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兄弟好,各位兄弟好”大丫二丫落落大方拱手见礼。
“咦!还真是你俩啊,才多久没见,你们怎么变得.......”刘柱子正要上前打趣,忽见任自强面露不豫之色,素来最会察言观色的他突兀想到什么,忙不迭转变话题:“强哥,财务主管是干嘛滴?”
任自强道:“财务主管,顾名思义就是管钱的,你们以后需要用钱之类的事,都找她俩支取,就不要来烦我了。”
“明白,明白。”刘柱子等人顿时毕恭毕敬。
这帮人都是社会上摸爬滚打惯得,眼皮子活泛的一批。哪能不知道凡是能给老板管钱的,先不考虑是不是老板的枕边人,总之是老板最亲近的人就对了。
“好了,容我先去喝口水,安顿好她们,你们的事等会儿再说。”
任自强眼角一扫,已看到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兴冲冲从中院出来,忙打发走众人,示意大丫二丫跟他进院子。
“哎,思琪、美兰、雪梅,我回来了。”他笑容满面率先向迎面而来的三女招手。
边招手边向其他人颔首致意,别人都向他这位老板问好,总不能装没看见吧。
别看他此时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其实也有点倒驴不倒架强撑着的意思。毕竟贸然带大丫二丫和刘思琪等人见面,他心里还是有点毛的,有先斩后奏之嫌。
日久生情,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任自强的心还没有强大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你要说他不在乎她们的感受那是假的。
毕竟刘思琪她们经过近两个月的入世磨练,已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对家里突然增加两位女人作何感想尚未可知。
是视其为威胁呢,还是威胁呢?
“强哥!”三女齐齐一声欣喜的娇呼,不由加快了脚步。
待走到近前,目光撇到任自强身后拿着大包小包亦步亦趋的大丫二丫,三女脚步不由齐齐一顿。
一是惊讶于大丫二丫几近一模一样的长相,二来莫过于她俩不施粉黛莹莹如玉吹弹可破的脸蛋。
毕竟刘思琪等人也是逛过保定城和津门,不是没见过外面女人是什么模样,哪怕对方再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比起自己被自家男人滋润过的肤质也大有不如。
作为和任自强同床共枕过并熟知他神奇之处的女人,三女也是聪明伶俐之辈,不用问也瞬间明悟他身后的两位女孩身上必定发生过和自己相同的经历,那就是被自家男人日过。
同是女人,慕然间,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心里有一种被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眼看要被别人拿走的感觉,心疼的不行。
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么。
任自强又不会‘他心通’,除了看到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脸上的笑容一滞,压根猜不透三人的心思,他也不敢妄加猜度。
于是嘿嘿呲牙一笑,压低声音,故作不知催促道:“走走,回屋再说,院子里好多人还看着呢?”
哪怕他来自后世,他也做不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三女过于亲热的举动。
“哦,好好。”刘思琪三女这才回过神,忙不迭转身在前面带路。都忘了和大丫二丫打招呼,更别说帮忙拿包裹。
“唉,女人啊!”任自强再傻也明白刘思琪三人察觉到点什么,估计她们心乱了。只能无奈耸耸肩,转头示意对刘家堡大院一脸好奇的大丫二丫跟上。
看着前面三女聘婷婀娜摇曳的身姿,心里哼着,“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不知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乐开怀.......”
事已至此,任自强已不作他想。他自信凭借一碗水端平的心态和对女人千般宠爱万般呵护的手段,以及自己强悍若斯的本钱,定能使后院一派和谐。
如果刘思琪六女依旧不能释怀,退一万步讲,大不了实言相告,相信她们必能了解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一番苦心。
这无关于其他,在乱世之下,惟有自己愈来愈强,才能更好保护她们不受伤害,这是傻子皆知的道理。
想到这儿,任自强念头通达,再无半点心虚。
等回到房中关上门,他当即原形毕露,当着大丫二丫的面,无所顾忌抱着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美美稀罕了一番:
“想死我了,宝贝儿!”
“呀!”猝不及防之下,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那能挣脱他如人形巨兽一般的怀抱,哪怕不好意思也只能任其轻薄。
只逗得三女三颗芳心如小鹿撞撞,香喘连连,娇羞无比才罢休。
大丫二丫对此倒是心里早有准备,几天相处下来,也知道任自强在家里对闺房之乐一贯是荒唐大胆至极,任性得很。
在家里彼此可谓坦身相对也不为过,兴之所至,想日就日,像现在仅仅亲个嘴揉几下那才哪儿到哪儿,简直是毛毛雨啦。
因此,看四人公然亲热,姐妹俩一点也不以为怪,嘻嘻娇笑着看热闹。
占足了便宜,撕掉一层遮羞布才是第一步,接下来是正式介绍:
“来来,思琪、美兰、雪梅,这是大丫二丫,她俩是双胞胎,留一根辫子的是姐姐大丫,梳两根辫子的是妹妹二丫,她俩也是我的女人,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按年龄大小以姐妹称呼就好。”
先小人后君子,他故意撇开先来后到之分,免得刘思琪几女以后再找他论资排辈,谈规矩翻旧账。
对于人情世故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