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快速沐浴穿好士兵刚才给的衣裳就拿过战甲走去放在战甲架上,提了半桶热水边擦拭干净战甲上面的污血边喊道,“二哥进来吧”
何泽仲听到她的呼唤打开门走进屋子里望了一眼明明眉眼很是疲惫还自己擦拭战甲的人儿,让他好心疼。他走到她身边温柔低声道,“妹妹去睡吧,二哥等下会帮你清理干净战甲”
“不必”李琴直接拒绝道,她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她只想肆无忌惮的活着,不想依靠任何人,她也只相信自己!
“好吧……二哥要沐浴,你能不能……”何泽仲尴尬的提醒道。
“二哥放心,我对男子没一丝好奇或兴趣,不会看你的”李琴突然抬头望着他眼睛,神情很是讥讽,言语冷漠到极致。
在她眼中,男子是让她讨厌、恶心无比的存在。
“嗯,你可别揍二哥,二哥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完他直接走去浴室,看她转身面对自己才放点心。他是不介意她揍自己,但是不想看到她生气,只想她开开心心,她能多点笑容就好了。
他沐浴穿好衣裳出来发现她出门去了,她的战甲放在案桌上,他把自己战甲拿出去挂在架子上擦拭清洗,洗干净的时候她才回来。
李琴把一份油纸包好的干粮和水囊递给何泽仲,把自己的干粮和水囊放下战甲旁边,拿着瘀赡药走去架子床。
下了帐幔脱掉衣裳拿着从军医哪里拿的瘀伤药涂着,刚才应该回城主府取药才是,军医那里的药太刺激她的皮肤了,皮肤一阵刺痛。不像药王专门配给她的瘀伤,温润还暖暖的,好得也比较快,下次随身多带几瓶药才校
涂了药她用力揉开药效才穿好衣裳,正打算要睡觉才想起这屋子只有一张寝具,也没有矮塌。看了一下架子床非常大,有两份的被子和枕头,她拉开帐幔,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盘腿坐在案桌旁边,伏在自己的战甲旁边的案桌上睡觉。
“二哥过来”李琴平静的望着他。
何泽仲猛的睁开眼睛,一副迷茫的样子茫然的望着她,几秒后迅速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温柔问道,“怎么了?”
“睡床上”李琴冷漠望他一眼,站起来走进里面,把一床被子放在外面,然后拉过一床被子盖好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何泽仲一脸懵的望着她,同床共寝!她都不知道害羞吗?想到刚才她看自己的眼神冷漠无比他又有些难过。
她现在是男子妆扮,这两他一直在她身边睡着,所以无所谓吗?
纠结了一会他听话的躺在外面盖上被子,侧过脸望着她,目光灼灼带着深情。
“睡觉,不许看我,否则踢你下去”李琴眼不睁的平静道。
“哦……妹妹,那个我们同寝,嗯……要不你嫁给我吧。”何泽仲面红耳赤的认真问道。
“不嫁,你觉得我会在乎名声?我困了,再吵着我绝对踢你下去。”心里有几分异样情绪的李琴想起他绊自己的那脚就直接变得冷漠无比,疲惫无比的她瞬间睡过去。
听到平缓浅浅的声音何泽仲又侧脸望着她,她皱眉一脸痛苦的沉沉入睡让他心疼不已,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药味让他明白她刚刚涂过药,她刚才去取干粮、水和瘀伤药吧。
他痴痴的望着她,好想拥她入怀,可是又不敢。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侧过身面对着他,眉头紧皱很是痛苦,闭着的眼睛流下几滴泪水,他想帮她擦拭泪水又不敢。他只能握紧拳头强忍着心痛的感觉。
过了一会他才平静下来,他望着她精致灵动漂亮的娃娃脸,巧红润的薄唇漂亮极了。他吞了吞口水,瞬间转过头不看她,抬手摁了摁眉心。
她太美太吸引他,再轻薄她一丝怕是跟着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闭上眼睛压下所有的绮念,没一会也沉沉入睡。
咚咚咚
城内响起密集的钟声!
李琴猛的惊醒坐起来,缓了一下才推了推依旧在睡的饶肩膀,“醒醒,要开战了”看他睁开眼睛就跨过他身上,坐在床边坐下来穿鞋子,然后把帐幔挂起来。
何泽仲坐起来神使鬼差的伸手拥她入怀,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琴,嫁给我好吗?”闻着她身上馨香的奶香味,心中莫名满溢的甜蜜、幸福。
李琴双手各掐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开他环抱着自己腰的大手,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后压下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走去战甲旁边。脱掉外袍把战甲披在身上扣好,把自己所有的武器都穿戴好才穿上战靴,她面色平静拿过柔软的布条把紫黑的手缠绕好才带上手套。
拿过面具正要带上,穿戴好战甲的何泽仲扶着她肩膀,微微弯着腰矮下身形望着她的双眼,“嫁我可好?”
李琴面色越发的冷漠,一身的寒意、威压和杀意弥漫出压着何泽仲,她微微仰着头扯着嘲讽的笑容,“不嫁,此生我若要嫁人也绝不嫁你,死也不嫁你!二哥居然敢抱我,知道大战在即我不会动你是吗?此战结束若妹妹不死,二哥也不死的话,妹妹必会让二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李琴不在是那个柔弱的深闺姐,绝望的等待着救助,我能手握自己的命运屹立地,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李琴伸出右手迅速掐住何泽仲的扶着自己间的右手手腕,拉往右边超过他的左手用力把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他就摔倒在地。她鄙弃无比的道,“三脚猫的功夫,我随手捏死的蝼蚁居然敢肖想我。”完带上面具,拿过长枪和背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