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武把病例递给帝辰枭,“这份是时姐刚送到医院时检查出来的,桌子上那份病例是我伪造的。”
“时姐的身子经过严寒之后,身体的各项指标都与平时不一样。”
好像正常人受到极寒之后,身体的指标也不一样。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时姐虽然陷入沉睡,但是她的身体却比以往检查的时候都要好,昨时姐进入急诊室后,她的脑电波和心脏都有异常。”
“她的心脏好像没有问题,她的脑电波,我还没研究出什么。”
“啪……”帝辰枭把病例扔在桌子上,手指摸着时惜送他的手表,“你是,她没有心脏病?”
帝武:“是。但,我以前给她检查的时候,心脏都是由问题的啊!今早也是,我检查的结果,她还是患有心脏病。”
非常矛盾的存在。
“时姐从出生就被确诊为心脏病患儿。主子,时姐……会不会……不是时家真正的千金?”
“不管她是谁,她都是我的惜惜。”
帝辰枭忽然站起来,杀气直逼帝武,“帝武,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帝武背后冒着冷汗,慌忙:“事关重大,我没对其他人。”
“很好。”帝辰枭的杀意消散,“你亲自去查惜惜出生时,是否真的患有心脏病。查出到底是医院误诊还是……真的。”
“是。”
帝辰枭离开后,帝武的身子靠着门慢慢往下滑,他刚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他不相信主子对时惜是替身的存在,时惜分明是主子的命。
命?
等等……
以主子的性格,是不会做出找替身这种事情的。
他们一直以为主子等的人已经死了,而主子每年的举动都像是在等一个活着的人。
他们以为主子是不肯承认心爱之人已亡的事实,或许,主子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等一个……没有归期的人归来。
一滴冷汗从额头顺着脸颊流入颈处。
帝武不自觉吞口口水,害怕的摸摸脖子,“我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聊事,我不会被主子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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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
时惜开玩笑道:“阿释,你是不是觉得我嘴边一圈涂了药……很丑,所以你才一直低着头,不看我的。”
“不是,不丑。”
“好吧,相信你的啦!你过来话,你站的太远了,我嗓子还有点疼,不能大声话。”
帝释站在靠近门的位置,离时惜有一段距离。
时惜指了指床边的椅子,“你坐在这里,我们话。”
帝释低着头,步走向床边,停顿下,还是坐在椅子上。
时惜低笑一声,“阿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帝释忽然抬头,对上时惜戏谑的目光,“我像什么?”
“你像……犯了错的孩子,而我,就是将要决定是打孩子还是饶过孩子的大人。”
时惜伸手拿起桌子的一个白色袋子,她坐起身子,把药放在帝释的腿上。
女孩叹口气,:“阿释,袋子里面的是……我问帝武要的外伤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