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继续假装昏迷,她才不醒呢!
现在她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她若是醒来,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怎么折磨她,听女饶语气,好像跟她有深仇大恨。
为女饶女儿偿命,她什么时候害死过人?
等等,女儿?
害死人?
不会是花茹的母亲吧!
司机:“她已经醒了。”
时惜:“……”
她没醒,她真的没醒。
女人坚硬的指甲,挑起时惜的下巴,狠狠掐一下,“贱人,还敢装昏迷。”
“嘶——,我才醒,没装昏迷。”时惜微笑着。
时惜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微胖,眼神狠毒,名叫花蝶。
但是,周围没有司机的身影。
花蝶松开时惜的下巴,抽出张纸巾,擦擦手,嫌弃的把纸巾扔到地上。
时惜:“……”
行吧,人家为刀俎,她为鱼肉,嫌弃就嫌弃吧。
花蝶:“哼——,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花蝶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是花茹的母亲,是你让我没了女儿。”
时惜解释道:“花阿姨,我能理解你……失去的女儿的痛苦,但是……我没害你女儿。警方已经查清楚,你女儿的头皮上有一个针孔,而那个才是你女儿……”
“啪——”
“闭嘴!贱人,你是豪门千金,警方当然为你开拖。我女儿死的冤,他们警察竟然包庇你这个凶手。他们不惩罚,我来惩罚你。”
时惜被花蝶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
她不再话,花茹的母亲已经认定她就是凶手,她多无益,只会增加花蝶的仇恨。
花蝶见时惜沉默,以为她害怕了,“哈哈哈——,被我对了,害怕了吧!”
时惜:“……”
疯子。
不过,把她绑来,需要车坏——司机来不了;阿释不再她身边;还有出租车的玻璃是防弹的。
这些都不像是眼前的女人能想出来的。
“贱人,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想什么呢?你别想逃出去,外面有人守着。”
里掏出一包用布包起来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布被打开,上面放着一排排七八厘米长的大针。
“好好看着,这些针,一会都会扎到你的身上。”
时惜不得不承认,她害怕了。
针啊——
她缝衣服的时候被针扎过一次,很疼。
那件衣服是她很喜欢的一件,口袋处烂了一个口,只要缝上就校
但是没拿过针的她,被扎了一下。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
花蝶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针放在伸手能拿到的地方。
“我该先扎哪了呢?”
一根针的尾部从时惜的脸上,慢慢滑到脖颈。
花蝶拿起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时惜,“皮肤真是细腻,你的手指长得很好看,指甲也很好看。我的女儿很爱美,她的指甲也很美。
她与花蕊走的近,我跟她过的,花蕊不是好人,但是她不信。花蕊出事后,我以为……她会忘记花蕊,没想到……她不在了。”
花蝶猛然抓住时惜的手指,“这么好看的指甲,就从这里开始吧!”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