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笑而不语,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当她把脑门上的墨镜扣到眼睛上,身上更是仿佛有光芒闪烁。
这女人随身带个锥子是做什么用的?
看到那寒光闪闪的锥子,梁凉感觉大腿上被针扎的部位疼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
赶紧查看一下被刺部位,还好!应该没有大碍。
梁凉把一个布包放在两人中间,当做楚河汉界,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横趟竖流。
接下来的旅程就乏味多了,虽然肖雨的脸上始终含着笑意,但梁凉却把嘴闭得紧紧的,并打定主意不到目的地不在开口。
唉!祸从口出啊!
下午一点,车到连湾市。
弯州区东方广场就是一个车站,四人就在东方广场下车,在一个拉面摊子一人吃了一碗拉面才来到海运歌舞团。
梁凉连去带回用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时间里,海运歌舞团这边也没闲着。
郑拓带着三个娘子军把歌舞厅里里外外彻底清理了一遍,这回歌舞厅才算像样了。
梁凉向郑拓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发小:“这两个人是我家邻居,光着屁股长大的那种,他们也想出来闯闯,我想咱们歌舞团一旦开始运转,也需要男***员什么的,就把他们带来了。”
人其实就是活个精气神,郑拓现在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来脸上颓废的气质尽退,都加上发出红光了。
“欢迎欢迎!小明呀!你给他们俩个先安排个地方住。”
隋福禄和许河滨跟着明红铃去了。
“兰芝姐!这是我请来的鼓手肖雨,你带她去看看鼓,以后没事儿的时候你就向她多学习学习。”
兰芝带着肖雨去小舞台了。
而梁凉则和郑拓来到了办公室。
梁凉从身上拿出了三万块钱,交给郑拓下账。
看着这些钱,郑拓有些感慨,这小子还真把钱弄来了,而且比他预想的还多。
下账完毕,梁凉又申请出了四千块钱。
这是买电子琴的钱。
两人合伙的买卖是不好做的,如果其中一方藏的私心或者两方都有私心,那么这个买卖几天就得完蛋。
杜绝这种私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账面必须透明,利益分配必须公平。
从每一分钱公开透明开始。
梁凉这边要做的事情是买键盘,召集乐队排练。
他负责乐队和前面的经营。
郑拓要负责的就是后勤方面,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补办各种手续,补交各种费用,然后找任柰诺耐獗恚更换新的招牌,检修好长时间没用过的设备以及进货各种酒水和饮料。
他这边和郑拓碰面完毕,那边肖雨也完成了试鼓。
她对这套鼓非常满意,试完鼓以后就回家了。
她也是离家很长时间了,回家和家人打个招呼。
梁凉知道她晚上一定回去迷茫酒吧,就让她捎信给刘玉勇,让他明早八点到歌舞团来集合。
梁凉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就跑到不远处的复印社,准备把将来乐队要排练演出的曲谱打印出来。
这些曲谱他早就抄写好了,不过一直没有拿去打印。
要打印的曲谱中,除少部分其他曲子,其他大部分都是梁凉自己的曲子,这中间还包括四首给苏恩南的曲子。
因为苏恩南的专辑下个月就要发售了,待他的专辑一发售,这些曲子就他就可以商用了。
一并打印出来,省的以后再打印一次。
打印完歌谱,梁凉从复印社出来的时候,和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走了个对头,那青年手里拿着一叠稿件,眼睛也不看路就瞎走,差点和梁凉撞到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咦?”
青年忙不迭道歉,随后就惊讶了:“你不是毕胜歌舞团里唱歌的那小伙吗?”
梁凉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
一个二十四五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但他定不认识。
“你认识我?”
“你是不是毕胜歌舞团的主唱歌手?”
“你看过我们的演出?”
青年兴冲冲的来到梁凉面前。
“我看过你们的演出,对你印象非常深刻。”
算是一个粉丝。
梁凉准备和对方打几句哈哈就回去,但是对方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叫李志洲,是连湾晚报娱乐版的采编记者,我给你们歌舞团写过报道。”
梁凉一下就想起毕胜歌舞团最后一场白场演出前,连湾晚报登过一篇介绍他们歌舞团节目的文章。
“那天连湾晚报上刊登的那篇介绍我们歌舞团的文章是哥你写的?”
李志洲点头。
“李哥!这个必须得握握手了,正好现在天也快黑了,老弟我请你吃顿晚饭吧!”
对方是连湾市销量最大的晚报娱乐版的采编记者。
梁凉认为这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工作,对他而言则是非常有用处的一个职业。
“哎呀不行不行!我还没下班呢,我把这份稿子打印一下还得赶回报社去。”
“这么不巧呀!那改天…明天中午怎么样?明天中午你到东方广场来,我现在在海韵歌舞厅工作,明天中午请你吃饭,就这么说定了。”
梁凉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从此也要走了李志洲的传呼机号码。
然后匆匆的回到歌厅。
吃完晚饭,他带着隋福禄和许河滨去了一趟红星机械厂宿舍。
明天上午王帆正好没有班,去买琴还得靠他。
十三号上午八点,乐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