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看似依赖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殷琉翰想也没想的就抱起了蓝少沁准备离开。
“校长,你不可以就这样把我赶出学校,这都是她们三个人打的,我仅仅只是骂了她而已,校规没有哪条规定骂了人要被开除学籍的。”为首的女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其他三人的身上,高昂着头,丝毫没有觉得她做错了。
殷琉翰闻言,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随即冷眸扫向她:“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一所大学敢再接纳你,至于其他的三个人暂且不开除,留校察看,张校长,你看这样决定怎么样?”
嘴角弯起迷人的弧度,明明是在微笑,可是却让人心里发寒,“殷先生决定就好。”说得好听点,他是校长,可是说到底,这个学校五年前就已经算是这个男人的了。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就开除我的学籍。”
殷琉翰突然像是听到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声,英挺的剑眉一挑,随即冷眼扫向那个女生:“哈哈,凭什么?就凭我是殷琉翰。”狂傲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格外的悦耳。怀中还是昏迷的蓝少沁,他就这样站在那儿,脸上的沉静与眼中的高傲完美的融合,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殷琉翰?”女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木木的重复这个名字。突然间又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惊讶,错愕,恐慌一一从她脸上闪过,直至面如死灰。
殷琉翰,这个名字在这里几乎就是一个传奇,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她,但是又好像不知道,因为关于这个男人的传言很多,每一个听起来都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到底有多少真多少假没人知道。
校园内的建筑都是中空圆柱形,中间种的是各类珍贵的树,偶尔会有鸟飞过来,林夏刚刚办完手续回来,就看到蓝少沁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还有一个瘫在地上的女生外加三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生,就连他们的校长也是颤颤巍巍的样子。几只鸟在那个倒在地上女生的上方盘旋,然后排泄物就这样落在那个女生的头上,林夏差点没直接笑出来,但是看那个女生呆愣的样子,显然是还有反应过来。
在场的除了那个抱着沁儿的男人,其他人的脸色都是那么好看。
“呃,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为什么要抱着蓝少沁?”说实话,不是她太没用,而是这个男人身上的这种气场,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而且带给人一种畏惧感。让她有种老鼠遇到猫的感觉。
“她受伤了,我带她治疗,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会带她去叶浚哲那儿。”
林夏仔细的打量着殷琉翰。这个男人一米九多的身高,肤色偏白,发在阳光下呈现出亚麻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混血的感觉。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一双黑水晶般耀眼而又深邃眸子,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性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但是却又透着一股冷傲与疏离。
一时间林夏被殷琉翰的“美色”所以迷惑,直到看了蓝少沁紧皱的双眉时,她才暗自懊恼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怎么会受伤?”林夏看着殷琉翰怀里的人儿,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那个坐在地上头上还顶着一坨鸟屎的女生,然后又看了看另外三个正在一声一声抽泣的女生,脸上的壮已经花了,黑的红的看起来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这个男人的男人的沉默,校长的颤颤巍巍,那四个人的狼狈,还有她们手中的粗条,不用说,沁儿的伤一定跟她们几个有关。
林夏此时已经收起了刚刚一副玩笑的样子,现在她的眼中满是愤怒,目光如火,仿佛要燃尽这里的一切。
沁儿病才刚刚好了一点,她们现在居然拿粗条打她。该死的,刚刚就应该带她一起走,她忘了沁儿跟卿浩文那个混蛋的婚事早就让沁儿成了全校女生的公敌,但是她玩玩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这么大胆,这里是行政楼,而沁儿还是站在教务处的门外。
“你们打的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脸上永远挂着万年无害的笑容,可是一旦触碰了他们的底线,脸上的冷,眼中的火,绝对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林夏从一个女生手中抢过粗条,看着粗条是那一个一个尖尖的角,想也没想的就朝那几个女生狠狠的抽了几十下。张校长看着,刚想要出口制止,但是碰上了殷琉翰带着寒冷而又带着警告的眸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蓝少沁就是林夏的底线,那个一直被她当做亲妹妹来疼的女孩,那个从小就不爱与人说话,有着轻微自闭症的蓝少沁,那个一直依赖她的蓝少沁。学籍算什么,即使这个学校再多么的了不起也不能阻止她为亲人讨回公道。
教务处的门口,凄惨的哭声一片,经久不绝,一直沿着这栋柱形的大楼往往传,哭声几乎可以用响彻云霄来形容。
“我认识你,经常仗着自己的家世比别人优越欺负其他的女生,今天也是你让她们打蓝少沁的是吧?”
为首的那个早就已经忘了思考了,这一切逆转的太快了,不久前她还在骂人,命令别人打人,可是一转眼她不但被开除了学籍,而且现在还在被人打。
“你凭什么打她?你以什么身份打她?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