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头乡是崖河市最重要的渔场之一,城市里和农村集市上的海产品有三分之一的份额来自这里。
整个山南头乡有大小渔船几百艘,每年能捕获数十万吨的海产品。
每天骑着幸福摩托到山南头海边来拉鱼的鱼贩子络绎不绝,人数在百人以上。
“你想怎么干?”梁凉反问了一句。
“我想买个摩托车赶集市,一天划拉个三十二十的。”
这也就小贩子的路数。
“虽然也是条道儿,不过风吹日晒的太辛苦了,而且你的那些小弟也借不上多少光。”
“这倒也是。”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想办法包一些船,把海产品的批发权弄在手里。”
闫涛似乎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拿黄桂城这片海做个比喻,你从船上把海货包下来,然后少加一点批给那些贩子。”
这就是俗称的扒皮。
上一世这货就是这么干的,随着人民生活的提高,对海鲜的需求日益增大,他就包下了山南头乡这片海域所有渔船的海货,然后加价批给海货贩子。
那时他的生意不但遍及崖河市还做到了北边的几个县市乃至安山市。
一年赚上百万的利润。
但那是十年以后的事情,梁凉只不过把闫涛十年后干的买卖提前拿出来而已。
“这扯了,一船上来的海鲜全包就得过千元,这么多船我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就是把我卖了也凑不够。”
把你卖了?你才值几个钱,都不一定比猪肉贵。
“再说人家贩子凭什么让你扒皮?”
闫涛想的也对,要包就的把所有的船包下来,这么多船现在手里没个十万八万根本玩不转,三年内他是没这个实力。
“若是全包确实得需要很多资金,不能全包你可以包一样海产品呀,比如今天渔船上来的有鱼虾贝类等,你可以单抓一样呀,先挑花钱少的,等你钱攒得差不多了再扩大品种。至于那些贩子拿不拿你的货,这要看你的实力了,你在山南头以前也是留下名声了,你的名声不会这么不值钱吧?要好好加以利用。”
闫涛若有所思。
“如果你觉得这条道现在行不通,那么咱们再开一条道,利用你的名声把山南头所有的海滩包下来这总可以吧?”
“包海滩有什么用?”闫涛傻傻地问。
“什么用?你在海边住,你知道一年有多少人在赶海吧?”
“那可老了,退潮的时候海滩上全是人。”
“这不就完了,你把海滩包下来一年往乡里是交三万还是五万,然后向赶海的人收费,比如赶一斤蚬子收五分钱,一斤海蛎子一毛钱,你会发现一年下来你能挣好几万块钱。等你有了几万块钱,你就可以拿这些钱去干别的,比如说收虾的季节你去包一个虾圈,然后利用你的名声,把这些虾卖到黄桂城、樱桃山或者大鱼屯冷库,如果你的名声够响,这些冷库就不敢不买你的货,再往下还用我再教你吗?”
闫涛茅塞顿开,这个他觉得行。
“还可以这样玩儿?”
“这些还只是小打小闹,等你有几十万本钱的时候,你可以通过银行再贷一部分款建一个自己的冷库,给外国人加工海产品,一年你可以赚到上百万元。”
十年后,崖河市最多的企业就是冷冻加工厂,着实诞生了一批玩水产品的富翁。
“兄弟!听你一句话,等于多读了好几年书,明天请你吃饭!”
“饭就免了,将来我有一天走到山南头乡,有人要揍我,提你的名字管用就行。”
“这不是问题,谁敢和兄弟你过不去就是和哥我过不去。”
说完闫涛想了想突然笑了:“我好像是准备要做好人的呀,这么一来这好人怕是还做不成。”
“你还一样可以做好人呀,经营手段是多样性的,等你将来有了实力,拿出些钱做一些人们眼睛能看到的好事,那你就是好人。”
“我懂了!”
闫涛是真懂还是假懂梁凉就怎不关心了,今晚演出结束明天他们就离开这里了,将来就是再到山南头乡来,那也是明年或者更长时间的事。
他现在的精力马上要转移到演出上,才不会在其他事情上浪费精力呢。
“不和你闲扯了,我的去准备演出了,你们也得替我们照应一下场子了,等开演的时候你们就进去看表演吧。”
梁凉和闫涛分开走到大棚入口,准备进去准备一下。
恰在此时,一大群莺莺燕燕乌泱泱地来了。
赵小云和贺虹鸽果然没有撒谎,经过她们的宣传,她们冷库自己就来了一百四十多人。
再加上樱桃山冷库和本地的村民,今晚大棚里的人数又一次达到了三百人。
歌舞团一场演出能卖出六十张票,基本就保本了。
卖三百张票就能赚七百多元。
穆水华心花怒放,但是却不敢笑,怕抻着肚子,因此痛并快乐着。
演出七点准时开始。
梁凉延续自己的主持风格,在报幕的时候穿插些成人笑话,把大棚里的人逗的前仰后合。
“啊!还要听笑话呀?听上瘾了?你们是来看歌舞还是听笑话来了?”
“都要!”有人回答。
“今晚已经讲好多笑话了,我肚子里的笑话都快被掏空了,笑话我就不说了,现在问一个智力问题,说女人有四肢男人有五肢…”
“不对!男人也是四肢。”舞台下有人自作聪明,求打脸。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