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想的确实挺不错。
只是,他终究还是嫩了点。
他想到了利之所在。
却没有想到后患之所伏,对于这些十魔宗的老魔头们而言。
到手的利益要争取,潜藏的后患要清理。
秦楚能否就此跨过天堑,修成真仙,那是未可知的事情。
但是,无论是否存在这个概率,他们都不会去等待这个‘可能’。
因为一旦秦楚跨越了天堑,成为了真仙,回想今日之事,那究竟是报恩,还是报仇?
作为魔宗修士,他们从不抗拒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
秦歌生在魔宗,长在魔宗,他了解魔宗担身具魔性。
同样,他又被父亲秦楚所庇佑着。
即便是在十魔宗这样的地方,他也因为这一份‘庇佑’而保存着些许的‘天真’。
也正因为这一份‘天真’,让他即将品尝苦果。
“秦歌贤侄!”
“你的决心,我们这些做叔伯的,都看见了。”
“你放宽心,咱们虽然是魔宗,却也不是不讲理,更不是强盗窝,秦楚长老以往对我等都是不薄,这个时候我等断不会落井下石。”一名在十魔宗内,排名并不靠前的长老,站出来用道貌岸然的口吻说道。
以他的身份,在这个时候,代替众多的十魔宗长老做出承诺。
这本就是十分可笑的前置背景。
秦歌立刻警醒起来。
随后抽出了自己隐瞒的另一张底牌。
在他的念头驱使中,大量的十魔宗女修,从山门内的各处赶来。
她们都曾经与秦歌有过某种交流。
从而被种下了念头。
如今···秦歌启动了这些念头,要为他自己与其父亲,打造一个屏障。
十魔宗内,女修的数目并不少。
只是能看得过眼的,却并不多。
而这并不多能看过眼的女修···大多数都与十魔宗的高层修士,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
看着这些操纵法器,踩着乌云飞纵而来,盘踞在秦歌与秦楚身边的女修。
一些十魔宗的长老,想到了秦歌的魔种特殊性,不由面色发青发绿。
“她们都是你们的夫人、小妾、女儿、干女儿、女弟子还有女徒孙···,现在只要我一个念头,她们就会立刻tuō_guāng了衣服,然后在这十魔宗的山门里,飞舞一圈。”
“我的魔种能力,做不到让她们抗拒求生本能,选择自杀。但是却可以释放她们更多被压抑的**与表现欲,如果诸位长老们愿意的话,咱们十魔宗···以后可以改个名字,叫做绿魔宗···或许也不错。”秦歌的威胁简单、直接却又高效。
那苦苦哀求而不得的一线生机。
仿佛在这个时候,被撬开了一点微弱的缝隙。
十魔宗的魔修们确实多少都是不要脸的。
但是再不要脸,那也有一个上限阈值。
显然,此刻秦歌的威胁,濒临了这个上限。
更致命的是,如此大规模、大范围的天体游行活动,用屁股想也知道,一定会传遍整个修行界。
到那时,十魔宗沦为笑柄,他们这些十魔宗的长老们,焉有威严,焉有震慑?
位于肉墙外围,与那些长老们关系最为浅薄的十魔宗女弟子们。
率先解开了身上的‘武装’。
白花花···又或者绿花花、青花花、紫花花、红花花的各色鲜活妙体,穿插交织在一起,然后向那些长老们,展现着各自的媚态。
这些女弟子中,那些长相姣好一些的,与她们的师长们,未必没有过一些比较特别的接触。
然而此刻,作为她们的师长···一些长老,却也羞于去看。
毕竟纹刻在私密部位的名字,还有独特的印章···都让这些魔宗的长老们,有一种社死之感。
特别是那位在女僵尸的肚脐下,烙下自己私印的长老,更承受了太多古怪而又充满好奇的‘目光’。
秦歌此时,用这样近乎自爆的手段,完成了微弱的拯救。
却不敢移动位置,不敢带着父亲逃离十魔宗。
因为,一旦离开了这里,外面海阔天空,这些本就下限极低的十魔宗长老们,更能够肆无忌惮···连最后的那点脸面,都可以完全舍弃。
秦歌,唯一期待的便是,父亲能够在蛮荒世界里熬过这一关。
然后带着无双的姿态,回归现实。
这是一片混沌的世界,这个世界的天与地,都已经完全的衔接在了一起,犹如一片未开化的鸿蒙。
而这,就是此刻的秦楚,所通过‘肉眼’看到的视界。
那个紫衣的少年,已经完全不见了。
又或者说···他在秦楚的眼中,化作了这样的一个世界。
而这片鸿蒙之中,只有两道光华,散发着强烈的光线,一道是紫色,一道是银辉色。
秦楚感觉自己,就端坐在这片混沌之中,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他遗忘了玉伏龙、柳金崇以及麻衣多、西崖等人的存在。
他只记得那一道在记忆里,愈发的模糊,却又在另一种概念里,愈发清楚的身影。
此时的他,甚至恍惚间···犹如看清了自己过去及未来的命运。
当然那命运的轨迹,对他而言,就犹如远在星河尽头的古老星辰,虽然摇摇可以相望,却无法真正的看得真切。
此时的秦楚,终于隐约间明悟过来。
他正在极为独特的状态之中。
正在承受着极为庞大的神