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了宁家的宅子,等候在车旁的憨瓜觉察到了宁谦的脸色的异样,迎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是不是被为难了?”
宁谦的面色冰冷,似是千年不曾融化的寒冰,使得身边的憨瓜都觉得周身被一股冷气笼罩。
“带上人,去宁波涛的别墅把他们父子两个都做掉!”
宁谦的话声透着寒意,眼眸中满是坚决。
仿佛他口中所提及的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人与他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犹如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甚至是两只蝼蚁。
憨瓜听到这个命令,只觉得后脊梁骨处一股冷汗,心中一寒,不过他不敢违背宁谦的命令,应了下来。首发
宁谦继续说道:“记得把这件事情的嫌疑扣在彭秋来的头上!”
他想来,在这个时间段,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个遇害,以宁万豪的判断不能不怀疑到他的身上,而嫁祸到彭秋来的头上,不但洗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嫌疑,而且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宁谦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径直走到了车里,独自一人驾驶着车扬长而去。
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两个被禁足在别墅中已有些时日,不准外人探访,更不准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络。
他们两人仿佛与世隔绝了一样,不知道这些日子里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初的时候,他们父子两个尝试过从窗户逃出去,可是窗户才刚刚打开,那两个把守在门口的保镖就立即出现在了眼前,阻拦住了他们。
好似他们所有一切的举动都在这两个保镖的视线之内,屡屡尝试过后,没有任何的结果,宁波涛和宁寒父子二人只好作罢,乖乖地待在别墅之中。
午后,受到宁万豪指派的两个保镖简单的用过了午饭之后,暖阳照在两人的身上。
困意上脑,两人不由自主地连连地打着哈欠,注意力也大不如平时。
别墅一旁的草丛之中,齐腰一般高的草发出簌簌的声响,三个男人藏身在草丛之中,其中一人便是憨瓜。
憨瓜用手指了指那两个站在别墅门口打着哈欠的保镖,有意的压低了声音,吩咐着身旁的其余两人。
“这栋别墅里只有这两个保镖,只要把这两个家伙解决掉,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两个男人一同点了点头,没有发声。
只见得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向着别墅门口处的两个保镖呈包围的态势而去。
两人蹑手蹑脚,好似鬼魅一样,脚踩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声响,甚至听不到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这两人距离两个保镖越来越近,而后手摸向了腰后,从腰间掏出了两把小刀。
小刀的锋刃之处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寒光,他们两人愈发的向着门口的两个保镖逼近。
那两个保镖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
忽然之间,两个手持着小刀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似是经受过相同的训练一样,两人伸出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捂住了两个保镖的嘴巴。
紧接着,瞬间,他们手中的小刀横划过两个保镖的喉咙。
噗嗤!
鲜红色的血液从脖颈之上的刀口处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