一个你的同伴在这修炼之境之中吗?”
王长剑疑惑的问道。
肖阳点了点头,而后目光看着通往修炼之境深处的道路,“我得回去!”
王长剑闻言,不好做声,只得将目光看向了诡秘之主,等候着其定夺。
诡秘之主徐徐的说道:“那我们就陪着他一起回去瞧瞧!”
王长剑应了一声。
肖阳在返回的途中,心中一直在默默的祈祷着何欢一定要撑到他赶到的时候,千万不要被这修炼之境之中的神兽所伤。
吴家。
吴妙语的闺房之内,自从他昏迷过去之后,孟子龙便一直守候在床边。
而孟子龙如此举动,也引得春雪和秋月几个贴身的侍女在私下里议论起此事来。
秋月对于孟子龙临危出手相助的事情,大为感动,足可看出在孟子龙的心中,吴妙语尚且占有一席之地。
春雪对此却不以为意,命令着秋月和冬日几人不准在他人的面前胡说这种话,于他看来,孟子龙不过是因为出自于心中的愧疚,才如此细心地照料吴妙语。
而如若他的心中真的有吴妙语,当年的婚约之上,也不会做出抛下吴妙语离去的举动,使得吴妙语的颜面受损,这些年来独自闺房之内,其余家族的公子哥对他也都是背后诟病。
春雪作为吴妙语的贴身侍女,自己主子受到了如此奇耻大辱,他的心中也愤愤难平,且不论孟子龙做出了多少的弥补的举动,他都无法原谅当年孟子龙的所作所为。
秋月和冬日等人平日里忌惮春雪的淫威,也都闭口不再提及此事。
春雪两手一甩,而后背在身后,朝着吴妙语的房间走去。
他款款的走入了房间之中。
孟子龙听闻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后,目光闻声看去。
而这时春雪留意到孟子龙的眼眶微微发红,而在其面颊之上好似残留着一道未干的泪痕,犹如刚刚哭过一般。
他的眉眼之上稍稍露出些许不屑之色,心中讥诮的笑道,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地方?现在知道反悔,一切可都来不及了!
春雪没好气的白了孟子龙一眼,而后径直的走到了吴妙语的床边,伸出手去为吴妙语掖了掖被角,而后清冷的说道:“我家小姐交给我照顾即可,吴家不欢迎你!”
孟子龙听闻得此话,面色变得颇为难堪,阖动着嘴巴,好似有话要说,但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地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