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严格来说是上一世的歌手许伟写给他妻子的,感谢他妻子对他一贯的支持。
这一世这个秘密大概除了梁凉没人知道。
梁凉自己不说别人就是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
那是你衣裙漫飞
那是你温柔如水
下面是长达半分钟的尾声,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消失。
整个演艺厅里安静了十几秒的时间,然后掌声开始响起。
先是如小雨淅沥,随后似大雨倾盆。
“好歌!”有人称赞。
“确实好歌,感人肺腑有深度有内涵。”有人附和。
“好像从没听过这种曲调平淡却直击人内心疤痕的歌曲。”
这个评价就有点言过其实了。
八九十年代,华国歌坛可是有很多有内涵和深度的歌曲的。
“这个乐队的平均年纪并不大呀,怎么能唱出这种满是沧桑感的歌曲?”
听歌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个乐队的技术水平也蛮高啊!”扑通100乐队成员的注意力则集中在乐手的乐器技术上。
“这首歌到伴奏简单了点,还看不出什么,只能说是一支比较老练的乐队。”
“就是简单才能看出乐手的基本功,这个乐队的吉他键盘鼓手到贝斯没有一个短板,听没听出主唱的贝斯,功底深厚啊!”
扑通100乐队的贝斯手重点关注了梁凉的贝斯演奏技巧,发现一些手法都是他没接触过的。
“我只是看那个鼓手真漂亮,鼓打得也也靓。”扑通100乐队的鼓手如是说。
真是谁干什么就看什么。
乐队看演奏技巧,后台的歌手们注意的则是主唱的嗓子。
“音域宽广,吐字清晰穿透力强。”大花轿说出自己的看法。
“霍哥!那个主唱看样子也就十七八的样子,确定这首歌是他唱的?”有歌手非常疑惑。
“不是他唱的,是你唱的!”
提出疑问的歌手摇头:“我虽然比那个主唱大很多,但是我却知道自己唱不出这种感觉。”
“这说明人家有故事呗!”有人提出角度新颖的观点,但话一出口就遭到驳斥。
“一样十七八岁的少年有个屁的故事儿。”
“那可不一定啊,说不定人家早熟呢!”
得!一转眼梁凉就早熟了。
“还早熟?有没有早恋呀?”
歌手们发出一阵笑声。
“民哥果然眼光独到!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而在靠舞台最近的位置,乡港来的韦老板在拍陈民的马屁。
陈民面有得色:“就是晚上我出去那会儿在大门口碰上的,随便聊了两句,他说他是干乐队的,我就留心了。”
“缘份呀,打赏!”韦老板喊了一嗓子。
服务员立刻托着盘子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韦老板掏出几张红色面值的港币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
“来自乡港的韦老板打赏五百港币!”服务员大声地唱到。
南方歌厅有豪客打赏服务生都会大声地喊出来。
知道姓氏的冠以某老板,不知道姓氏则以xx桌老板来代替。
这已经形成了惯例。
“还有我的。”乡港的梁老板也拿出几张红色港币放在托盘上。
“乡港梁老板也打赏五百港币。”
这两个乡港老板打赏都是看在陈民都面子上。
如果单凭乐队的演唱他们能打赏一百元就不错了。
港人其实是挺抠门的。
有人带头就有人随大流,一个面貌粗犷的中年汉子拿出一叠票子拍在桌子上,从中拿出几张放到服务员的盘子里。
“下一首要是还能感动老子,这些票子就都是你们的。”
服务员的声音都开始变形了:“八号桌这位老板也打赏五百元!”
“十一号桌这位小姐打赏三百元!”
“十八号桌打赏一百元!”
“二十六号桌打赏五十元!
五十元应该就是打赏面额最小的了,梁凉没有听到再比五十元小的打赏。
这首歌大大小小的打赏估计有两千多元。
梁凉脸色平静,他们又不是没见过比这多的打赏有什么好奇怪的。
海运歌舞厅刚重开的时候,那个看上明红岭的凯子可是打赏过上万呢。
“小兄弟!把你们拿手的曲子再拿几首出来,唱好了这里的豪客不会亏待你们的。”陈民对着台上的梁凉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把梁韦两位老板吓了一跳。
这都叫开兄弟了!
被陈民叫兄弟可不是小事情,因为陈民和这个乐队主唱年龄上可是隔着千山万水呢。
看来接下来的打赏五百元要拿不出手了。
梁凉扫了一眼八号桌上那一叠票子,都是百元钞估计有七八千左右。
如果把这些钱都弄来他们也能分个三四千。
虽然不是很多,但乐队此次出行的钱也就不用从兜里掏了。
第二首曲子是一个多小时前梁凉在大街上唱的《蓝莲花》。
梁凉估计这首歌应该能让八号桌把那些钱打赏出来,前提是对方真的想打赏如果对方没有真心打赏的心思,你就是唱的他泪如尿下…又说错了,是泪如雨下。
如果对方没有全打赏的想法,你就是唱得他泪如雨下他也会找些心理借口把钱揣回去。
梁凉的推测还是靠谱的,蓝莲花唱完,八号桌虽然没有把那些钱全打赏出来,但起码打赏了一半。
不过这位老板又提要求了,如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